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碧婶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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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烧甲鱼 发表于 2022-6-24 23:30:34
男人需要异性,女人也不例外。然而只有男人才会大胆偷香窃玉,绝大部份
0 B) {* t+ E$ E0 W. `8 a$ C/ p* ^的女人就算心里很想得到男人的慰籍,却往往不敢表示出来,只会表现出得半推" O; t7 j) Q5 {7 L3 G1 r2 I2 f/ j! p
半就,欲拒还迎。碧婶这个年青寡妇就是这样,当一个年轻的男人进房夜袭她时,  X: t% Y  E# Y2 \/ m
她是心知肚明的,却可以假装睡着任人鱼肉。
& W$ C8 ^  m9 W还记得那是多年前的事了,当时我只有十六岁,在省城读书时,向一户人家& t: y' f( {  G+ J
租一个房间住。那时的屋子还是很大,不是像今日那么小。屋大人少,这也是房
( t! o+ k0 s& b  f东把房间租给我的理由。房东只有两夫妇住在这里,他们认为多一个男人在家会
- I$ W/ v# p' v5 M' o好一些,尤其是他们常常不在家。0 r( _( g! z8 l# C4 @0 P
女僕碧婶实在没有很多工作做,所以她反而特别为我做得多,她把我的衣服
2 |% U* G- x3 B2 b+ O& j( T- [6 L都洗得干干净净,房间也收拾得妥妥当当。她并不是为钱,连我给她钱她都不要。
$ w. A: k: O. k/ S她说我人很好,使她想起她在乡下的弟弟。她的心目中仍当我是一个孩子,
8 h4 p( f/ T( V0 u; G2 `然而我却不是以孩子的眼光来看她。她是一个我很想得到的异性偶像。事实上她. U' f: N+ k( i5 D3 s, R+ N
年纪也不老,还不到三十岁,不过她认为她是个寡妇,她就好像不应该对男人感3 a8 C5 K+ K: m5 R! w
兴趣。7 D4 N( R1 |% V6 W& l$ V
她很美丽,身材尤其饱满得使人垂涎。她平时也是有一种媚态,使得我这个6 ^7 u3 d" V: m4 Z$ x% m% |
初对女人好奇,又从未试过云雨情的少年受到了吸引。我也觉得,她心里是对男5 ?- L  F7 o) n  S9 ]2 ]% H7 b
人感兴趣的,不然她就不会有那种媚态。然而我又不方便对她发动攻势,她是以
! Y8 g# `2 M1 b* N8 a/ @亲人的心情对我,她又因为同情我在此地没有亲人而对我好。在这种情形之下,
9 G# \/ m! h9 ?1 S- k  u8 G/ e  g* M我又怎能对她作过份表示
" U9 U* z  k, \# f但是我又实在忍不住,我终于作了一次其实并不是很高明的表示,那是一种. h- ~+ M. S' Z( o
试探。有一个星期日的早上,我不必上班,就睡得很迟,碧婶推门进来为我拿衣
/ V& ]4 g1 ]  |1 X+ c1 o2 m- e服去洗。她是定时洗衣服的,星期日我起得迟,她就悄悄进来拿衣服,并没有吵
1 `" V3 g7 x$ V醒我。这次她一进来就呆住了,她看见我的被子翻了,而我的身上只是穿着一条& a$ L& q, B; k- |( I# n
紧紧的三角裤,那件东西不是包在里面而是露了出来。- B4 F! j  l' S
早晨的状态是特别雄劲的。她的第一反应是立即退出去,但是她随即又进来、
; y0 X; j* s) l+ G  {她站定看着我一会儿,然后悄悄拿走我的衣服,一面又用眼睛看着,衣服拿完了
. y+ O/ g9 ]! Q9 @/ ^还是不走,仍在看。我现在说得出来,是因为我没有睡着,我的眼皮只开一条缝' I) h8 e+ j0 Q8 p3 \2 C
看她。
+ g4 n' Y. p1 s: v虽然我是故意露出来的、但因为我是睡着,她也不能怪我。如果她不喜欢看,8 ^+ {  j% [( B
她应该就会走掉,我也可以当不知道。我认为这方法试试无妨,却一试就成功了。
" \" l" {; e$ t/ n4 @8 B她很感兴趣的在看我,我就知道可能有收穫。其实这不一定是好办法,女人
7 h+ m" V' m1 b0 j- Y一百个之中至少有九十九个不接受这种暴露,但她的情形比较特殊,她需要而没3 @, K" p: [" g+ P
有机会,她又是已有过经验,所以她就忍不住在看了。+ o6 ~$ x5 k; W; n- u
她看了很久仍没有走,我觉得时时机成熟了,于是突然张开眼睛,她娇唿一- M1 [2 i2 d/ ?
声逃出去,并顺手关上门。+ R5 l1 g3 F/ q+ M8 S/ K0 h1 T4 u
我的心里也很很慌,连忙弄好了,穿上裤子追出去向她道歉,我有点儿怕她
4 A4 x: n2 s! h* |生气而对主人投诉,我就会无地自容。但她并没有骂我,她只是不理,低着头不
5 y8 U# P% c6 M7 F2 z! {! F肯看我,我饶到她前面,她又立即转身用背对着我。
# s! i0 z( V. `/ T+ p7 I, m. M" o7 ?后来我一手按住她的肩,想要她转身听我讲,她温柔地一手捉住我的手推开,
2 O0 V& G2 W5 c  Y9 f' `9 M& ^: w2 |又用背对着我。但她没有发脾气,终于使我醒觉她不是在生气。
9 u/ U# }2 ~$ `- X! a我是没有经验,但我知道自已在想甚么,于是我就说出我想的事情。我见屋
1 p6 j4 K* A6 ^中没有其他人,在她耳边低声说:「我今晚到你的房间找你,你不要锁门!」6 ~* h8 V  n) ^9 \. x
她是斜坐在一张凳子上,听我这样一讲,她几乎跌了下来,看来她的反应是
8 c  V, b4 I$ ]1 P* c8 ?8 V浑身发软,她羞涩地用双手把脸遮住了。
7 z% z3 u8 f$ w1 X我立即回到自己的房中,只等着黑夜的来临。我觉得我这个做法不错,黑夜; a# e: p/ z# g' P& X
对偷情绝对是有帮助,本来不好意思做的事情,如果在黑暗中也会从容地做出来。
9 O; o) Q+ v: ^3 L我叫她不要锁门也是自认高明的一招,假如她不肯,她可以锁门的。5 Q, D/ l3 v0 o# V3 B% J
我是很想即时抱住她,但光天化日之下,我自已都不好意思,又怕房东夫妇
! S, a: ^  n% {4 ^随时会回来。晚间是睡觉时间,就不会被打断好事。
# R' x5 b" j9 T0 M) _) A; l要打发一段时间也并不容易,因为还是早上,我便看了场电影,之后回来好
/ @# e5 M  e! j- t" _好地睡了一觉。原来假如睡得着,睡觉是最容易打发时间的。- c! ]" s) L: c- H7 H- S0 r7 ~
一觉醒来,已是下午。好在我校好了闹钟,不然我可能不知醒。于是我立即
# W6 ]6 P" ^0 x3 k去洗了一个澡,心里面一直在大跳着,我洗干净了之后在屋中走了一转。房东的
4 X: c- Z% S$ ?3 O& l门已关上,里面没有灯光。碧婶的房间也是。那时的旧屋很大,还有工人房,而
5 b; N& H8 E# g且楼底很高,门的上面还有一个窗子,可以看到有没有灯光。我记得以前碧婶房
6 r$ w9 p6 s+ Q7 ^7 }4 r6 P里夜间也是有一些灯光的,今夜却完全黑了,我希望她不是逃避我而不在家。! g3 }7 C, Q5 g; m
我鼓起勇气,小心地去扭开她的房门。我果然能把门推开,从外面走廊的灯
7 T! j( _' T4 R% _9 \1 a0 Y光可以见她睡在昧上。我摸进去,把门关上,门上的窗子仍透入一些灯光,我找+ Q& k3 J( w) P; h
到门栓,把门上拴了。我心跳得非常厉害,说不定她是会叫救命的,但到此地步
# X# t1 ^5 y7 U" b; c我也不能回头了。; @* w% S& o! g7 m" _8 A- x, t
天气热是真好的,她穿着短袖的睡衣,也没有盖被。而我实在也不知道要怎+ }, Z( t6 d/ ?: T
样做,就在她的身边一坐,一只手放到她腰上,她的反应很强烈,整个人一震,3 \/ E. ?! J4 d1 P
好像要弹起来似的。她仍闭看眼睛,伸手过来拿开我的手。这使我勇气大增,将
6 R( W  O5 _- o% `0 Q手又放在她的腿上,她又一次把我的手拿开,连续几次都被拿开了,但她既不张/ H4 B$ D, Y8 {5 P' P( g
开眼睛也不出声。  q9 C5 G; q5 T8 c) i) z
我非常兴奋,索性从她的睡衣下面把手伸进去,她立刻隔着睡衣把我的手按
' _; O" X4 _# |住。我把她的手扳开,再伸上一些,她又按住。这样一步一步的,我的手终于伸
( g  q# I8 B8 g: F5 G6 T9 A到了目的地,找到了两个非常饱满有弹性的柔软圆球,以及那已经硬挺的尖顶。
9 u* t# Y3 o# I! G4 B8 i2 v) Q这时她就无法再按住我的手了,她的手似乎已使不出气力,我放胆把双手在
# {5 s5 \, S. M7 c她的酥胸肆意活动,那感觉之美妙真是难以形容。原来抚摸女人是可以如此有满
+ y* R3 r( U+ k& q! w: T足感的。我觉得双手还是被睡衣束缚,就在她耳边低声说:「我解开钮子好不好) ]  B' |6 B3 p+ q: j6 K0 Z" F/ Y# B

6 e; R/ T2 T+ V( P2 G- W( Y' C然而不知道为甚么,她总是闭着眼睛不出声,好像装睡似的,她既然这样,  \; L7 |9 \7 M* h* s# D! p9 G4 g; R
就不能回答我的问题,不过她既然不回答,就等于是默许了。于是我就动手解她3 I3 N  ]0 S8 ^2 Z6 l
胸前的钮子。
; N! i2 \! k. o0 ^6 n; ]9 p4 w: i钮子在前面,解开了之后向两旁一掀,她的酥胸就露出了,我已经知道她下& o+ ]( m3 u, o$ \+ p% a$ k* n
面没有甚么衣服。我在昏暗中看到有两点很深的颜色。我的手得到自由了,就更- X5 d1 W9 T5 D% z, A+ o
加放肆,也能够低下头去舔吻和吸吮。我不懂甚么技巧,却自然地想到如此做法。
2 k+ r- t; r3 x0 q. C她仍是紧闭眼睛不出声,但我低头时可以听到她在喘气,而且心跳得很快。# a! ~# i. K# C9 H1 @6 p9 c5 ^
这件事情总是一步一步的,我很快又不能就此满足,我的手又作新的探索,
3 f6 R, b9 I1 E% H+ i6 _由腰部伸进睡裤之内。这里面是有两层的,我贴着肉自然是伸进了最里面的一层
, [3 M1 [; F, N( O8 E3 j之内。
1 D3 f4 [4 y* H; n2 ?8 H5 r她的手又过来阻截了。这一次她似乎阻截得很坚决,但是我也是很坚决。我0 C5 C: [/ H; q. P6 I
已是那么激动,她很难制止我了,我的手终于制服了她的手,我摸到了一个草木
! y1 O6 v  X) k1 c4 U) |丰盛的地方,很湿很滑,而她也喘气得更厉害。这一次我的手更受到衣服的限制,% N2 M, E, ~  z& w4 |! Q
而我的手所到之处是那么柔嫩。我不大敢乱动,于是我向她要求脱去。
, Q4 ~9 u: h# A( ]她不愿张开眼睛和出声,因此她也是不能拒绝。我开始向下拉,她却拉回上
% f- N. l5 E9 P8 H; u% W3 ]. x去。不过我拉下多些,她拉回上去少些,所以就渐渐褪下了。不料有她的丰臀压
! |" x# c* \$ u住不能通过。我不理会,只是继续拉,她终于也合作地把臀部抬高了一些,于是: I2 q, C9 U2 s  S9 T* _# X
我就能通过了。
! A9 j" r* C4 c. d& N/ k1 S3 x我把内裤连同睡裤也一起拉了下来。这又是另一次胜利,在那暗光之下,我
1 R. _1 i: Q$ K& T可以看到一大片黑色,而我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在这黑色的中间活动。但是我仍
- `, z! X- Y* R4 |7 m3 f0 L% t% q& u然感到有所欠缺,后来我就明白,是因为看不清楚。
( x' W8 g( ~4 M" b# r' A我又在她耳边说:「我要开灯!」3 a, I! {4 g& M, C0 g
她还是不肯张开眼睛及出声回答,于是我就伸手去把床头灯拉亮了。这迫使
  h3 ^% h* l, k; j; m她着急起来,她也伸手去把床头灯拉熄。但是她是躺着的,位置处于不利,我则8 S. D+ \8 [- e4 i$ X% S
是动作灵活,所以她的手伸不到。跟看她亦不再伸手了,因为反正是已经被我看# ]% O( f9 a; E3 m" L2 c
清楚了。1 G+ e' H$ n+ o. ^1 ]
我简直目瞪口呆,在灯光之下,她原来是那么可爱,那么白晰饱满!原本我
5 O( K- w% C" ]也没有想到,她给衣服遮住的地方原来那么光润软滑,有许多地方都有反光,那
/ a' C3 q$ |; w3 @% l深色的两点原来是可爱的缳瑰红色。而此时我也可以看到那黑色的中间也是缳瑰
& }1 Y2 k; w. |. S: k红,由深而浅,其间又是已经很湿润了。这些部份看清楚了真是非常之享受,而! \% l, f2 \. P2 z. I/ ^  Y' s
我也做对了一件我本来不懂的事,于是表现得很细心,没有粗鲁大力去搞她。
) L! R* J/ F( z, A  `在这种事情上,人总是自然地想一步一步地增进的。我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
! p3 D5 t7 Q: ?. C4 U衣服脱去了。我知道我现在应该想做的是甚么,而她张得那么开,我要进入她的
" z. \+ W3 \& D4 ?3 z! ?- ^$ C肉体应该是没有困难的。但是我一挺进时,她就一手把我捉注。
$ g) \8 a' {- j: t4 |0 R, f碧婶只是捉住不肯放,我就做不了甚么。但这捉住的接触,却使我更想做那
/ b# @' ^" j4 k5 ^' b事。我向她苦苦哀求,她仍是不放手,只是把手套动起来,似乎她是要用手代替。# H  c* K. E( m4 e0 o6 l
可是我原来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。她的手越动,我就越想要。后来我索6 i( `* E. b: J3 r
性用手扳开她的手,她也放开了我。但是我伏上去时,她却把腿子合得紧紧。我
; M3 [1 p& M/ \: S( M以为我是进去了,其实是在外面,她饱满的外面把我夹住,就产生错觉。起初我8 P( e9 C9 Y* m& |+ w3 u. Q
还以为是真的,后来疑真疑假,不过这样也已经很好,我也不能停下来。而这外9 c3 }) X% a) Q! A  l9 F& @) v% n
围的摩擦是有触及她的重要之点的,她的反应之强烈也使我意外。她一直没有停2 h  V8 ?7 L8 e( D/ r# {
过低低的呻吟,直到我结束了。6 z6 _  I7 P) Q% X* F
我以前在梦中也有过这境界,但总是不大清楚,醒来时就已经过去了。这一, k: g0 V4 p/ i% ]# R* i" H; i
次我则是清清醒醒地经历到了。人家说欲仙欲死,那真是很贴切的形容,还有甚
, g  Y  H# B3 v/ J么别的字眼能够恰当地形容这个呢
2 j$ z: H3 |" m5 |8 Y之后我终于停住了,我不再抽动,她却还是夹得非常之紧,身子也扭动了一$ {+ z3 t  l9 a: h; Q
阵子才静止下来。我又是有了另一种享受,她的身子热而软,就这样埝着我,我
. f3 H. I* N9 I, Q虽然是满身大汗,也不愿离开她的肉体。
; @( W0 E. i; F- f# J我休息了一阵,要跟她说话,她还是不答我。我不明白为甚么她还是要假装" r# @( `3 W' o, T# V
睡着。她明明是知道的,这事我知道,她也知道,还装甚么呢然而她一定要这
, x+ N3 @2 k- Z, G样,我也没有甚么办法。我也知道我不方便在她的房中久留。虽然我是恋恋不捨,7 F7 \: r" P$ Q& D+ f% X
但以后还有机会。
  _+ @$ e( Y( j2 \我终于说:「我要回去了,我明天晚上再来!」
% V5 e$ c" u0 F7 D  W' r她还是不出声也不张开眼睛。我起身穿回衣服,开门出去,顺手又关上了门。
( J$ T+ z6 G( M6 |# K: S6 u她立即在里面「格」一声下了栓。似乎她动作如飞,能迅速起床跳过来推上; E4 s! |! t; O' ?* z
门栓。
% v8 d" f5 W- Q5 r+ Q当然,她也是需要如此的。她这个情况,假如有人进来见到,太不好看了。9 j7 w) s. w  s5 b# w/ H
我回房拿衣服到浴室里洗了一个澡,然后就去睡觉。这一夜我睡得非常之熟,! N4 D9 [0 B. ~
有一种还了心愿的安慰感。第二天见到碧婶,她却是若无其事,就像没有发生过甚
$ }9 L# \) I/ z( d5 S- O8 K( f么似的。碧婶照样把洗好的衣服拿进我的房中,并且告诉我有一件衬衣的衣钮已替# i9 A! _' }4 w  ~( r( o
我缝回了。她对我说,以后假如脱了衣钮,我应该拾回交给她。不然她要配回同样
) _. a/ b/ ]3 Z* {. @7 p的钮就很难。3 ]% P0 z, A3 |, W
我说:「真多谢你,今晚我再来你的房间!」
; G' z- n) N1 y3 j: Q# S她好像完全没有听到,继续讲她的话。我说:「假如你想我来,你就不要锁门!」
) J6 W( ?$ r& b8 ^7 z' ?这时她才对这件事第一次说一句暗示性的话。她说:「我的门有时是忘记锁上的,0 U7 ^; D0 I; N, o5 J' g( X
但不是天天都这样。」
+ U- c1 L6 |3 O2 [我说:「今天晚上怎样呢」
( g, V- R% B* ]7 N6 h$ e7 J+ i她不出声走掉了。这天晚上我到她的房门外试试,却是锁上了的,门上的窗子
0 u0 L7 f3 J; Z' a  \9 S可见床头灯光。她说是「有时忘记锁上」,看来是这天晚上不愿我去。
% f) p3 T, I; |9 N+ C我仍然每次晚上都去试,可都是锁了。但过了几天晚上,又能开了。这一次,  @0 U1 W1 Z" L+ K4 u* T8 s' _
门上的窗子没有灯,看来是她想我进去就不开灯。我进去锁上了门之后还是开了灯,
: f1 g$ W( o% b9 {也和上次一样做法,不过这一次,是顺利得多了。她仍是闭上眼睛不出声,但是不0 \0 V9 m: O8 K: P
再制止我,她任我摆布,任我玩摸着她身体的每一部份。不过一到重要关头,她又
! s- s; ?3 B7 W$ f是把腿子合得那么紧,找仍是以能在外面冲刺。
% S% X" D) U5 m% _这之后,许多次部是如此,她大约隔一星期就让我进去一次,但她总是不肯让
- Z, C& |4 r1 e( M; x, m我真正进入她的肉体。这使我缺乏了满足感,似乎若有所失的。我曾企图用手去把
  h% s" e$ \! ~. @/ E+ X$ r9 `; A她的腿扳开,但她合得非常之紧,在这一点上完全不肯让步。) e$ G. u7 J6 ]; u7 G
后来我的动作已经很熟练,我便想出新的计划来。那一次,我也是依她的规纪/ y5 R' I; Y7 T" l& b
在外围活动,但是在中途停下来、逼使她非常之急,因为她是差点儿才达到高峰,- Q4 P/ Z# K" ]1 v
我一停,就想慢慢抽出来。她呻吟着扭动身子,不肯让我出来。我等她静了下来才
9 V1 ?3 G" }9 q) T7 c继续,但仍不让她达到高峰又停下,坐在旁边摸着她的乳房,她似乎牙齿都要咬掉+ r( o6 h/ b" U4 H( L
了。我这样做了三次,她空虚地扭动时我又再继续。这一次我用膝把她的腿撑开,$ Q# z& _2 Y3 K' z# ~
她不能抵抗了。我也没有把握成功,不过显然运气很好,一滑就中了。$ j; E9 n7 N, @
我虽然看不见,但可以感觉到,那软滑的程度是完全不同,那才是真正的美妙。
. i1 I$ D( ^  Y9 h她此时亦开口了。碧婶说:「你呀!你会害死我!」( A5 {/ r/ S. x7 Z5 J  e7 d
但她又把我抱得那么紧,我想不继续害死她也不能。我继续冲刺,而她好像随
; @6 ?( |* h/ _8 P& L+ `时要爆炸似的,一方面已有好多次小爆炸,我都可以觉得床单也有一部份湿透了。
: d" Q# c& W: Z, G( k) M后来我的爆炸也引起了她的大爆炸。那可真美妙,我的弹药不是虚耗在外,而
6 O& I' e3 t% X是全部被接收,那在心理上及感觉上都是远胜以前的。而她还是紧紧地抱了我许久,( f8 u) ]' W. a  z. z8 E; {2 j+ I+ c
当她放开我时,我早已完全软了。
3 l3 `$ k, k: S此时她立即推开我下床。她说:「你害死我了!有了孩子怎办我要快些去洗!」
8 _4 {. r5 ~% N, g/ Z( `她匆匆穿上衣服到浴室去。她提出的是一个值得担心的问题,不过她说可以洗。
  n3 d4 K4 o1 H" k; `我对这事也知得不多,那个时侯,保险的用具并不流行,性知识也没有推广,她也/ H3 |4 n' C& P+ l- Y& D5 D
知得不多,她以为可以洗掉,我也以为可以洗掉,就放心了。
9 G" B# x+ a5 U/ F6 X. i* ~从此以后,她就不再把我困在门外,她也不再装睡。这非常美妙,因为她在事% h4 F1 T! y8 O* J) }: C& ]" x0 Y6 y
前也可以热情地把玩我,我也体会到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调情的真正乐趣。2 ]$ D0 g! P2 H1 Y; w+ @
她仍然担心我使她怀孕,所以到了紧要关头,她就求我退出来,然而我实在是" `( O& g, N) a, m+ c5 c" z
非常不情愿,后来她想了个办法,就是用口为我服务。
5 O4 k0 W  ~  W( r( g当我头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埋头在我的胯下,嘴里衔着我的硬物时,我的心里何+ C( p( T3 {' f5 V7 r' h: L
等激动,我比以前很快地在她嘴里洩出了,在我射精时,碧婶紧紧含着不放,直到
9 s5 K) {1 `8 Q& s我完全放松下来,她才含住满口精液跑去吐出来了。3 n. S% G- h4 c! X$ s
不过,有时我们都处于最高峰的状态,俩人都情不自禁地难分难捨,碧婶仍然& a8 G( p) N8 k, t$ W  U8 L3 `' a
让我在她的肉体里发洩,事后才匆忙跑去沖洗。
* Z1 i% V% L! O% |1 f7 i可是这样过了几个月,就好景结束了,碧婶找来一位替工,并告诉我她要回一& |* H, ~: ]4 W& M& I
次乡下,但是几个月过去了,她都没有回来。那一个女佣,是年纪老得多的。
- ~5 C( r. Q* R3 k$ G我觉得这个替工也替得太久了。有一次我找个藉口对这个新女佣提起碧婶,她6 ^( W* [! Z0 h/ \7 K" \* k& O# f8 O
才告诉我碧婶不会再回来了。她说:「她在乡下大了肚子,我替她算了算日子,应
/ d( k; r" U& N: H7 X该是在这里有的,你知道她跟甚么男人要好吗」
; J: _0 d+ Z" z: g: `8 ?1 s9 ^我当然知道是我的。但这女佣却不会怀疑是我,我又不能出声。我只好说,
9 q* ~  Z  Y/ p+ I6 g& A& Y  y「这也真是可怜,我可以寄些钱给她吗」0 v' B5 k7 j* r
那女佣说:「那可用不着,她自己还有积蓄!」
- ]0 Q. {) f! o" ^我实在是想知道碧婶的地址,但此法不行,我也想不出别的藉口要这地址。
: ^) X1 M/ t3 x我盘算着对这女忙讲出真相,不管她向外传出去,但到我决定时她又已走了。" z9 @+ |- ^, o; i9 k( ~! E+ {
一天下班回来,她已不在,房东太太说不知何处可以找到她,至于碧婶的下落# ?  B$ p; R9 N- c0 S7 ], o, O' z) L- P
更不明。直到今日,我仍难忘这事。我有一个儿子或女儿在某处,我却没办法可以' p3 l" B' b' i5 Q9 U" ~
找到。: N# @8 b7 p% c4 O8 q5 D- K' d
那一年暑假,山西发生严重旱灾,全年滴雨不下,田野龟裂,稻米失收,饿死$ ^  [, s! ~9 d
了好几十万人。大批的灾民四散流离。在途中,看到三三两两衣衫破烂的灾民。
* e4 }6 ~1 G0 j5 @& I有大有小,拖男带女缩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钱。
, V% a9 J- ]; J! K; ?有一天,我顺着汉阳大街朝前走,天气正是风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气。也许是自6 @; W! q( N1 w0 E3 W# g
己的年岁渐大了,每年的这种春暖花开的日子一到,我就不由自主的会想女人,尤! @& |3 \: n. Q  \
其是每到清晨由梦中醒来我的雀雀涨得又硬又大的时侯,我真恨不得有个脱得光光5 _7 A! u& E. w3 n
的,洋溢着肉香的女人让找搂在怀里肆意玩弄个够。每当我注视我的雀雀时,我也
! J* x' r8 @+ c% A4 [总是暗自欣慰。自己的尺码,的确不错。偶然在小便时见到同学的,没有一个及得6 E) W, K" t/ E, F
上我。: d4 U* R0 _3 g9 N, j+ Z! |  W
目前,光是手淫,已不能满足我的性慾。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大干一番。& b/ Y$ _! q1 z$ C6 G% k
但由于当时民风尚闭塞,除了上妓院,找个女人发洩,还真不容易哩!我唯有- d3 B* O) r$ d/ A6 Q) O
耐心等待。
4 L+ Z+ `* s; m. ~( u2 ^1 I' N" X' y2 H心里胡思乱想时,整条长长的汉阳大街已经走完,我在街口打算过街。忽然有
4 [& J# K" k3 n0 ]4 t人在我身后扯扯我的衣袖。
! A# G1 y9 X/ L* z2 }  g' L我回头一看,见有三个破衣烂衫的人立于我身后。他们都是脸色青黄带黑,头8 y. |& s5 h0 C% ~
发篷乱,目光呆滞。我吓了一跳,仔细望了望,勉强看出这三个人是二女一男。; s1 Q) L! U" G/ G
立在当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,胸前的衫半敞首,肋骨由饿而凸了出来,老头两
% L" E. ~2 }+ L2 P8 T- E边站着的是两名女孩子,年龄看上去大约十六,七岁模样,瘦得眼大无神,一付可怜0 ^3 j3 e' y" j& v- Z" e* A7 r4 T
巴巴的漾子。老头扯着我的衣袖不放。' u9 t0 d  i7 K3 e5 I
「甚么事呀」我问。
7 J$ U  G7 M2 ~8 s# \0 D「先生,帮帮忙吧!」老头哀求地说。5 v/ p* V4 m; @, ^# z& i) n  j0 {6 ]
「帮甚么忙呢」我又问道。  S" C( I: c# ?: i: {; L* u2 K3 q
老头说:「这两个丫头是我的女儿!这大的十七岁,这小的十六岁。」
" x: B- N9 [2 y' m1 h! I我说道:「她们是你女儿,跟找何关呀」2 _6 y1 |9 C' o
老头说:「先生,我把她俩个卖给你。」
# P$ L( s6 U0 V: U「卖给我」我吓了一跳。( r* D9 R0 T/ v. s: m5 w
「不错,价钱任你给。」老头望住我说。6 W! R$ A! U  G' n1 z8 S2 |
「我买她们做甚么」我没好气地问。8 \7 P/ A$ r( k/ H8 _! Y! q" S/ @
老头说道:「」随你喜欢啦!做丫头做小星,你喜欢怎么处置都可以。「. ]% J5 a5 ?" E) o
「我家里已经有老妈子服侍我了。」我说着,甩开了老头的手便要走。
) R2 ?* P: s, z, T0 R" m9 y  t6 s老头追上一步又扯住我。他说道:「先生,求求你买了她俩姐妹吧!」7 s9 \, A) e. Q. B9 n" V
我不悦地说道:「老头,你何必强人所难呵!」. w5 a6 B% x: l3 a! U: ?* ]
「先生,你买了她俩,就救了我们三条命,你不买,我们三个就死路一条呀!」
8 {  K. H9 j) {: O3 Q我沉默下来,又打量了两姐妹一眼,这两个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着我,看不
. c. Z" n8 g' r7 |) L1 d0 d; ~% y4 o出她们的喜怒哀乐,显然是饿呆了。我注视着她俩,渐渐的,我从姐姐的眼神内看
) @  ^0 {' s1 Z. p& o& n9 y到了一丝春意。我的心砰然一动。
  R# `7 {& {9 {. g8 v「先生,只要你给我五个银元,她们两个就是你的了,只要五个银元哩!」2 E7 \8 m( N/ X
老头哀求得几乎要下跪了。+ S. C! v8 A# \7 R6 t; x
五个银元买两个闺女,这个价钱当然便宜,但我买下来又后如何处置呢父亲
: X+ d5 R' s$ k6 z& C) m会不会责骂我呢我仍在犹疑中。
" n2 s! F. h1 N' Z- Z老头忽然伸手将长女胸前的布衫掀开,顿时,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发育不全的
% M' y* B$ q+ Q, Q1 E8 I' X4 z少女胸脯,虽然不是两个饱满的奶子,但小巧玲珑的双奶当时比巨大的更惹人怜爱。
2 b+ s* N' K2 x) y0 M3 U# G- C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。% |2 J9 E6 B2 o- S9 g9 Z
「先生。」老头顿声地说:「你眼前这个少女,是道地的黄花闺女,如假包换! `! G$ c- @2 T
的山西大同府来的女人,女人之中顶尖儿的女人呀!」
% \. z% \' b& O「是吗」我不明地说道。
8 o: v2 f/ ^7 w1 }: y「先生,你品嚐过重门叠户的女人没有」" a7 Q1 N6 V6 d1 r
「甚么重门叠户呢」我更不明了。
, {! A; r% o9 r3 a「先生,你带回去一试就知了,在太平盛世之时,多少达官贵人为了一试山西
$ K. H1 h: _2 W0 [大同府的女人,千里迢迢来到找们那儿,也只是为了试一试那重门叠户。现在,这7 p$ T1 Q8 e7 I7 ?
两个山西大同府的黄花闺女,要不是遇荒逃难,我这个做父亲的,怎么也不愿以五
2 |3 s: g$ U8 R: i4 o2 Q个银元将她们出卖呀!」  y0 N: m# M& Z$ y" r5 w
我摸摸口袋,发现只有四个银元。于是我说道:「我钱带不够。」。4 F& i5 R! I6 ]' c, c4 b2 h! b
老头问:「你有多少呢」# L7 o% C# Q: H- d5 L& d
「我只有四个银元。」
+ z( r$ f' e" _「四个银元」老头想了一想,叹了口气说道:「算了,四个银元就四个吧!
5 g* j3 c, M# ]( A2 P我相信她们跟了先生你,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样会饿死在街头。「「你肯四个银( c: C7 {1 p/ _5 ?! [/ p9 q
元成交」我问。% T6 Z4 W" s3 }3 v. O7 _
老头点了点头,向我伸出了手。我倾囊而出,将四个银元取出给了老头。老头
4 S+ U% C2 T# j$ ~6 ~1 s将银元又是敲又是咬,最后才相信是真的银元,他满意地笑了。8 `$ R% m7 S: C2 f5 s
「大妞,二妞」老头说:「你们跟这位少爷去吧!」
+ S& K& W# U/ {. \6 i找正要带二女走,二妞忽然只过去抱住老头。她哭着说道:「爹!我要跟你!」8 Y( V' [7 r9 \3 G, \; `
老头脸一板,一巴掌将二妞打得倒退三步。他说道:「你跟看爹干甚么爹有
1 B; h" F0 P7 i屋给你住吗有衣服给你穿吗有饭给你吃吗你跟住爹就是自寻死路!不单是你
' [. q, a6 }6 Q' n2 C! S死,连爹也会给你累死的!你爹可不想这么快死!」& q3 e8 r2 v# Y% G  \4 {  z9 \9 l$ w
二妞显然也想不到老头会向她说出如此绝情的话,她的泪水突然止住了。
# O0 R; i6 [6 |' G2 V2 h( o「你卖女求存,你不是人!」她忽然怒叫着。
+ R$ q; x6 f4 x! t( f「你明白就好。」老头冷冷地答。老头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个银元,再也不
4 C* @# K  f- F& [看二女,忽地转身不顾而去,剩下我和大妞,二妞三人呆立在街边。+ z3 i. t  c$ h! n# N# c* Y* j
我望了二人一眼,她们垂着头默不作声。我一声不响,往同家的路上走去,走
3 J$ f' u/ F5 K9 _! ^: x" h4 y0 i了一段路,我回头望望,见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后。
. Z: G- X7 J. w/ j回到家里,王妈见我带了两个衣衫破烂的少女回来,吓了一跳。我吩咐王妈不  I/ B  R* `9 b& j' H: B- ]
要大声。王妈低声问道:「少爷,她们是甚么人呢」
- E+ s+ ?5 `/ q$ k我回答说:「我买回来的。」
" Y) S* O% Z& r「你买同来的」王妈张大了嘴。
% g& ~5 C1 q' }6 Z) e  }我笑着说道:「四个银元,便宜吗」7 }! j# E' V! Y- l8 O
「便宜是便宜。」王妈说:「可是要长期养两个人就不便宜了呀!」
4 w' S8 O& h/ G! |3 a4 q「这个你不要管。」我说:「老爹呢」
0 ?! a  d/ `: D「在后厢。」王妈说着,做了个抽大烟的手势。- t* |1 j* I4 T% J' {7 g6 T
我吩咐王妈道:「你先带大妞、二妞去洗个澡,换身干净衣服。然后再让她俩
6 A4 f, o9 N+ x好好吃一顿」。1 Y+ H0 Z1 X4 A3 r1 w
「哦!」王妈点了点头。7 |- Y. \( i4 r" [3 @+ \
我又说道:「最要紧的是头要洗干净。髒衣服脱下来,用火烧了。」
! P3 w% n9 ]5 g王妈问:「为甚么呢」
  @( u1 u9 R: Z% m我笑着说道:「我怕衣服上有虱呀!」
) |& I, z. A: t" Q) {0 h( s王妈又皱眉又摇头,带着大妞和二妞到后院去了。+ t' Z5 N8 L' R, h4 F. F
我望着两个少女纤瘦的背影,自己觉得又兴奋又好笑,老头的话已打动了我的
% Z4 L; [7 g  Z6 e心。将二女养肥了之后,我有心一试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。肉已经在砧板上,只* P1 o/ S9 [) W( f0 a6 ~6 W/ H
待找甚么时候下刀而巳。8 G$ [. n! x# a  j0 C
我以轻松步伐走到后厅去见父亲,见他卧在凉床,正在腾云驾雾之中。# h1 b# u: }3 S" i9 u
「爹。」我叫了一声。
6 \! l* Z/ k+ I! @! K- d; L「你回来了。」父亲微微睁眼。" V! w  z( j9 H, `
「爹,你不是说没人替你装烟吗」! G( P+ t( w2 Z2 e
「是呀!小季粗手笨脚,我已经辞了他了。」
  y% Q4 T  `% m5 Q  m0 Q「爹,我看如果找一个听话的丫头做这件事会更适合吧!女孩子心此较细,手
+ \8 L5 _: f5 F* R/ Y1 @8 i/ C比较巧,您说是吗」
+ f7 c( f+ }8 P: F/ M父亲点点头。父亲一点头,我就觉得事情好办了。我见父亲同意用个小女孩来4 T8 L2 H2 Y# E( l% U
为他装姻,马上打蛇随棍上。
  a! g9 J5 A/ n5 h1 o, h5 y我说道:「爹,你是做生意的,有件事你听了一定会赞我。」我故作神秘地说。
# M) n' Z6 ~; S4 U+ N) d# F「到底是甚么事呀」父亲不耐烦地摆弄着烟筒。
) G: I/ P2 C5 u3 U% f9 c: b; L我说道:「我成交了一单生意。」/ f2 w* w% n- B: `
「生意你会做生意」父亲在烟雾看了看我。( l! v/ x/ W# u, p: i# h
我赶紧接着说道:「我买到了真正的便宜货。」( N) [6 v) f) Y% G- l! l, |. w" v% y( p6 K
「甚么便宜货啊!」
% g5 e( ?* A0 T0 }6 @: k  ]「我用四个大银,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。」4 C3 f) C* d, v
「甚么你买了甚么」父亲有点不相信,他显然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8 x3 T) d) d2 G4 Y「我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,是两姐妹,一值十七岁,一个十六岁,她们是由山
7 i2 @+ @1 P, x. `+ o0 c: @西逃荒来的,总共才花了四个大洋。」我得意地说。& J" ]7 m3 R4 X* `! k8 P2 h; s2 Q
「你买她们来做甚么」父亲皱着眉头问。! D8 [  x' I; S% l
「找想安排其中一个学着替你老人家装姻,你曾经说过,女孩子的手比较灵
0 a7 U1 t0 b) a% C0 {巧。」
# }" b5 I; s; Z$ H0 u% I5 q" w/ R「哦!你倒有点孝心。」父亲点了点头,说道:「那么,还有一个呢你打2 B8 y; L+ I( [& K  A/ v# U0 ?- B
算如何安排呢」! o: I$ o, Y( K2 z1 E
我耸了耸肩说道:「留在家里打杂呀!可以做王妈的帮手嘛!」! T+ d( e! P5 k" {5 v9 {4 |* ]5 m  u
「那也好!」父亲点点头。
. |( g5 b8 W8 r) u. M. X「那我现在去带她们两个来见见你,由你老人选一个学装烟。」因为顺利地
& g# x: z  f7 W( D& \里过了父亲的这一关,我很高兴,我出去之前又卖乖地说:「爹,您不赞我一句( {; @/ [! |7 b5 k' D
吗」
2 y+ I# T$ J) |5 p& `" F/ z3 e「赞你甚么」0 y4 k9 {" k, s% i
「我用四个大洋买两个大姑娘回来呀!」. P- z& o& H0 U/ G# y+ b' C% f, ^
「我很想赞你一句,可是办不到!」0 |/ I% E$ u0 A1 B0 A
「为甚么呢」我不禁一怔。
  R7 T+ n. N4 t: ^% K「你知道吗上个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拣了便宜货!他也买了像你所说的。」; o1 X; N( o4 P) L
「甚么价钱呢」. Q% a7 M7 [$ C1 y$ K$ I
「两个大洋买了四个!」
# G! T' P# {+ i- ?/ w2 ]「甚么」我楞了。
! I9 i  Z0 H. W3 E- L( b2 @「因此你的四值大洋两个,究竟是谁才是真的拣到便宜货呢」
7 \) q4 `6 M0 {+ I4 m7 L1 D我出不了声,父亲则哈哈笑了。
( z" _  W" t6 d" ~0 b; J「所以说,甚么生意头脑,你还差得远哩!」父亲摇了摇头说。4 c4 }; \1 X$ L% o7 u
我像洩了气的皮球,顿感颜面无光。0 |; e1 p- g2 g2 e$ D
「一做生意一定要学会讨价还价。」父亲继续说:「俗语都有云,漫天开价,
. O+ w1 `7 f5 E) m1 z落地还钱,如果你一开始就认为价钱便宜,那你就巳经被人佔了便宜了。」, }& d0 `& }4 q. v& ^9 E3 `
父亲的话令我自觉上了别人的当,我站在那儿洩气无言。
8 A0 ?& F- Z0 b7 V: o9 e2 }「算了,以后学精一点就是了。」父亲反过来安慰我,他说道:「去吧!把
+ _1 R) ~6 ]: M' ~那两个丫头带来我看看。」- Z, {4 v( V5 Y! }9 b& M
我来到后院的厨房。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睑,二人都换了一套花布的干净衫裤,
7 Y  {. L# w1 m" s( F正坐在桌前吃饭,她们显然很久没有吃过白米香饭了,何况还有下饭的红烧肉和
6 O$ x  c8 j2 R鹅汤。我不敢形容她们是在狼吞虎嚥,但吃时那速度的确惊人,转眼之间,大妞0 U$ M, q( H# P' c9 H8 y, O9 A
吃了三碗,二妞更惊人,三碗半,而且每人还喝了两碗汤。" H; H3 o2 `" ^
王妈走过来在我耳边悄声说:「少爷,看她们一付馋相,就像饿死鬼投胎一" S8 I; E" l7 T& E- X  K$ J
漾。」; p; p2 M- V) I
我说:「王妈,她们跟饿死鬼已经差不远了,如果我不买她们回来。」
1 L  Q% L, I, F, J, }% f「真的吗」王妈问。6 B" f5 }. p! v+ O, w8 e' b6 e
我点了点头。6 c2 r8 J; W# W7 P; @* V3 z; x2 D
「少爷,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!」王妈说。$ T. |3 ?4 i# z' r: K1 _0 ~) s
这时,大妞二妞总算吃饱了,她心放下了碗,回头望着我。洗净了脸,换过了& k7 a3 w" B0 ~
衣服的二人,彷彿脱胎换骨一般,尤其是热汤热饭的吃饱了,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,
4 K. n- S( A! x/ e$ k% Y- W( G更显出二人的一股清丽可人,我发现二人的确很俊俏。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风情韵味。  k+ o) C+ T" ^! G3 H; m
二妞则一派的天真烂漫,笑起来送有两个梨涡。
4 B# I$ Z1 \$ y9 I; I# k我望着二人,觉得目不暇接。大妞二妞也回头望我,有些羞意。" f) j$ X' W+ V+ X5 g9 ]  D
「少爷,」王妈一旁提醒我说:「你是不是要带她们去见老爷呢」9 g% ^1 B( w5 e; ^; m
「是的。」我勐地点头,对她们说:「你们跟我来。」& l( |$ q: y; a% [1 H0 M, A1 o
大妞和二妞随我来到父亲的跟前。我出声说道:「爹,她们来了。」$ c5 D" r4 w4 W6 B2 c/ Z
父亲正闭着眼睛吞云吐雾,这时张开了眼。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,照我
( [# X' j' g" Z; r2 X的吩咐叫了一声老爷。
. D  T+ D/ [& V1 ?- v1 z8 ~$ \& E父亲望着她们,没发一言。
4 q, {& ?. ]% K4 r4 A% J& E我问道:「」爹,你喜砍那一个呢「父亲也问:「那一个是大妞」
5 N' _4 l  T9 x& ^& P9 G我指指右边的大妞说道:「她就是了。」' j$ C8 \- H) E. N- D/ r; z
「我也猜是她。」父亲笑了一笑。0 D+ i! R- `: n
我说:「爹,你喜欢大妞,是吗」
  z* n, E) E: m# m5 V& z「就大妞吧!」父亲懒洋洋地点了点头,「明天开始叫她过来服侍我和学装烟。」9 X" O  G" a! e9 ~- {' T
「大妞,你听见了没有」我说道。8 h5 E2 p" T! d! M) ~2 A/ S
大妞点头说:「听见了,少爷。」8 W! [& z& h9 Q( Y
「还不谢谢老爷。」( o! v* V* g& g- z
「谢谢老爷。」
: {$ t8 O& r5 M8 P1 P3 @「下去吧!」父亲挥了挥手。1 B  a0 ~! T8 {6 R# o8 l: K
大妞二妞听话地离开房间。我也要走,父亲忽然叫住了我。
' {1 x& z3 m. z( x3 S* H「子钧,你等一等。」' x) u- O) V* k% A1 r* F% Z3 _
「爹,还有甚么事吗」8 p1 u( P; ~! h9 [% [
「我现在要赞你一句了。」1 [2 }8 |3 ~1 l% b9 K. [4 l! O
「赞我」我一楞。7 n, d/ _& T5 z$ t
「为甚么刚才我不赞你,因为我没见到两个丫头的人。现在赞你,是因为我见& Z" a/ r4 C! x& y# G$ l
到她们了。」
( X2 i' ~& D+ C「爹,你不是说我买了贵货吗」
5 ?/ `2 R- E5 w) ~0 W" p「傻孩子,你没买贵货呀!」
* q" k' V+ O) F「是吗」
  t5 _: O! M6 y' R1 {* ^* o「你买的这两个丫头,不单是物有所值,而且是远超所值。」% ?/ U  `; T+ O0 d% N7 F
「何以见得呢」
5 t  W  b. s9 x! C$ k「你没有眼看的吗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!」
2 b' H) k6 f* y( A「那么比熊四叔买的那几个怎么样呢」
! ]* _$ z  M' Y' V/ y「别提熊四那几个丫头了。」父亲挥挥手,说道:「都是一等一的丑八怪!」
* n4 V0 ]+ {: M* F这么说,还是我有眼光了。「「老实说,像大妞二妞这样的货色,如果只给
) ?1 P1 ~- J# m( d; v我上,十个大洋买一个我都觉得便宜哩!至于像金大爷那老色鬼,二十个大洋一
! a8 a: Z0 G0 C3 B个他都肯出,好小子,看不出你对女人倒很有眼光哩!」8 n* S# q. \& B1 ], t
被父亲赞得我飘飘然,使我当天晚上睡得特别甜滋滋的。半夜,我突然醒遇3 g- o3 U+ i& ^9 H5 L! a; T
来,发现自己的雀雀一柱擎天,坚如钢,硬如铁,无论我如何安抚,它都不肯低# _1 L) t/ f' B( D% n. x% ]9 F
头就范。我心热口燥,再也睡不着。
: q- T- T; N% t: O我想到了大妞二妞,我想到她俩楚楚可怜的模样,她俩的小腰,小而挺秀的3 H. T5 z3 d) P2 k+ @" x
奶子,小而圆的屁股。我再也睡不着,翻身下床。
' I' a( n$ W5 N, S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妈安排在后院的一间房内睡觉,房内有两张木板床。大妞# `3 C+ C, f3 p3 R* a5 H: M8 C
二妞一人睡一张床。我悄悄推门而入,靠近门迎的一张床睡着的是大妞还是二妞, y3 ~9 n  R% r1 g7 I
我也不知。我的手像一条蛇似的静静滑入被内,很快的,我的手触摸到了一条大
3 R( ^+ `! ~+ j, [( O8 [腿,顺着滑熘熘又有弹性的大腿肉向上摸,我摸到了小腹,接着探手入内衣,我
5 v, X/ m# G5 |5 N* `摸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奶子。我蹲在床沿爱不释手地又握又摸。床上的她只有轻微
, I& m9 o  x2 @& R7 }$ p的反应,略为移动了一下身体。) `/ |6 G6 z: O7 Z6 S% ?6 H* k
我认出了,是二妞。我发觉她睡得极深沉,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. ?  |/ }3 d0 {; p1 N4 `& k
奶子,她都没有醒过来。我想,一个逃荒的少女,久经颠沛流狸之苦,吃不饱,
+ W8 X6 E$ ]7 o. q, U穿不暖,睡不安,突然,有人收容了她,给她吃饱,穿暖,又有张温暖的床给她
% F' B5 H' J* R" ?睡,焉会睡得不深,不甜呢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乘人之危,但又觉得我有权这
2 @4 L- F# h! e2 _3 U3 f; ]样,因为她是我买下来的,她是属于我的,况且,她俩的老爹巳里很明险的向我9 i1 G- [8 V1 `& t3 s! m
示意,叫我品赏一下山西大同府大姑娘的特点。我只是按照她俩父亲的意思办事; ?# ~: M2 E* _: V  n
而巳。1 X( s5 [/ g; i9 C( `7 o- c
我的手由她的一只奶子移向另一只奶子,越摸越兴奋,越摸越冲动。二妞她
! l+ u: d4 D0 H& j- V忽然轻微地呻吟了一声。找缩回了手,看看又没甚么动静,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
8 w+ w5 f& @% S0 o6 B( U+ Q之间。我摸入她的短裤内,手指触到了她下体的一些耻毛,不多!但似乎柔软而
* v. Y5 m: Z) H8 L9 r+ L! a6 v2 y- }顺滑。在她稀疏的耻毛之间,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爱的幽谷。/ F) G, H3 F9 B1 e$ ]1 y
我试想将手指探入这一缐天的内部,却料不到是那么的紧密,我的手指只能
' ]$ p" v/ b+ b" ]9 ]7 z& ^! h在谷外搜索,完全无法探入,除非我大力进攻,否则绝无可能。
0 {# ^: F( b* T. b  h) E就在这时,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处,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睁开了眼
" g; n6 |/ a& Z) M' P9 u睛。我急忙缩同了手。她迷迷煳煳地望着我,我假意为她盖被。她种于完全醒了
* {/ M8 q$ X2 s1 Q过来。. O  w' n! e9 K9 ^& m7 f5 x
「少爷!你」她显然有点不明自,我何以半夜三更在她床前出现。# R  v+ g& ~( ~, T" U" }
「嘘。」我示意她安静,随即低声问道:「你冷吗」5 ], c1 M) Q6 ]- ]# h
她摇了摇头。我笑着说道:「刚才风好大,我担心你们着凉,所以过来帮你
3 Z* j6 T, U) ]9 n# d  W们关上窗,顺便替你盖好被子。」  Z6 f/ ]) `6 p! d$ p9 m3 j
二妞感激地说:「谢谢少爷!」
5 F- V- ]% C3 `6 e9 {「你睡吧!我去跟大妞盖好被。」我走到大妞床前,刚才黑暗中不觉,如今- B7 z; T7 Z; b. j$ L: o. V9 y
走近才发现,虽然被窝已经散开。床上却没有人。「我转身问二妞道:「大妞呢2 P& Y: W4 i0 o+ Y& W# j
是不是到厕所去了」5 \9 T- e: Y2 K- \  x/ `1 J- m
二妞摇了摇头。我又问道:「你知道吗她去那里吗」
/ c7 ]* S& \5 m4 C0 H6 k二妞说道:「我睡觉之前,阿棠来带大妞去,阿棠说,老爷要见大妞。」0 _1 Z1 z# i5 [& z) |+ F6 \5 c7 V1 ]
坷棠是父亲的跟班,父亲有甚么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。
+ }5 j/ c, e+ i我又问:「那你知不知道老爷要见大妞有甚么事呢」: X& |2 }" @. y& k8 H
二妞摇了摇头说:「我不知道。」0 A! z4 O1 w- X. ^; f+ `& y; U
二妞可能不知道,她那里知道男人的心理,我可明白父亲的用意,原来他一% s4 G5 B2 N$ {2 A
眼就看中了大妞,但是不动声色,也不跟我多说。时侯一到,他就採取行动,叫: i- ~1 ?6 z& s  |6 q; ]
阿棠来带大妞去见地,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大妞回来。看来,大妞要陪父亲过夜了。
4 ~) `# V9 b; K这么说,现在这间下房内,只剩下二妞一个,没有大妞在,对我也是一种方" m4 o+ ~" `7 o; C
便。虎父无犬子,父亲玩大妞,我如果不玩二妞,那里是父亲的乖儿子呀!3 O6 ]8 A2 U$ g8 c! ^. T
「二妞!」我故作关心地问道:「你一个人睡一间房!会害怕吗」
4 f' K" O+ V; L0 r# V2 v二妞笑着回答道:「不怕!有房子住还怕甚么。」
' T) G3 s& Y  M6 R我说道:「不过,这间房以前好不安宁的。」
: T, m) g3 R- I; h  N& j, `$ n「少爷!我不明你说甚么,到底甚么不安宁呢」
! l3 F) J3 i( ?4 |; f# ]1 p「这间房以前闹过鬼的。」0 Q6 g* d' M1 @
「是真的」二妞脸色顿时变了。( @# [/ g  g& ]: Q' B5 K
「我本来想留下来陪陪你,既然你不怕,那就算了。」我说,作势要走出去。
: K# Y* E/ `9 I& o「少爷!」二妞叫住了我。我立刻止步,同身坐到床边。
  }2 u7 W; ^! Y; u1 f+ H「你说闹鬼,是甚么意思呢」二妞低声问道。. l( p) t& r% }9 s3 r6 D7 S6 @
「让我来详细讲给你听吧!」我一面说,一面肚子里已经虚构了一个鬼故事。; S: k) f, W1 ~2 k, F! B7 U
我望着她说道:「你分一半被窝给我,我也遮遮寒意,好吗」! ]. j8 M, {- j4 _/ S0 V# \
二妞迟疑了一下,终于把身子缩了缩,让一了半边被窝给我。
' m  i: x0 H5 H# ^% f我顺势躺下,舆二妞并头而卧,没想到我的进攻这么快巳成功了一半。+ D6 Q5 m! ]. O
「是这样的。」我开始信口开河地讲鬼敢事:「当年我们曾经用过一对母女下
# n8 ~+ A# R; @, e2 _0 @人,女儿跟对面的黄包车伕阿根谈恋爱,她母亲则要她嫁一个有钱的老头。」8 g7 S# J* ~3 Z- u1 p2 D- B+ C
「后来呢」二妞焦急地问。
3 e( H. w# E: _7 d; Z3 c) o! T1 m( \- p「后来女儿跟对门包车伕私奔,母亲一气,就在这间房上吊死了。」
! D. |9 c& s# }6 \「真的」二妞吓得自然地向我靠拢。我于是也自然地将她搂于怀内。* g6 a, Q) R' A6 }4 g6 \, z& A
「从此以后。」我继续说:「这间房就常有长舌的女吊死鬼出现,独自坐在窗
  }5 C: r8 R$ d) q% H$ y- a口的椅上哭泣。」% Z2 A4 e: F' |% c8 A7 T0 F
我指指窗口的那张椅子。二妞偷偷望了一眼:再也不敢多瞧,将头向我怀里
: h4 C. ^- s4 |钻入。
, f8 i' E; L' p$ V- o* V" G「你害怕吗」0 F8 S" F3 m" a1 C! T+ D) ]
找将二妞抱得紧紧地问。二妞将头贴在我胸前,我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声响。
% T) |8 L% g8 ~5 W「有我在你身边,你不要怕的。」我轻声说。, o3 B' F( K4 l: [  u: T9 z
二妞突然抬头望了望我,原来她的手不小心压到了我的雀雀:我的雀雀这时挺
+ x: y% X; R. S1 H* _! g得又硬又大。笔直地顶住了她的腹部。
; O) l$ \' a* R6 B3 |, _「少爷,你甚么东西顶住我了」二妞涨红了粉脸说道。
- R! u  R6 \6 n9 a+ M* B「二妞,我好喜欢你」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脸蛋问道:「你也喜砍我吗」
. M4 ?! g! ~  ~: X「少爷,当然喜欢你啦!」二妞笑着说。1 ^$ V; [2 E0 K3 ]3 N
「那就好了,我这硬硬的东西如果放到你下面,就不会顶着你的肚子了。你让; ~: j9 e9 ]/ X; L6 h
我放进去吧!」这时的我,已经是情慾高扩,血脉怒张,我不顾一切地扯掉了二妞
( T6 k0 Q1 F1 }" f' Z% B的短裤。二妞赶紧低声说道:「再爷,不要这样!」2 W' n+ _9 K. l4 D- w! U  o- j
找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,急急除掉自己的裤子,二妞继续挣扎着,使我无法完
9 i: x- j/ d& U- k) _& p& i成好事。& ?+ h# L' X$ K2 V7 v6 D9 k- b
「二妞,你不要拒绝我。答应我给我吧!我以后不会亏待你的。」
" ?  y" d  S, Z$ p9 s「少爷,我好害怕呀!」5 _, G3 n" p! Y5 ^5 O
「怕甚么怕吊死鬼吗」
) D4 i, t$ w; x9 B6 Y1 b# |二妞含羞垂头不语。
; H; H4 ^8 z5 u我说道:「刚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编出来的,根本没有吊死鬼,你不用怕。」
$ Y/ H1 }, k9 b& D' Q. u「我不是怕吊死鬼。」
; Y3 W& F4 y2 X1 K$ x: [「那你怕甚么呢」
$ c4 k% t, m1 w" y& `「我怕你……」二妞用手指笔一下我的雀雀,使我恍然而悟。$ u0 ?- S; @6 f8 z
「你怕找的雀雀太大,是不是」
0 H. O% F. X3 N6 ~& N. W4 K& H. d二妞羞得粉脸通红。我说道:「你不用怕:我不会弄痛你的。」
% u7 x0 x  i, l$ ^" i% m话虽是这么说,当我进入二妞的羊肠小径之时,二妞还是忍不住痛到汗泪交流。
$ y# ?# F( p0 V) W$ d) w我不时放缓我挺进的力度,但二妞仍呻吟不止。) Y& s7 K1 J! z( o8 {8 j
「二妞,你怎么样很疼吗」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样,也有点担心。
! J6 p$ W7 i# i/ x( H$ t「好像一把刀在割我!」二妞说,她的脸色已经苍白。0 Z0 n  I/ q( H0 L: W
「忍耐一下。」我说:「慢慢你就会舒服一些的。」1 N1 z& R/ j' o+ u+ P6 @
二妞为了容纳我,她极力将二条大腿八字形张开,使得通道可以放松一些。$ }3 |, B* N) b. A* K3 Z
我经过十番努力,也只进入一半。之后,我不敢再深入,也不敢马上抽动,怕2 M& i5 P( y3 y+ `. U: z9 E6 G
会引发她新的痛苦。我只是抱紧了她的肉体,在她的发间脸颊投以热吻。4 y& M2 J; j$ M1 x
「少爷!」二妞低声地问道:「」你不会抛弃我吧!「「我喜砍你还来不及,
* j2 @, R4 G, |2 q2 R何以会抛弃你呢」
% O  i3 _1 p. G8 n7 u/ ]「我本来是真的黄花闺女。」
" |5 t+ b0 m5 u3 o2 H0 N2 M「我知道。」
! R2 f5 K) M" V/ t3 N+ ?9 P  u7 S「我可以一辈子跟你吗我是说,我不再嫁给别人了。」
* t6 r+ D' d! t# r. o& g「没有问题!」我说:「你跟我,一定有好日子过的。」7 _4 A/ J4 x" O; E1 z# _
「那么,你尽管弄我吧!我会忍住的。」9 I( r: L! Q7 g, J2 I& A
渐渐的,深谷的两边峡壁慢慢展开,闯入的孤丹开始可以顺流而下。
5 B( a% N0 g( u6 U在玩二妞以前,我曾背着父亲去花街柳巷,我试过好多个女人,故然有优有
7 a0 p; c; I6 z! ?5 R2 v劣,但都没有甚么特点,也没有甚么值得我回味的地方。现在的二妞,一来她是
% P' x, L, x/ U, b; l黄花闺女,尚未经历人事,给了我一种新鲜感,同时,我首次品嚐了山西大同姑4 o; U& x! f# ~0 r
娘的奇妙。, v- e  K* M( g9 I' Y8 o5 V
当她逐渐湿润放松后,我就继续我的进攻行程,就像真的闯关一样,过了雁4 U6 v3 z, z; B" w
门关又过山海关,然后又是嘉裕关,真好像没有尽头一样。/ c* a5 y' l0 S: k/ a/ I% t* o
我初次品嚐到重门叠户的奇妙的同时,也庆幸自己有跟粗长的雀雀,否则,
' H/ o# ^8 f& T9 Z过了第一关之后,如果长处不及的话,唯有望着第二关兴叹而已,更别想要去闯
! K5 y- d) w$ q& }$ m5 ]第三关第四关了。当我一插到底,并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氾漤之中,我开始不再怜6 u7 z8 \1 r- Z; z
香借玉了。我拿古人过五关斩六将的威方,一顿勐冲狂斩,杀得对方叫声凄楚。
# A# d  Y3 t* D找听出,二妞的叫声中,渗透着痛苦和快乐两方面,她一面求我停顿,不要
- |# C5 l/ P+ W, k; f' ^再狂风暴雨地封待她,一面又紧紧地抱住我,双腿勾住我,双眼迷乱地望住我。
3 c) s+ }5 H0 e4 u我巳决定不再怜香惜玉,况且她也并不一定希望我那样。由于我的强烈动作,
1 d/ H: B5 u" t, _/ A* U盖在我们二人身上的被窝早掉到地上去了。我望向找们的下身,殷红的血水由二: O) v4 c1 D" n* t4 Q1 z4 N8 B4 i
妞和我的接触之间渗出。染红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单。5 _) F: ^8 F% z2 h* Y% z
「血呀!」二妞也见到,她吃惊地告诉我。
: ~# i) _, E. S  R, l: X1 W「不用怕。」我安慰她。; g5 y( c  |. l( T
「是不是我月事来了!」
5 e0 D: ?, w' }( |: p: l「不是的。」
5 V) U. a/ t, H( u「那是为甚么呢」! Q7 t* P: @' _' W# P/ n
「是给我搞出来的。二妞,你没有骗我,你的确是个黄花闺女。」我说:6 v: P# |" b  ?, @9 B" X8 @; }
「这床上的血可以证明。」
2 z$ ~' C7 x' `7 ]鲜红的血使我改变了主意,我的动作又开始温柔了,直到我尽兴发洩为止,* }; x9 S; u' m8 U
二妞没有再发出痛苦的呻吟,相反的,她脸上一直保持着快乐的笑意。
$ |, b$ X6 l$ r% I事毕,我穿回了裤子。临走时我提醒她道:「明天一早醒来,第一件事就是
4 P8 n/ \3 f7 F  F9 H4 j* _7 J2 s$ p洗干净床单,知道吗」
. J% h7 g- j. p二妞点了点头。
8 S2 e& c) ^. @) d2 G4 ~9 Q1 `「下一次就不会流血了。」我拍拍她的红红的脸庞,悄悄转身离去。
' G- x; c& g" Y第二天中午,我放学回家,见天井里晾着两床被单,其申一床我认得是二妞
8 n& N, I1 C5 Q% S4 P的。另床我想不起是谁的。
) m, D# w; }: y我问负责洗衣的李妈,李妈白我一眼,道:「是老爷床上的。」
- P2 Z! r' l. O7 b) N# [1 ^1 O我一想,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大半。2 A" t: e+ h/ m  k/ c4 d
「看来父亲也也宝刀未老哩!」我想道:「大妞昨夜一定也吃尽了苦头,以
! l; k% z, w' F& H0 i至血染床单了!」
4 j2 c2 a3 E1 I0 [1 y我走进父亲的厢房。父亲不在,大妞独自一人在学装烟泡。
$ `3 \1 Q0 L# d6 v「大妞。」我见她聚精会神,不禁轻叫一声。1 R2 O6 T% ~5 g9 }
「少爷回来了。」她抬头望着我。比起二妞来,大妞看上去别有风情,我其* {' ?) y7 r" U- ^  |8 D
实很喜欢她,要不是父亲,换了第二个我是不肯让的。
8 K! ]# O# d  g9 a* z「怎么,你学会了装烟泡没有」我问。
- f: `  M; Y7 g: @& j  K8 s  G' P「老爷早上指点了我一个早上,可是我太笨,不能一下子学会。」0 R: J' w5 ]0 g, [
「慢慢来,不要性急。」我说:「你一定很快上手的。」
8 z+ v: [& q3 T7 ^; F* X我又故意问道:「昨天晚上睡得好吗」$ B9 k8 _' w/ ]% V4 _
「还好!」大妞抬起头望我,见我的目光有异,她禁不住脸一红,垂下头去。. y, Y5 }' r" \. C8 a
「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爹,他老人也会疼你的!你明白找的意思吗」
! f9 B- i9 _0 _4 p% u9 x「明白。」她点了点头,说道:「少爷,我去倒杯茶给你。」8 i! F  I9 L3 v
大妞站超身来去倒茶。她走了两步,忽然捂着小腹停了下来。5 P& i0 A) T+ ^" A5 W8 P: P
我问道:「大妞,你怎么啦!」
7 M. _7 e1 r6 Y& j% \大妞强颜微笑,她摇摇头,继续走去,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给她带来一阵痛苦。2 _2 ]  T8 U- t
我看出,大妞昨夜,经历的那一场暴风雨,可能比我给二妞的更兇勐。由她
; O! E4 n  x5 x4 X. ~' T# t的步伐,看出她是受了重创。我追上去扶住她说:「大妞,不用去倒茶了,我不: R' o# }+ K1 Y' g# J
渴。」& }0 s: Q  ^- K; q& }
大妞顺势坐了下来。  j* m, l  O6 c5 M" I  k
我问道:「大妞,你很不舒服吗」7 x6 x- W( j; d* e" z
「我有一肚子痛。」大妞说。2 B- w7 u; V9 k5 q: b: p
我笑着说道:「昨天晚上,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」
* [! W, S1 v7 u4 K- J「你怎么知道的」大妞吃惊地抬头望我。  q: j$ p6 P) p  v0 F6 ]; i
「我知道你没在屋里睡。」我说:「我还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见我爹的。」1 s  r; K3 |$ H  L2 |$ M
「原来你甚么都知道了。」; i, y) C6 p3 T8 W- D5 I
「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欢你。」
% f/ L* |7 ^/ e3 J「老爷喜欢我,是我的福气。」大妞轻声说:「不过昨夜阿棠哥来叫我,说+ g1 M9 l% F5 n% I
老爷要我去,我当时心里是有点失望!」& r9 `0 D* f1 U9 ~" A2 z5 T
「为甚么呢」
' y" g  L& X' w& L. n0 ?9 M「我当时心里多么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爷你。」8 C& q3 e$ W0 [, B
「大妞!」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,「原来你……」0 R# l1 {: M& Q. V  N- Y
「少爷,当你交四个大洋给我爹的那一刻时,找的心里就有了你。」
, k! i1 T$ |6 k2 I「大妞,我真笨,我竟没有看出来。」
/ T* _7 S8 w8 b6 |「我不怪你,少爷。」
6 M- }8 w. S; y2 R. C7 z「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,我就不会把你让给爹了。」
# ]3 @4 Q0 U, P9 n「找说过,老爷喜欢我,也算是我的福气,只是没时间再来服侍少爷你了。」
. ?/ e5 s" e# C& B7 h. \「大妞……」我无言以对,惟有轻轻抚弄大妞的手。
2 Z/ h& o1 e6 B. z3 t  q「少爷,二妞也是个好姑娘,希望少爷能喜欢她。我不能服侍少爷,二妞可
: B9 c4 T- v# Z+ Y  P9 x以,如果少爷也能喜欢二妞,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气了。」/ ~8 H3 ?: b1 t* b- q; i7 B1 c) |' j
我不作声,心里想着,原来她还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。
" D1 i! E  q$ i( w* k- r0 o遗憾的是,我再也无法一箭双鵰了。
这里因你而精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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