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中新生

sskazh

　平井幸最近极不愉快，虽然校内会出现学生公然挑衅她的番长地
位并不是甚麼新鲜事，但是今次对方的手法比较过份。

　　她读书的崎田高中是本地有名的三流学校，只有成积升不上普通
* K$ g% d- }% w/ n( {高中的学生和不良少年，还有少数不计较学校名声，愿意以学费『买
' s. y, ^7 n2 E0 A』高中升学机会的预备苦苦用功的学生才会入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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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从上星期开始，对方每天都会在她身边出现两三次，每次都挑她
要赶赴重要事务，不方便停下脚步的时候在她眼角处闪过，只给她留
3 n% Y( B. }. S" N下一些不完整的印象。

, c  k* G' j5 z% Y1 O4 T3 P　　对方也是一名女生，身高跟她差不多，留著一头短黑髮，只是对
: r1 A- I8 w0 e% Y" t方将头髮梳直而她的是烫髮，对方跟她一样带著一把练习剑道的木剑
，但制服穿得比她整齐。最严重的是对方每次都以极兇悍的目光盯著
, d) j9 k, C6 U6 N4 a$ X8 c# J她，同嘴角现出冷笑，明显要以这种不经说话的方式向她传达作出挑
战的讯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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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既然她总看不清楚对方，便找身边几位经常随她同行的干部份子
了解对方的事，看看他们对那名挑战者知道多少。只是结果却显得出
4 y. z, Q; Y, |% j乎意料，他们在学生当中没有遇到形象符合的人，即使将调查对象扩
, }8 m3 A7 g' S" k大至全体学生也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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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?4 E$ W3 y  a& S; J; K3 w　　阿幸作為番长算是比较受喜欢，她并非单靠打架的本领取得番长
的称号，更不会意气用事，遇到像现在似的生气的时候亦不会找别人
作出气包，处事在歷届番长里是比较公正。也因為如此，那几名干部
份子在发现她因為某些事而在生气之后，对无法為她分忧感到抱歉，
也為她的情况感到担忧。

1 w9 R1 k2 e- s3 f　　长期的困扰甚至曾经让她对对方的身份作出超现实的荒唐的联想
# v7 R# j- q) S6 z2 a: g$ ?8 [，对方那背后灵似的后动方式，还有似乎只有她才能够察觉对方出现
的神秘的行踪，跟被称為『分身』的神秘存在很相似，它会出现在将
要死去的人身边或夺去别它缠绕的人的生命并取代对方的身分。只是
『分身』的形象跟目标一样，这名挑战者的形象却明显跟她有很大的
分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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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q: w( H5 n0 d3 S# @! T　　这件事如今总算能够解决，今天她在储物柜里发现对方留下的字
; P" e3 R9 R* I7 U  z0 z0 Q4 e条，表示大家虽然未曾正式谈话，但大家明显水火不容，约定在今日
- L2 i$ ?. h3 ^+ u* r& y放学后在天台作出了断，败者今后将性命交给对方，下款只有『知名
$ n/ I3 i# A5 f% k) w3 q0 u不具』，表示对方如果不是暂时还不打算表明身份，就是认為她已经
知道对方的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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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k% s- O/ a3 c8 c) B4 g( }! v　　阿幸為对方的挑战目标感到意外，崎田高中歷任番长都曾经遇到
各式各样的挑战，包括生死决战，活下来的败方让出番长之位，或许
还会再跟对方决战，但都只是私人性质，不会尝试夺回番长的身份，
9 l# l) _) {1 h4 y' U) r* W% g更从来没有任何人要败方成為胜方的小弟，这样根本是在侮辱对方。
对於这种敢於挑战规则的人，阿幸更希望知道对方的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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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\+ ^3 ?/ s0 p3 H" |0 I　　為了表示尊重对方，阿幸单独前去和对方决斗，在制服口袋里带
著那封挑战书，出发之前化了浓妆及重新在左耳穿上多日未曾配戴的
耳环，塑造作出她当初挑战上任番长时的妆扮。若非事出突然，她还
% f. t2 E, H! Z' e# `会到理髮店再烫一次髮并染髮，让她的形象更為完整。

. v, B5 q) A- w3 }1 i+ c　　阿幸提早一点来到天台，随即转身将铁门关上并閂好。这里是她
9 O* l6 f7 p' b当初取得番长地位的战场，对方显然非常了解她，不会狼狈得要拍门
叫她来开门。果然，在阿幸绕到楼梯屋顶的后面，对方已经在等她，
* _; u( b: M4 K只是对方的身份完全出乎她的意料。

, {' o0 _2 u2 K- e* x. J+ \　　畸田高中学生会的风纪委员像旗桿般笔直地站在她对面，双手将
木剑拄立在身前，一头短黑髮梳理得整齐笔直，身上的制服穿著整齐
，风纪委员的布章别在衣袖左上臂之处，眼神跟以往同样锐利，但不
. w) D' q  J9 |1 z: s8 d9 T2 D再冷笑，而是作出认真严肃的表情。

% T: ?; Q( V- a9 @% s) I3 j　　阿幸终於明白大家找不到对方身份的原因，她的印象中偏偏忽略
了对方有配戴课外社团布章，大家自然只从普通学生著手调查，只要
加入配戴课外社团布章的条件，谁都立即想起现任风纪委员。她是本
校歷任风纪委员里最尽力的一位，為改善校风不遗餘力，多名前任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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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o; j6 {: k) b; z  B　　因此之前她根本不是在向自己作出挑衅，而是在警告自己已经成
( _/ f" m% [! F8 M3 c' g為她的下一个整治的目标。那封挑战书已经言明一切，风纪委员已经
押上她继续任职风纪委员的资格，学校不可能会在她向统领本校的不
良学生的番长交出往后人生之后继续让她担任学生会的风纪委员。

. c, e+ x9 \" V9 Q% s5 u. j　　风纪委员道：「你我都明白今天大家上来天台的目的，客套说话
. g0 {9 u$ y' y已经不必了，立即开始决斗吧。」说罢微微点头行礼，将木剑举起摆
出剑道的起手架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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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?  W3 q% Z' G' h　　阿幸也点头回应她的敬礼，然后立即横握著木剑抢先攻击，以便
抢佔先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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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………

　　阿幸喘著气，无力地倒在地，被挑飞的木剑就在伸手可及之处，
( d+ j2 D$ T9 n再提不起劲继续战斗，而对面的她手上的木剑正紧贴在自己的咽喉上
3 B. Q- S# I7 B，已经分出胜负。

　　自己明明早已经输了，不知道挨了她的多少剑，手中的木剑更不
2 J* h9 B# i& D知已经被击落多少次，她却每一次都退开，给自己拾起木剑重新开始
的机会，仿佛是预备以其中一方无力继续战斗的方式来决定胜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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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自己那凭著战斗经验和狠劲的招式在对方的正统剑术面前无法发
挥出威力，虽然同样多次击中她，也同样将她拖入不断喘气，体能到
达极限的状况。但是她显然先看出这次已经是我最后的攻击，在出手
的时候终於不再留手，在挑飞我的木剑之后随即一击将我劈倒，然后
因為没有权力杀人，并且要给我改过的机会，再之后的一剑才会停在
咽喉处，否则只要木剑晚一点停下，便能够击碎喉结，让我因為呼吸
困难而窒息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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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b9 M' A& n, h. f　　然后她收起木剑，通过深呼吸平伏呼吸的节奏，说道：「已经分
出胜负，从今开始轮到属於我的人生。」说罢身体开始缓缓地往我身
6 |* C; \  @/ D+ t0 `* Q体上落下，渐渐和我的身体重叠起来。我的意识开始消散，无法理解
大家之间明明不是生灵和分身的关係，却会出现这种情况，但是诺言
仍然要遵守，任由自己的意识彻底消失将身体完全交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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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………

　　平井风纪委员缓缓睁开双眼，刚才与平井番长在精神世界的战斗
5 g& g; M7 ~" h, }4 F) X8 j比她所了解更困难和危险，一旦落败便不能按指令由她这个新的人格
! X: D' s" d& |作為阿幸之后的个性和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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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不知道為甚麼平井番长和其他学生都将之前的改善校风的功绩
+ ^3 Y3 O& f" S, {归结给她，那应该属於现任风纪委员的功绩，她则从明天开始接替风
1 s8 v: X+ y. w& F( V纪委员的职务，当一个名副其实符合平井番长印象中的尽责的风纪委
+ q  P5 \6 W4 r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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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O% f$ p2 L' j: S" V9 Y　　想起终於能够成為平井幸，她不禁為之前的成长过程和接任手段
! i1 J% W9 `; {3 W3 W& Q+ B而苦笑。她只是在平井番长意识里诞生的新的人格，明明的确有平井
2 _1 ~, D4 Q! m! C; C# i, n. ?8 c番长印象中的个性和先天的剑术能力，偏偏对身体完全没有使用权，
7 S; t/ S+ }: s2 w" d对高中里正在发生的问题只能够放著不管，只能专心处理学校其中一
- ?. ^/ Z: M4 c4 P9 ]& Z. e个最大的问题，也是她首要的问题──平井番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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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发现能够以视听幻象的方式跟平井番长见面，才小心地选择出
现的时机，避免被她看穿自己只是印象，然后又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发
8 O' _2 }6 k0 C" \' X. P6 P出挑战书的印象，才发现平井番长原因不明地不会看穿她造成的幻象
，将挑战书当作实物。於是在刚才，她将大家共同的精神世界的形象
变得跟天台一样，在平井番长走进天台时将她带入精神世界。

! |7 I" L, |( z; R( W4 e　　跟不择手段夺取身体控制权的她相比，平井番长的人格不但重视
0 `4 |9 ^0 Q3 M* r' C2 \' e4 j诺言，正直的性格更让人敬佩，戇直的表现其实很可爱，所以能够受
大家的欢迎，如果没有成為番长，其实比為了取得身体违反风纪操守
不择手段的她更合当风纪委员。

4 M" G! @" F; u4 d4 t　　事到如今，一切都木已成舟，即使為了补偿為她牺牲的平井番长
2 d% ^. c. k* Z& n/ \，她也要重拾风纪委员的操守，成為大家印象中的平井风纪委员。想
3 ~& O9 O- Z; ]到这里，她将制服整理好，取出平井番长的梳子和化妆盒，对著化妆
镜将头髮梳理整齐贴直，将耳环脱下放回化妆盒，用化妆棉抹去化妆
- p: P' y5 `1 p( E/ n) S，重新拾起木剑，立即变魔术似的换了完全不同的形象，除了没有别
; w4 A  ]: z  j) L, ^上风纪委员布章外，完全符合平井风纪委员在精神世界的形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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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x0 E, R1 l6 D# |8 G9 V　　作為风纪委员，她知道不应该在放学后晚回家，於是立即打开天
台铁门，离开天台。在经过学生辅导室外面的时候，她无意识地将平
+ ]3 J# Z# j3 V9 t井番长的化妆盒放入一个没有标籤的储物柜，并从中取出风纪委员的
& t0 z  B/ N1 ^/ r0 D: Y布章和交给家长的对她的身份变更的特别通知，便继续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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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隔天，在崎田高中的学生辅导室里，校长和一名心理医生透过学
/ s5 H) J  r8 \6 V4 \  x校不应有的保安录影设备监察全体学生的状况，并特别关注平井幸和
% \# V/ ~1 I( o9 y. l+ Z另外几名特别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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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画面里，提著木剑巡逻学园的衣著整齐的平井幸不论形象或性格
都完全符合设定里所塑造的尽责的学生会风纪委员的表现，并且跟其
他学生同样忘记她曾经是平井番长，相信她一直都是这学年的学生会
风纪委员。

4 S% V" A* h( ^+ {( N: W　　平井幸没有发生任何精神不稳或记忆错乱的情况让校长鬆一口气
，他对那心理医生说：「这样也太危险吧，小野医生，虽然实际已经
设定了番长的人格一定会消失，让并存的风纪委员的人格接收身体，
然后身份记忆会调整得跟其他学生互相配合，但是放任两个人格并存
总有可能出现变数。」

　　小野医生说：「这也是这次人格重建实验的目标，看看两个人格
互动造成的影响因素能不能够彻底解除，家长已经同意特别生能够担
  L; }9 E: q0 g1 ~/ _6 p! ^  N任多次人格重建以及其他更深入的人格改善实验的临床实验者，即使
9 d% _* q, o! ^" b/ Z  _0 H实验失败出现精神问题，也不会向校方作出追究。」

4 Q  c5 H! p4 Q# G　　………

7 F; p. o3 u+ m/ Q& R* }# }2 r　　小野医生的正式身份是政府秘密部门的技术员，协助进行人格改
, h3 Q( _7 T8 e9 K善实验，以发展将来用来处理释放出狱的罪犯的秘密技术。為监犯因
" ?7 J" M+ f$ c2 }( a+ [, T為原本的人格重现或新的人格错误走向犯罪而前功尽废，将来运用这
项技术的罪犯将会受到充足年期的监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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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若技术发展成熟，也会应用在教育上，藉以提高学生的素质和预
: _, m& c( c5 G9 A防学生在将来毕业后走向犯罪，这项应用在教育上的技术，就是正在
崎田高中实验的技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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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F4 h# q9 F. O　　从小野医生的角度来看，事实极具讽刺性，崎田高中被视為没有
" q: `; b$ W% z. m' {+ g& {前途的年轻人的选择，是以当政府给予理事会足够的秘密投资，就能
够拿学生当实验用的小白鼠。至於家长方面，知道有人能够為他们帮
  g. t" o/ ^  m9 ?, M6 E助成為不良学生的孩子改过，為成绩不理想的孩子找到出路，便同意
# H# x" K( W" H8 Z  `将孩子交给他们照顾，还有一小部份家长同意牺牲孩子的将来，协助
5 U# {) I# l" T2 U3 \$ M- B发展改善教育的方法。

　　现在全体学生都进行了记忆操作，以便修正所有学生对其他学生
- K9 ^. E/ o8 X在人格调整前后的印象上的差别，还有对特别生一再改变的身份和人
) g" K$ o& v! B. ^3 V. ?8 t& n8 E格上的印象差别。

8 ~, s/ z1 y4 b2 e6 o! t' l　　普通学生身上只进行针对学习态度的调整，并引导他们的品格向
: u/ A3 h4 A. d+ q% |" v6 I正确方向发展。特别生则成為人格重建技术的临床实验者，协助了解
3 c) z! {2 k' u% P; m6 S; d实验各阶段的成效和发展极限，配合实验进行了多次人格重建，其中
平井幸因為拥有特的精神素质而更进一步进行人格直接置换的实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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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A% L/ b5 s% o　　之前进行的多次人格重建都是在催眠状态下进行，先除去现有的
* ]* l! i: B- g( z) d人格再按目标重新设定，然后给予足够的时间让新的人格从一项设定
发展成完整的人格。人格建立和发展一般需要很长的时间，其他特别
& P$ D7 L6 T$ y% a生从高中一年级入学到现在快要毕业，最多也只进行了三至四次人格
8 V1 a) E- Z! _$ l& m重建

6 f4 m# L! X- @9 L. D# w' j　　只有平井幸完全例外，每次新的人格都无须一个月便完全成长，
至今已经更换过十来个不同的身份和相关的人格。还有以各走极端的
人格作為重建前后的差别的人格重建，像是这次的番长和风纪委员的
" {1 e/ ~' g; t" ~* ^极端程度的组合，并不是第一次进行，其他特别生身上都曾经进行过
7 V4 q0 _4 p' M9 `/ Y9 y, T3 Y，在平井幸身上更进行了超过一次，但都是以先除去再建立的方式进
. m# s& l8 w! E1 \; P/ v行。

　　平井幸的精神素质像是一檯潜力无穷的人格模拟器，不但人格成
" ]( l. D. S% a, _& l9 E, n长速度极快，而且彷彿任何身份都能够担任，别人大概无法想像她曾
经是深入研究而能够担任电脑科课堂助理的电脑社干事；热爱运动而
* ^3 O+ y2 A8 X, U0 M同时加入活动时间互不妨碍的啦啦队、水泳社、田径社等多个运动社
/ u/ v! ?4 c+ A) A& t" [" `团的热情好动的运动员；协助照顾校园花圃和其他绿化带，热心推广
环保和爱惜花木的园艺委员等。

　　至於各走极端的人格，具有代表性的是从人际关係手腕极佳的、
儼然是校园偶像的合唱团的精英，成為将书本作為朋友、内向、在图
+ n" ?, A6 K* ^6 ?. C书事务以外不善社交的图书委员；从富有好奇心，甚至為了追求真相
冒犯别人的、让新闻社导师感到為难的新闻社干事，成為尊重别人、
+ k' d7 F5 [2 e) ]保持礼貌、遵守规则的茶道社社员。
' g, \2 c. K( D+ Y5 ?, g  P6 X
. I: O) J1 W/ r/ }, n　　是以，这一次终於进行未事先除去现有人格，新人格在并存的状
况下成长并在自行找到的合适条件下自行除去有的人格，并忘记人格
曾经并存和互动，藉以除去往昔人生对新人格和今后人生造成的影响
0 d  A" p* \' X+ V，这项技术才是将会应用在罪犯身上的技术。

1 L. X6 B9 l. f  Y: e7 a! }　　為了模拟罪犯，平井幸先形成番长的人格和身份，然后再建立跟
番长各走极端的风纪委员的人格，然而不管番长或风纪委员，都以不
0 B/ H1 G- Z2 R& r到半个月的惊人速度形成，风纪委员甚至对番长產生尊敬的心态，对
4 Q* n% k" p7 K  r8 T% j0 W自身的手段感到自责，如果不是能够忘记番长人格的一切，自责的心
9 r: d$ R% o1 j5 G态也不能随之除去，对风纪委员的人格绝对会造成影响。

% R& n( [$ T/ e5 B9 n1 L　　现在人格直接置换的实验终於成功，作為奖励，阿幸能够继续担
任学生会风纪委员的身份，进一步以品学兼优的学生会风纪委员的身
份毕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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