母子柏拉图之恋

母子之间能否存在一种柏拉图之爱情吗？
: g8 `! z( Q: C. n+ k" @/ [
  B) g/ a2 S, [& k' M) H) l　　我整天心神恍惚，没法集中精神工作。躲在办公室里，任何人也不见，甚至
我的秘书云妮也想不见。免得她问长问短，因为她太好事了。
6 v# L0 I- O9 e2 w/ i& j; }: R5 E1 g
　　云妮是我的「军师」，她是公司里最接近我的人，也是个好秘书，对上司懂
得察言辩色。
" e5 Z" }" u6 |- ^2 A* p0 J/ t
　　假如我恋爱了，不能瞒过她，因为她对我生活的规律了如指掌，我一天由早
到晚要做什么都要由她安排。而她最会旁敲侧击，叫我露出端倪，承认了我有恋
爱中的感受。谁令我有那种感受？我没告诉她。她只知道他是个比我年纪少的男
6 n, F7 w- ]0 h$ T4 J5 G' O* t1 x生。
/ j. y9 i0 Q0 a1 Z9 H1 T( }+ k& C0 w
' `! x$ W0 B7 Y$ S. J# u4 N5 f6 R/ U8 Q　　这个自我请缨的爱情顾问说：「姊弟恋不要紧。你看廷锋和王菲不是叫很多
4 |- W8 k9 {# e; ~人羡慕吗？不要错过机会，好男人差不多绝种了。」
+ A( l# p: x" n
5 T. r/ j8 {2 K/ q9 ]8 X9 B  `( D　　这正是我需要的鼓励，因为我有时会觉得，是不是应该这样放纵自己。有时
借故会探听我的进展，甚至会问：「跟他上床没有？」

　　我马上羞得脸红，我从来没从那方面想过，而且认为不可能发生，和他上床
是不可思议的事。
% S( {) E( I$ Y' K- \1 c( }- I6 q
　　「云妮，我们不会上床的，只是做个伴，柏拉图式的。」

: J* O$ |! K& M5 U4 H" x　　「不要骗自己了。是你对自己没信心吧。你认为他会嫌你比他大，不会和你
上床。不会的，男女爱恋，情到浓时，就会爱到床上去。我看你对他的反应，不
止於柏拉图。」
) w, M* g0 Z3 i
& b) [! ~. n) X! T　　「你不懂的了。」

( D0 J1 p. X7 ^) ~' ]& d/ Z$ ^# l8 r　　他不懂的，因为我的男朋友是我的和儿子。和儿子爱到床上去？不可能。我
$ c0 J0 t4 l3 H0 Q, K们虽然有点近乎在恋爱中的感觉，那不是真正的恋爱，母子相依为命，一起消磨
9 b- K* P7 N& L: J, \$ ]6 N9 ]# A时光。不过，云妮为我的所谓「恋爱生活」的一切献议，我都把它应用在和儿子
的生活里。当然，我不会和他爱到床上去，不过，让自己的生活里添一点浪漫的
, }1 l/ z2 ]( L6 ^# S# m$ l气息，那又何妨呢。

　　他的交往之中，她半带开玩笑的话，好像有点道理。我对自己没有自信心，
才会将全副精力放在工作，一派女强人作风，可能是心理的补偿……

, V- t0 z3 L7 ^5 K( m( U5 C7 _  j3 Z+ q　　不过，和他在一起时，重拾了信心。他对我赞美之辞，每一句听在我耳中都
是悦耳的音符，我开始相信自己的吸引力。男人都注目在我的大腿上，儿子也不
例外……
  x: ^6 K7 ?$ Y5 s' o0 {
　　比起云妮，我的恋爱经验太少了，她可以把她的男朋友逐个数出来，告诉我
$ T6 J( ~' O' r  n1 e# @  H他们的优点和缺点，包括在床上的表现。我没有她那么开放。人们以为我有很多
裙下追求者，其实很少。以我的年纪，和我一起出道的男人都结了婚。未结婚的
0 `* Y; \3 U( ^  t# m都太不堪。成就不如我的，比我年轻的，不敢高攀。老实说，每当有男人向我献
* l( M9 x, r/ T* e+ P殷勤时，我会提高警觉，怕所遇非人，落得人财两空。

　　我昨晚无心睡眠，只因看见他跑步回来，身上仅着短短的裤子，半裸着的身
) G$ m, J( f6 y+ H体，青春鲜嫩。坚实匀称的肌肉感，新鲜的肌肤感，让我感受到一股呼之欲出的
色欲氛围。我想着他，他和我只隔着一道墙而睡，我想过去看看他的睡姿和俊美
的脸。
2 \) j; G( G& o$ z
　　他是我的儿子啊！我为何会为他心动失眠？

　　早上上班前，他敲我的门，对我说：「妈妈，记得今晚我约了你。穿漂亮点
# g( G% a: L- Y" P啊，穿我送给你的那双高跟鞋好吗？你穿细？高跟鞋特别好看。」

　　我就着了迷一般，花了半个小时在镜子前打扮，为那双高跟鞋找配搭。终於
认为自己够好看了，开门出来，就看见他在那里等我，对我微笑。她把我从头到
脚品评了一遍，他满意了我才放心。

1 e: S: K' W1 N, g  B7 o　　他说：「哗，你愈来愈漂亮了！」

　　「是吗？」

- m, ~: v2 Q% Q$ }4 G　　「有幸能约到那么漂亮的女郎和我吃饭，不知几生修到。」

　　「胡说，不要拿妈妈来开玩笑。」
; ], _% J- v4 L* P( q- _9 |) E
5 D: Y& [8 M" j7 @' W3 L$ f: E' P　　「你宁愿我说真话还是假话？」

　　「当然是真话。」
. N; C2 ~9 j4 E# J! Z; E+ n) w1 X2 j
+ U0 ]/ O9 U. t% ]3 H　　他贴近我的耳边，对我悄声说，你真的很迷人，然后在我脸颊轻轻的亲了一
% x4 [( j" B  G) W7 ^- B; ?: [亲，我的心就开始怦然跳动，一直到现在。在办公室的时间过得很慢，没心情看
文件。打进来的电话不是他的声音，我只敷衍了事。

' p8 {: j6 O0 Y! s  h/ }3 O　　翻开他写给我的卡片和信，读了一遍又一遍。他很会写信，我也爱他的信。
他会把信寄到我的办公室。於是做成我等他的来信的习惯。我们在同一屋簷下生
5 B; L: k$ S' n8 T/ u活，但是却喜欢收他的信。当然我也回信。写的是什么？
# l/ v0 T2 E$ O9 k8 U6 N
　　我也弄不清楚，是彼此的想念和关怀。

: N$ G5 u5 y3 w　　母亲在信里怎样表达对儿子的想念？儿子又说些什么话？我看了又看，觉得
一封比一封更似情信。

　　云妮敲门要进来，我好像作贼心虚的马上把信收藏起来。云妮进来提醒我，
: E$ f  z5 j9 g9 z准五时，下班了。
% w, l% h9 b& d
" j% Y. x0 o8 J; u# W; E- T　　我装得若无其事的从办公室急步走出来，云妮随后赶上来，问我说：「看见
' L% }3 P) e$ S4 k0 S1 f你这打扮，又有约了？是不是约了他？」
( ~. ]1 x. \7 x1 o, J: X: O9 V
　　她多此一问，我近来只和一人约会。从心里甜丝丝的样子，就给了她答案。

. ]+ E1 L( x2 K/ f　　「玩得开心点。我有个预感，你们会有一个浪漫蒂克的晚上。说不定他们向
你求婚。」她在我耳畔悄声说。
7 P7 W2 Q" h' b. T6 U* o* w
　　我无法解释云妮说的话，会令我心神荡漾。我花了不少时间听她为我的「恋
/ M5 E4 m1 r3 q爱生活」献计，我心明白，和儿子吃饭、看戏和她所说的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，
但做成的感觉，却相差不远。我

　　决定放开怀抱，顺其自然，把握现在，享受人生。人生受着太多束缚了，这
+ C, d$ ~4 i1 t" {+ b* w, I% @些日子过得很快乐，就随缘吧，何必硬是要和自己过不去，去逃避幸福呢？
. u% x$ u# C# P6 K
　　这些日子我觉得很幸福，自从我的儿子失恋之后……

　　他失恋成为我们的起点。我带他去酒吧喝酒，安慰他。他失去了一个青梅竹
) n! P  ^9 |3 {$ K' Y, I% ]马的女朋友，我曾认定她是我家的媳妇。我的儿子没有及不上别人的地方，缘份
; ^4 T+ r& l: H" W% {是上天注定，心爱的人蝉曳别枝，心是痛的，挫折是大的，但是世间上没有女孩
* k: b, I6 o, B" U( b) i# t) H# w6 v7 Z子吗？

% r& A; [, ^  I1 w, A; Y) C　　然后，我们有很多时间在一起。他说，从前他自顾拍拖，忽略了我。而且，
: s3 O+ A- ~, r+ o0 j# g9 G他发现，他的妈妈外表是个女强人，很忙，但其实很寂寞，需要有人宠爱她。

# b7 m4 v, X$ n  g0 h7 o+ m, l　　於是，我们两口子就常在一起，他把这些时光戏称做「拍拖」，他以年青人
, U/ [. k: a: D# c. X的活力和他的幽默感，把我枯燥紧张的生张添上了生机。
# y7 V2 h$ h1 l  Q% X; p3 i9 s0 @
　　两母子拍拖会做些什么事？什么事也可以做，下班后，放假时，一起去看电
影、听演唱会、上馆子、去旅行……

/ W6 Z% H6 B' u& Q+ w2 p* ^　　於是，我除了工作之外，开始有私人生活了。自从我们常去的餐厅的服务员
# `6 L1 a. Y' w/ J9 T! h  z( e( T把我们误认为夫妇之后，他就建议我们玩一个游戏，就在他们面前冒认是夫妇。
当他在服务员面前叫我做老婆时，我掩住嘴巴差不多笑出来了。
' Q! p7 d" F7 W! a. o
　　今晚，我们就是去那家餐厅，是城中最好。他在我公司门前接我，我总会在
4 W6 H' o  B; B" e. Z# D2 \" q  v同事之前离开，免得让他们踫见他，就会有闲言闲语。他的手很自然的伸出来，
让我扶着他上车。我现在看见，他结的领带是我送给他的。在车厢里，他很有礼
- f! T5 m" d" v- D  j貎的帮忙我整饰衣裙，我的坐姿把裙子拉起，露出丝袜以上的一截大腿。
" S" B- q; ?( o* e0 s
　　我穿的这一对网纹丝袜，是我们一起逛公司时他选的。他很有品味，很会替
4 [7 P' e* `* y2 C& k女人出主意。他影响了我衣着的配搭，教我更讲究仪容。例如那一种款式的高跟
鞋最衬托我的腿的线条的理论，他一句「别埋没你美腿，很多男人爱看。」就把
我所有新买的裙子都短了几寸。我知道有人爱看，其中一个就是我的儿子。

　　我们一起走路时，他的手总是优雅地放在我的腰际，臀儿之上，我就不会尴
: A  P$ T  G. t+ r! V, {% Q尬。我会身不由己的，勾着他的臂弯，让他带我去他愿意去的地方。我们这样的
举止，彼此会发出会心的微笑，这是我们的默契。
0 Y+ o+ K! D& M0 m
! E+ `  _. A: ?& O" o0 Y& Y　　和他在一起，就忘记工作的压力，他也淡忘失恋之苦。他告诉我很多故事，
自中学以来，他认识的朋友，所做过的事。我当时太忙於事业而忽略了他，他原
; m9 L. Z; V$ n; B3 T来是如此这般长大了。
" F6 _% R' e# K# d$ I9 P
　　整个晚上，他凝视着我，以一种特别的眼神在我身上扫射，在缠着我，引诱
# t3 a& |# p3 {& y8 z我。当我们眼光相触，我一闪就避过。在公事上，我习惯注视着对方的目光，直
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。何竟，我害怕他的眼睛，因为他眼里有很多话要说。我好
像己经明白，却不想明白。
9 d1 c% K# R0 I: v4 N1 I
　　忽然，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，他把手伸过来，扬起我的脸，对我说：

　　「诗雅，你不介意我叫你的名字吗？我想，服务员听到我你做妈妈，我们的
) ]+ E  _0 o- b4 H" z) K秘密会揭穿了。而且，我觉得叫你的名字，和你更亲切一点。」

　　我点点头，摇动酒杯，看着红酒的旋涡里反映的烛光。

　　「诗雅……你在听我说吗？」我不住的听见她叫的名字。我却心神不定，记
0 B3 ~' l+ `8 W9 s, ?% `$ v" p6 ^4 {( N不住他所说的话。

7 v8 j0 r& o# y1 c　　我们不会在人多的地方流连，饭后就回家，宁愿在家附近的海边漫步。在淡
( K: o6 X& U0 {6 a- V黄的街灯下，他会牵住我的手，绕过小径，走到海滩。在那里，我们不用说话，
7 j, X% `( U. f, h. b听海涛，数星星……
) |/ O1 }0 ?6 D9 r. ^- R5 S
　　起初他怎么会牵我的手，我忘记了。我需要男性的陪伴，他恰巧就在那里。
" K$ H+ _. d5 z/ Q/ p1 m; Z9 e% ]我们十指紧扣时，我觉得有一种能量，从我的心手输送到他身上，能医疗他失恋
; N. w; L* ^  _" Q% T+ M而破碎的心。而从他灼热的手心里，我得到了一重安全感。
. d+ j' y* M7 X  A
　　我沉睡多年的感觉彷彿给唤醒了，我多年来欠缺了一个男伴。不过，不会是
他，也不可能。因为他太年轻了，而且，还是我的儿子。不过，我任让自己沉溺
在这一份给人爱着，倾慕着的感觉，到了一个地步，配合着合适的环境和气氛，
1 @0 }8 i+ @* C& m* H$ A% u  o有些界线就会变得更糢糊，就会做出更亲密的行为，例如，接吻。
3 t2 H- N& n3 r8 s; G
　　我们坐在临海的椅子上看海浪一波一波的涌上沙滩。
% o+ f  d6 A- C( p$ T
　　他又亲切的叫着我的名字，像呼唤着情人一样。

: `  D4 k$ ~% @# L0 a' I& h% ]　　我们岂不就是一对情侣，他的手搭在我圆圆的肩上，将细肩带拉下来，不住
的摩挲。我只看见他嘴巴在动，他的声音太小了，给海浪声所掩盖。他一只的手
: x4 Q$ C7 ^! Q% H! v撩拨我的发际，轻抚我的脸。他的膀子环绕我的腰际，我全身软下来，倾在他怀
- k2 S' ~, A6 j2 U里。
2 c" L6 s1 |/ M5 c, i% ~. k1 k1 r* }
9 d0 B8 r& f4 J: @7 K) B* R　　我说，不要，错开脸。他把我的脸扳过来，吻在我的嘴唇上。我推开他，但
他不放开，叫着我的名字。我明白我为什么从早上开始，就怦然心动。我们的嘴
! p: H; Y# g9 m1 h0 s3 W% T唇交缠，他的手探进我裙底下，爱抚我的大腿，直至最深之处。
# p% p/ |, l9 p# g1 k$ R6 h
# V! k  V1 D' M　　他说，很久，己有吻我的念头。只是不敢。今晚，他觉得我们很接近，而且
& v; h3 r+ Z6 K可以更接近一点。

5 ~* @! t* L4 F" Z: O3 r+ Q　　我说：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我很害怕。」

　　他说：「不用怕。咒语己破了。我可以叫你的名字，你又回应了。我叫你做
. P) C; d9 Z5 t3 {9 ?妈妈时，你扮演一个角色。我叫你的名字时，你是我的女朋友。」

　　我说：「我不是你的女朋友。」

4 u8 ]5 {+ I, u: Z　　他说：「你是，你承认了。你让我吻了，给我吻过就是我的女朋友。」
% L0 n3 r4 c  m3 c- B! [5 T6 ~
4 I, j; }& h3 a" n　　他不容我说话，把我合抱在他怀里，疯狂地和我吻着，与我嘴唇交�骸Ｋ�的
手在我身上爱抚着，探到我裙下，撩拨我的私处，我无能力制止，内裤湿透，乳
5 z+ |8 I- K  I/ r6 V头升起，挺立。
: R7 L$ {$ d3 r8 j! ~2 X
  u! V$ W' J$ Z3 G& [  g9 {　　他解开了我乳罩的扣子，将我的乳房让他的手心盖着，轻轻的搓揉。我的内
裤，连丝袜给他扯下，我脱了高跟鞋，抬起腿来，让他把内裤和丝袜从我两条腿
抽出来。他放在鼻子上嗅一嗅，就放在西装的外袋。我的头脑空白一片，裙子下
7 r' Y- Z/ ?- n( o" _什么也没有。只有他的手指，摩擦着我的阴唇，然后插进去，寻找花蕊。我不住
8 l9 U2 B0 v9 [的战抖，像风中的树叶。

1 c3 p: J( }) n- ^　　我以大腿内侧与他的手指廝磨，而无法叫停，也不愿意，因为那种感觉太好
了。如果他现在不把他的指头插进去，我睡觉时也会把自己的指头插进去，消解
5 e! }2 \! U; h$ z我的欲望。他不单可以用手指，还有另一件东西，能带给我真实的快乐。
, [6 M* f3 D( X. M6 X+ v) O
　　当他要把我的裙子揭起时，我说：「不要在这里。」

　　我的双腿好像不属於我的，随着他，一步一步走回家。大腿之间空荡荡，渴
幕着有以充实它的。
% e5 N% W0 Y+ {9 S7 R8 o
4 R- \! p0 q- y$ M4 F! h/ |　　他紧紧搂着我，我偎依在他的肩膀上。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，我将会和他，
越过樊篱，走上一条不归路。
7 ^6 `9 U; }; J% v/ _* ~: J
　　一入家门，我们又拥吻了。我好像个傀儡，完全听由儿子指使。他爱抚我，
并呼唤我的名字，开始脱我的衣裙。我帮助他，拉下裙子的细肩带和拉炼，脱去
衣裙和乳罩，纤毫毕现的站在自己的儿子面前。我为着一个可能出现的男人，保
& F, r8 H* E, `0 r$ G& Q) t持着这身段。
, E, Z  D& i1 k* c4 \" @4 `5 z
　　我的儿子，也完全褪去衣服，裸身和我相视。他的立姿，把他野性的肉体的
渴望，毫无遮掩地裸裎。
. G/ u4 A& B$ A7 x1 X3 N  p1 {% Z
/ J# E3 ?4 A0 E" i6 x, [! p　　难道我等待多年的人，就这他？

　　我以手略为遮掩我的羞耻，他就挨近我，把我我赤裸包裹在他的怀里。
  C! U( W* d9 z  @' C
　　「诗雅，害怕什么？给我看见你的身体，有什么值得羞耻呢？」他问我。

- L$ _! W5 L" f- E0 |3 y5 `! }　　我将头埋在他的胸怀里，不敢抬头正视和我相裸拥抱的人。他的手轻轻的拍
# P' a: u6 e- t2 f: X" R; X我的背脊，从颈背而下，臀儿而上，不住的爱抚，对我说：
2 {. s- @. w6 P8 H; C, p$ V; h
2 {# R0 n7 a: B* m: V2 J　　「诗雅，你的身体很美，比我隔着衣服想像到的还要美。不要为你这美丽的
身体羞耻。请你相信我，交给我，我会很好的爱你。我知道，你也是个女人，你
; Z& ?7 b# f4 W' z* p9 g需要有人爱你。疼你。」
2 y2 N/ g1 q) u
　　我双膝一软，就全身倒在他怀里。他温柔地吻我，把我抱起，带我到床上，
# s5 [3 s$ M) o% x7 x* B7 m伏在我的身上，吻遍我全身。我的大腿自动为他张开，让他翻开阴唇，在那里吻
我，然后把他对我肉体的欲望，接纳到我里面。
5 M/ ^% U: B3 g' I; @' ]) B2 D/ f
　　那久违了的触觉，唤起我的感官，使欲望与肉体的遇合，在我们两个赤裸相
& W* a" `$ {2 O' ^缠的身体里，达到最真的呈现。
9 @7 E* X, z+ n5 Z
7 i2 ]0 ]) O! @0 H' L, Z, z+ @1 i# g　　他说：「我要告诉你，那是个最美妙的地方。」
& D( s& X' ]" B+ a: v0 z1 l$ H
　　「但是，你不应该。告诉我，你什么时候对我起了这个歪念头？」
; ]! ~% Z' {3 V  o
　　「我失恋之后，你约我在酒吧谈心的那一个晚上。在沙发上，我看见你的大
腿在裙子里一闪，就勃了起来，为了你勃起，一直到如今。」
' N0 T. v4 z8 M# Z) H: M
　　「我们以后怎办？」
; g+ B  d- y6 g' Y5 Z5 \5 c
2 J+ c5 A6 ^7 e) i3 J3 V3 m: f1 f　　「先做爱，后说话。待会我才告诉你。」

& j; ?- |! a2 e　　我随着他的抽送而起伏。他说得对，我也是个女人，我也值得有人宠爱，虽
然把这份爱给我的人，是我的儿子。我会接受他，虽然他比我小，他比别人更会
  |2 y9 q% a4 N; X3 J" U讨好我。在他身下，我取回了我应得的性爱欢愉。

　　今晚，两个身体搓揉合成一个，其实我们原本就是一体。他身下那一根硬梆
1 y2 ]$ c3 R- c+ ~  B梆的东西，把我们相连着，能给女人所需要的幸福。每一个女人都希望有一根这
样的东西为她而用，我不能没有他。

+ z) G" T" S5 s: ^- F9 x$ }2 n　　他说道：「妈，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女人，我要的不是一夜情，而是一生一
世。所以请你嫁给我。」

　　他的抽插放缓，将我期待着的话告诉我。
2 [8 |" F3 {+ g6 ]- f
; R# b7 M  R. A- U- g" S$ g　　我没试过做爱时会如此感动，甚至流泪。但他的话叫我，鼻了一酸，哭了。
6 [0 w' P  |9 y我说不出话来，只是把这个爱着我的人紧紧的拥着。他看见我哭了，像哄小孩一
; D# q) j+ c9 {5 A+ c: e样，哄我说：

# K6 U& {* q/ ~+ h　　「我己经有能力供养你了。如果你能放下事业，做我的妻子，你就可以享清
福。不用为生活忙，可以和我无忧无虑的过日子。」
/ c0 |+ C* Y0 h
- j+ ^) v9 c' n2 |　　我哭得更厉害了，他要我怎样，我都会答应他的。是的，他在我里面每插一
& J/ w, \- x, F/ c下，我的头脑就空白了一分。给他深深浅浅的抽送了几十下，我变成了个床上的
蠢女人，不再是个办公室女强人。
1 E; o9 W7 F( }+ W3 p
( ?$ D% j: R4 N% h　　我愿意为这个我恋上了的儿子，做任何的事。在高潮来临之际，答应了他。
他每推一下，就问一次，我就答应了，全都答应了。我要做他的归家妇，替他洗
4 S* @) K/ Y, J* B$ d7 a( A  o衣、煮饭，做他孩子的母亲，一生一世。

　　不用说，这一晚，我们的亢奋会源源不绝，如果儿子要的话，我会给他。

3 \& }/ n; o2 R0 a　　明天，云妮一定会看到我睡眠不足，但满脸春风，必定会追问我，跟他上床
+ v# Y0 e9 v& }0 F8 l了没有？我会信心十足的对他宣佈：「昨晚，我们做过爱了，他很好。」

! |% G" s* U* H& S" @8 I　　那个好事的女孩子，一定会追问我们在床上所做的一切细节。
5 }. k, G' o, y
  R! d4 ~4 {' Q! O! H: a; R; g# P　　我不会告诉她，教她自己去猜，和羡慕的份儿。

2 A0 Y6 _0 A5 l' ]# H" u　　她也不会相信，做过第一次爱后，我就离不开他。我们是天作之合，他的抽
! y$ m$ x! E7 s8 |3 o+ G+ f送合度，和我完全合拍，他发乎自然的一送到底，将世间最美妙的感觉源源送到
我里面去，我就确定，不能再错过这个好男人。

( f  G( @& i/ E+ ?+ d# O5 `) Y　　「诗雅。」

　　「你叫我吗？」在睡梦里有人推醒我，亲吻着我的乳房和私处。
5 b$ Y( V' B/ e' Y& v
" ?5 Z  y5 |. q+ c3 W　　「是的，我们可以再做一个爱吗？」

8 g  O0 Y/ H3 ~( R1 K8 c2 c　　「不行了，要睡了，明天要上班。」
# |2 `0 V  H8 K
. w5 u4 d9 P" Y4 ^$ k　　「只是多做一个爱。」

, ]* w6 _8 j, B" s) }　　「今晚，我们做了几多个了？」

4 F* A  s( R9 G3 X, g0 T* t" f2 Z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【完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