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威望
- 点
- 金钱
- RMB
- 贡献值
- 点
- 原创
- 篇
- 推广
- 次
- 注册时间
- 2013-1-2
|
红烧甲鱼
发表于 2022-5-14 21:44:01
起床穿衣洗漱,匆忙吃了点东西,九点半就出门。回老家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,我们到时,叔叔和其他亲戚也都到了,简单寒暄了一下,就上山扫墓。0 a' Y* y) m- X4 Z6 u: e
小时候我们是很喜欢来扫墓的,每次来都像是来春游一样,山上山下来回奔跑。但自从爷爷过世之后,扫墓的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。# l& v U! g p3 s O9 f' X& o1 m- I3 i
我和表妹并排跪在爷爷坟前,给爷爷磕头上香。爷爷在世的时候,最疼的就是我和表妹,我忽然有点滑稽地想,如果爷爷知道我和表妹这样子,会不会气得活过来。) B% H% N& ^/ ]
磕完头,转头看表妹,她也正愣愣地看着我,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同样的事。4 u7 t$ _5 Y3 I% T" Q0 w
这一刻忽然觉得有些沮丧:爷爷就在面前,我和表妹的三代血亲,就是他传下来的;周围都是家人亲戚,他们从小看着我俩长大,是我们两人兄妹关系的铁证;而我们两人跪在中间,像是准备接受我们将要受到的谴责和惩罚……第一次,如此清晰地思考了这个问题——我们要在一起,究竟需要面对多大的阻力?
0 A! A9 `% Q2 N8 a7 \, g4 ^. ]我和表妹站起来,神色都有些黯然。
) H/ i& [4 O; W9 `* s1 d8 y% Z我说:有些事情,现在先不用去想……
8 Q, J- ]( N, ?4 Q) G7 M( e4 S表妹说:就算不去想它,它也还在那里啊……" k/ f' h. J; U! K8 z" L9 ?) k
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,拉了拉她说:我们去走走吧,你看今天天气多好啊,以前清明都下雨。
% f# a7 s7 Z2 P9 _于是我们去爬山。每次回老家,这都是我和表妹的必选活动。" p: g: I- X2 l8 C C! d' @
山坡很缓,除了山上树比较多以外,基本和在平地上走没有什么差别。; ^( I: v0 f" i! r
走着走着,表妹忽然说:哥,问你一个问题哦。
% p2 l" R/ G4 Z' c+ P我点点头:嗯。
+ K Y% \" i/ n% k表妹说:那天……放学回家那天,你说的那个人,是谁啊?
" ]- e7 p8 O) f. p+ y/ ?8 ^" U我问:哪个人?0 S8 \! }& W2 h
表妹低声说:就是你说……你喜欢的人……
* a: A) Q0 ?0 t# w! a% b我一愣,心跳不由得快了:表妹要把我们之间那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吗?她说这句话时,没有一如常态地露出羞涩的表情,而是抬起头,看着我。
1 D3 B- ~2 [4 y( }0 W2 u2 w我说:如果我说是别人,你信吗?8 q7 u: a) e4 y
表妹呆呆地看我,半晌,摇摇头。- a V- G5 s3 {3 I
我拉起她的手,说:来,我告诉你。
4 C$ }* K. ^$ t' k, u' \来到一棵树前,我取出钥匙,刻进树干里,一笔一画地写下了一个“佳”字。+ [; q/ \0 J8 [5 b' ]
回头再看表妹,她眼里一片迷蒙,隐隐的似乎有泪光。她拿过我手上的钥匙,在她的名字下面刻了一个“哲”字。树干很硬,钥匙又钝,她手上的力气不大,偏偏又要凿得很深,这个字刻得歪歪扭扭。刻完,她回过头来,对我嫣然一笑。
1 H+ ?9 b9 P, V2 n4 M我心潮起伏难平,鼻子似乎也有点酸了,一把拉过她,抱进怀里。( U s& O: B$ R+ S' n: h
树影斑斑,鸟声啾啾,在刻着我们两人名字的大树前,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。' D- t% y+ e. \: z% S$ M* J1 M
这是我所经历过的,最浪漫的一刻。
; |7 J# J2 Y. J5 ?我们的胸膛贴在一起,彼此听得见对方的心跳。过了约有一分钟,两人才分开,表妹的脸很红,我的脸上也是一片火热。
2 E8 L( T; M m2 j+ |! K+ B; c. y表妹转头看着那棵树说:我们明年再回来看它,好不好?" K5 G, `. @1 n% I/ s- a3 ~& q
我心里一酸,笑笑说:明年啊……明年我可能就不能回来扫墓啦……表妹愣了一下,说:对哦……你都要上大学了……说着,眼泪忽然无声无息地掉了下来:我还有一年……怎么办?/ h) z( A0 J* }: L# W% A1 V$ \5 E
我慌了,连忙替她擦掉眼泪,一边说:不哭不哭,我明年还回来,放三天假呢,一定回来!
: |8 W7 W8 `9 ^# I) q: C表妹抽噎道:那其他时候怎么办?还有一年呢……我一听,心中也是一片茫然。从小到大,我和表妹从来没有分开过,最长时间不见面也不会超过十天。我上大学后呢……半年见一次面?* n0 o8 ^: W: f, E8 ]
我走上去抱住她,轻声安慰:不要紧,你到时也考我们学校就好了啊……表妹在我怀里摇摇头:我考不上……我说:那就考到一个城市去,我们每个星期都能见。
8 {. U' _( J8 B表妹说:一个星期那么久……' }/ Q/ C/ E$ y$ s
我笑:那就天天见,好不好?到那时都没有人管我们啦,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4 ]$ v: P7 m! @8 i& z2 }表妹抬起头,问:那我们做什么啊?
+ u& D1 V/ N9 k0 k- h2 S& N她头一抬,额前几缕秀发从我脸上滑过,酥酥痒痒的。我不由得心神一荡,伸手在她的臀部捏了一下,轻轻笑道:你说做什么?
' v0 c0 p) W6 a$ ?: i$ L$ Y) C表妹羞红了脸,拍开我的手,把身子转向一边。我又走上去,从她身后搂住她,下巴靠在她的肩上。5 c3 m- T, G' T/ T1 ]6 g
表妹轻轻地叫:哥…… i8 b6 i# A. {% `% c9 R
我说:嗯?1 @3 C4 U) r: D7 d3 a6 }) O
表妹问:我们以后也会在一起吗?
# d2 w' }: }* O; t. [, [我说:当然会啊,你不想吗?% P A: b! @$ Z. I# R
表妹说:我想啊……可是我们怎么办……: u, ^( D$ i' @
我问:什么怎么办?
, H. o" h5 y4 \表妹红着脸说:我们有血缘关系……不能……不能……那个的啊……我笑:为什么不能?9 a+ }; O9 E# V3 W: W6 l- O) i
表妹说:那样……那样……生出来的孩子……
7 m1 H; B6 C( |# V她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,说到这里,再也说不下去了。
# u, d7 l# F7 R# K- {( _- p0 s* e我笑笑说:那我们就不要孩子了呗。" w! H( l) L1 C1 _( z) k$ m2 K: J
表妹怔怔地问:这样就行吗?
4 j9 A7 A' a% I: |4 y我说:为什么不行,禁止近亲结婚只是为了下一代,我们不要孩子还不行吗。' f9 _3 e" u( t Z4 Q: a2 j' T
表妹说:你不要孩子,舅舅和舅妈会骂你的……我说:反正我们结婚他们就要骂了,多骂几次有什么要紧。3 }& B- ~3 i. q6 w! y, s: F' P7 \- G
表妹吞吞吐吐地说:他们……他们会让我们结婚吗?……我妈肯定不让的。
2 ]2 u( a8 Q1 x$ R( [, F我说:那我们就出国去,等他们原谅我们了,我们再回来。
. S4 P# C5 x+ j7 k9 Z我和表妹静静地对视着,她微笑,我也微笑。& z0 F. a3 j5 m% y- [! p; U
原来,要说出这样“大逆不道”的话,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。我虽然不知道我今天说出的话以后能不能都做得到,但既然有路可走,就意味着我们面对的至少不是绝境……从山上下来,心境开朗了许多。我和表妹手拉着手,一路笑个不停,直到快回到下面才把手放开。
7 x T& K5 X8 ?) d" i0 `扫墓到下午三点结束。往回走的时候,爸爸说今晚要在老家住一晚,明天还要回去扫祖坟。我们家已经很多年没有扫祖坟了,大概在我很小很小,可能还没懂事的时候扫过一次。: p% J& I/ f0 n6 ]( O
我一听,不由皱了皱眉头。老家和祖坟还不在一个地方,大约还要一个多小时的路,那样明天一整天就又搭进去了。我对爸爸说:我不想去了,你等会能不能先送我回家?
0 b8 h O B" p+ `& T& n爸爸说:你不去怎么行,我们家就你一个男孙啊!回去让老祖宗保佑保佑,今年高考大捷,考上XX大学!
0 c8 D( b% `+ M0 |0 [我说:老祖宗又没见过我,他保佑我什么,有爷爷保佑就行了。有时间还不如让我多做几套题呢。
' o N9 }1 w! Z& o一路说回到老家,爸爸说不过我,答应先送我回家。我忽然心念一动,叫表妹:佳佳,你今晚要不要也先回去?
8 {$ r) m* N; }$ P$ e表妹问:回哪?
9 T* C5 Y, V* A/ l h; F! z我说:回家啊,我们明天不去扫祖坟了。1 P9 t* N! m% S8 N5 g- c/ }5 _+ S
我一边说,一边暗暗向她使了个眼色。表妹一愣,随即心领神会,转头问大姑:妈,我今晚可以先回去吗?
. O V4 p- x0 H% [表妹脸上什么都藏不住,说完这话脸就红了。1 K4 G, q4 Y; J: n( T6 B
大姑有点奇怪:回去?回去干嘛?
: }$ h( i+ N0 Q. j表妹支吾说:我不想扫祖坟了……哥都不去,我一个人去好无聊的。
% w2 U+ G" d2 \) F' O/ P8 J4 d/ r大姑说:那你回家一个人有什么好聊的?5 @+ W! p' }" \- u. V, d
表妹说:我不回家,我去舅舅家跟哥玩……) ` p! N# P& i2 f
大姑一听,抬头看了我一下。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,心想表妹也太笨嘴笨舌了,万一让大姑听出什么不对来怎么办?$ x% Z' s4 f; M; k1 b/ T; e' H" R
好在是我多虑了,看来心里有鬼的人就是比较容易过敏。大姑斥责表妹说:- A& w$ p3 w9 n+ O& |' |
你哥回去是要看书学习,你去烦人家干什么!
( k4 q8 z7 D, u3 h- q表妹拉着大姑的胳膊撒娇道:好不好嘛……
; |& W, P6 o0 L# }2 M% y缠了一阵,大姑不耐烦地挥手说:想回就回!真被你们父女俩气死!$ z% P# u; Y s+ m5 s9 Z' Q
简单地吃了一顿下午饭,爸爸送我和表妹先回家。我们两人在车后座上正襟危坐,话也没多说两句,连看都不敢互相看一眼,生怕被爸爸从倒车镜里看出问题来。
' Z: P) T+ j3 d: g+ ^9 x6 _车开进市区。离家越近,我的心跳越快,手心里全是汗。
: ]6 z0 N8 b$ ]——今天晚上,将只有我和表妹两个人在家!# `) i4 V% L, Y( V
车停在楼下,我们上楼,开门,爸爸给我留了几百块钱,交待了几句,转身走了。
8 v' @# s) K& }/ P( s) n; S0 b我和表妹呆呆站了一会,我说:我们进房吧。表妹点点头,跟我走进了房间。
* n+ m8 \8 V- N4 e x/ C* U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,正好听见爸爸的车子远去的声音。
" J e5 V- R) U' K0 O终于,只有我们两个人了……7 n5 I' R8 b; Y) @. h
表妹坐在床上,我站在门边。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擂鼓一般,一下下撞击着胸腔。# X) w+ M/ |" [9 Y0 ~
我慢慢走过去,在表妹身边坐下,伸手环住她的腰。表妹两手放在腿间,紧张得全身都在微微颤抖。
% E1 J8 o0 k. K: t/ t. w& p5 k. \7 @' n哥……3 W; o3 N) Y7 a6 @2 r j; O
她刚叫了一声,嘴就被我封住了。我一手搂着她的腰,一手捧着她的头,对着她莹润的红唇深深吻了下去。0 Q- v/ f7 p$ t( g. J8 `# l
什么都不用说了,佳佳……该说的我们今天都说完了,让我好好爱你吧……我们倒在床上,抱成一团。; u5 Q' t8 h4 o! G, e
哥……表妹还在我耳边低声呻吟,我们……我们要……快感的浪潮从我的体内迅速退去,负罪感瞬间涌了上来——我在干什么?我要上了佳佳?!0 |& j0 L- h; z: H
表妹的脸泛起阵阵潮红,比平时更多了几分美艳动人的性感,但是我的心却已落到谷底。我轻轻地抱住她,说:佳佳,我们现在不行……表妹愣了一下,几乎是一瞬间,她的身体停了下来。
( S; G- m% h) R8 D \( L* ^; \$ N我拉好她的内裤,又轻轻把她放躺平。她睁大眼睛望着我,有点害怕,问:
* I4 w; w- t, ]' x我做错什么了吗……1 G; i, H! w) S- k' }( w
我笑道:你错什么,当然没有错啦……说着直起身子,有点尴尬地说:是我太没用了……表妹目光往我的下身一扫,惊讶地说:哥,你的裤子湿了哦!
- w6 G" k) {- _( h我的脸红了红,说:嗯,你知道是什么吧?
8 w6 ]) ?8 [, l0 _( D$ o表妹想了想,有点难为情地说:哦,好像知道了……想想又说:但是不对啊……怎么会……我摸了摸表妹的脸,说:今晚我错了……我太急了,以后不这样了。% S. Q+ y/ D' ^8 |$ K
表妹笑笑:不要紧的啊……0 d& Q: C; a3 q3 K# o/ K
我说:等我们都上大学了,你也成年了,我们再做那个,好不好?. y- ~3 {0 N; v! e# b2 n' W
表妹说:可是我明年寒假就成年了……( A. ^: H+ z+ H9 u" S7 H
我笑:那就等到那时吧。我先起来换条裤子……湿湿的好难受……表妹看了我一下,笑道:要不我帮你擦?
. x" m0 I/ p7 Y# A& n4 ?2 O" g【完】 |
|
这里因你而精彩
|
|
|
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