毓歆的爱与愁

落叶海

“老婆……老婆……毓歆……你在哪？”
1 r4 X5 c' H- T% A0 B9 ^
　　我在阳台听到老公的叫喊，边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晾在衣架上，边朝着屋里大喊：“我在晾衣服啦。”

- [  K! T% _( M; H8 j% I0 \　　“我问你，我的袜子咧？”
9 M$ R" K- H6 N# K: t" A( R6 H
# Q& Q: u0 p6 c* r3 I0 B/ W$ E　　我将手边的衣服挂在衣架上，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，才边走向房里边问：“什么袜子？”
+ Z9 w0 O* x3 o, s% D
　　“那双灰色……有企鹅图案的……”

　　我站在门口，看着把衣柜翻得乱七八糟的老公，忍不住抱怨道：“秦元德，你找双袜子也不必把衣柜里的衣服都翻出来吧！”
* e% a0 e7 a! A( h  O& }/ N/ O$ A# W  H
- o1 u, f1 k) m　　“呴！我赶着上班啦！那双袜子到底收到哪去了？”
1 n5 O$ w1 W1 Z8 i, `
9 {1 x8 b. M. T  |　　我边收拾那堆凌乱的衣物边说：“那双我才刚晾起来啦，你穿其他双吧。”
. I. N1 O! H( a! h$ k
+ d" i  L# Z3 V) R: u6 e) k5 r7 W- H　　“咦？你这几天没洗衣服吗？我没记错的话，那双袜子应该是前天还是大前天穿的耶！”
( x( C, ?& d/ V* j1 ~  e
$ p5 z$ r: @9 `# }& c; |　　听到这句话，我不满地提高音量道：“呴！自己乱丢东西还好意思说！你知道吗，我今天早上拖地的时候，才在茶几底下的报纸堆里，不小心发现了几双没洗的臭袜子，我原本以为是儿子乱丢，没想到竟然是你！哼！秦元德，我如果发现你再乱丢的话，我就直接把它们全部丢进垃圾桶里。”
9 B% y" Y2 g" l4 ^: r2 G
$ j! G+ r( I* v% K　　“啊！呃……好啦好啦，我下次记得丢到洗衣篮总可以了吧。”

　　老公顿了顿，忽然拍了拍额头叫嚷着：“啊！对了，老婆，我差点忘记告诉你，我待会到公司打完卡后，就要和总经理到大陆出差几天……”

　　“什么！怎么又要出差呀！你不是才刚回来没几天么……”
  m! J" A" r# b+ b& B6 [
　　我不满地嘟嚷着。
9 P# M# Q4 L; `( L0 j
　　自从老公三年前升上公司的经理后，他的工作非但没有比较轻松，更没有像以前那样每天准时下班，而且还像空中飞人般，经常往返两岸三地。

9 [8 P0 j* @6 n# E　　尽管家里的经济状况明显改善了许多，可是老公经常不在家，再加上已经上了高 一的儿子，每天又要补习到很晚才回家，我愈来愈觉得我这个全职家庭主妇，彷佛成了独自居住的单身妇女似地，成天面对的只有这一栋冷清屋子，总少了一份家人随意喧闹的热络氛围。
. ~# ^3 q& V2 }" w8 O
　　面对我的抱怨，老公也无奈指着地上的旅行箱：“唉～～我也是刚刚接到总经理的电话，说对方临时出了点状况，所以我们不得不赶过去处理，不过我想问题不大，所以带几套内衣裤替换应该够了。”
* J$ n- j# }# j! ~$ E5 e) a7 }! V% j
　　“好吧，那么……记得应酬时别喝太多酒喔。还有还有，你也不可以和那些不三不四的酒店小姐乱来喔。”

5 K7 f2 ^0 f- u% G& V! u7 @4 E　　“呴！我们都结婚多久了，你还不相信你老公的品德？”
5 D1 N, @+ b0 F. f% ]
" P9 j  l. `2 F: T; u8 y' n　　“也不是不相信你的为人啦，只是……嗯……老公，我前几天听隔壁的凤梅姐说，她姐的老公以前也是经常出差好几天，可是没想到，他其实是跑到外县市和小三约会……”

2 b  B( `5 Y# ~　　“咦？她怎么知道？”
4 p0 x& r% \' W0 L* q- Q  m
　　“还不是她姐住在外县市的朋友有天逛街时，无意中撞见了她老公和小三正在逛百货公司的女性内衣专柜挑内衣，所以她就好心地把这件事告诉她姐。后来，她们姐妹俩就一起找了家徵信社调查，没多久就在某一间汽车旅馆里，将这对狗男女抓奸在床。凤梅姐还告诉我，她姐跟那个男人目前已经在打离婚官司了。所以老公……”
0 y! N7 X9 d: y# u
6 L# [8 Q6 u$ @0 D　　话还没说完，老公已不耐烦地挥挥手：“好了好了。老婆呀，你以后少跟那些三姑六婆来往；还有，你也别受她们的影响，在家闲闲没事就胡思乱想。嗯……你如果真的在家觉得无聊，觉得闷，乾脆多到外面走走吧。好了……时间差不多了，我该出门了。”
" W1 U  s) y+ s! V2 q" A8 D
4 P5 g2 m8 q6 Z2 b0 L　　“嗯……啊！对了，老公，我觉得电脑最近好像怪怪的，你看可不可以找时间检查一下？”
  E* J) v8 F  M1 c& B- P5 A
　　“哪里怪？”
6 J+ `* w/ i% V$ Q* o7 x7 H! o3 ]4 g
　　“我也不清楚，反正网页开得不是很顺，有时还会当机……老公，你想，我们的电脑有没有可能中毒了？”

　　随着话落，只见老公倏地楞了一下，但随即又眉头微皱地说道：“唔……也有这个可能啦……啊！对了，大嫂的弟弟不是在电信公司工作吗，你要不要请他抽空来家里一趟？”

  a% q4 S' k8 R　　“你是说……孟哲？”
& P( g0 R3 Z& N' {2 v5 q
: W) b/ i3 W2 K; T1 Y$ a　　“嗯。”
6 t! \+ J6 A( W8 a( ]: G6 J' @1 K
9 {! i/ [2 E: I　　听老公提起这个人，我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9 J" G, R! n- s
　　“对齁！当初要不是帮他做业绩，我们也不会换他们公司的光纤。唔……我做完家事后就跟他连络。”
# X( W7 x$ k% p' b& x
: l* m5 j7 ^" v' H, `0 O) z2 f　　“好了，那就先这样了，其他的事等我回来再说吧，我如果再不出门的话，上班一定会迟到。”
& z0 [) H9 s* e; s+ y. W* [
　　站在门口，看着老公的背影迅速消失在巷口，我才回到屋里，继续做着那些未完成的家事。
0 {- s- |* l& D
( Y+ q* h) e5 H8 k/ O& F　　好不容易做完了每天的例行家务，正想泡杯咖啡，然后坐在松软的沙发上喘口气时，摆在客厅的电话蓦然响了起来。
2 I. A2 M8 g4 ?; q/ _
　　我接起电话还没出声，话筒的彼端立即传来：“毓歆，我又失恋了”的沮丧话语。
+ m' N0 q: `" l& M4 @( p# B
　　我回想了一下声音的主人后，才试探性地说：“嗯……孟哲吗？”
, A! j. B1 t5 f( E* ]/ s) y( u* x3 t7 k
+ v7 d5 Q' T1 w0 F　　“嗯。”
; J' s8 q& Y6 N" c3 T/ @
# |. E0 n8 O8 T/ b" l　　得到肯定的答案，我忍不住开口骂道：“呴！刘孟哲，你怎么老是没大没小的乱叫一通！况且，我跟你姐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，就算你不叫我表嫂，也应该叫声歆姐吧。”

: ?2 C) V. Y2 x' Q) @　　“拜托！梁毓歆，现在都什么年代了，你还这么古板保守？”

　　“话不是这么说啦……”

2 I5 V5 \& C0 U1 o' M2 b' ~　　说到这里，我忽然想到刚才的事情，便不和他计较辈分及称谓的问题，“算了，没空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，我正好有事找你。我问你，你今天有没有空？”

& w; L* d) m* N& E* t# X　　“干嘛？你要安慰我这被女友抛弃的脆弱心灵吗？”
0 C$ p0 }6 ]! g7 y: @2 T; P
　　我听到这句话不禁楞了一下，但一想到他打电话的用意后，不由得没好气地笑骂道：“你想到哪儿去了！再说，你每次失恋跟我诉苦后，还不是没多久又交了新女友，所以我认为，你根本不需要什么言语上的安慰吧。好了，不跟你说废话了，我家里的电脑好像出了点问题，你今天抽空过来帮我看看吧。”
8 O& [. [1 v# D2 H* d  `
　　“我没空。”

　　“刘孟哲！当初是你可怜兮兮地跑来我家，千拜托万拜托地要我换装你们公司新推出的光纤，我才勉为其难地说服我老公，没想到……啧啧啧……贵公司的售后服务真的不是”普通的好“呀……你说，我是不是应该向贵公司的客服部投诉呢？”

　　“啊！好啦好啦！待会开完早会后我就马上去你家，这样总行了吧。”

　　“哼，这还差不多。”
1 c1 M" w8 t. w) S+ p) s% B
* a6 s  O+ N4 G, {- Z　　随口聊了几句，和他约好时间后我便挂了电话，并且迅速换了身衣服，接着就到住家附近的传统市场买菜。
7 k% m  m+ i, ?6 P9 i* L
　　由於从小家境不是很好，所以我高职毕业后就没有继续升学，直接在一家贸易公司从事“行政助理兼柜台接待人员”的工作。

0 d8 E; N& g5 t: K# T. v　　后来在我那闺蜜好友的婚礼上，认识了新郎的亲弟弟，也就是我现在的老公。由於双方当时都没有男女朋友，加上彼此都对对方有好感，以及周遭好友们的怂恿促成下，我们才慢慢开始交往，最后在我十九岁那年和他共结连理。

　　我原本结婚后还想继续工作，但老公却以“男主外，女主内”的理由，要求我当个全职的家庭主妇，而他则是负责在外面打拼，尽量让我衣食无忧。
/ c* }( q! P+ g' B6 P; Z5 `
　　一开始，我觉得多一份工作总是多一份收入，对家里的经济多少有点帮助，但结婚三个月后，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我，却意外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。后来，等预产期一到，我就顺利为秦家生了个儿子。

　　原本坐完月子仍想继续工作，可是算了一下保母费之后，才发现聘请保母带小孩的费用，几乎等於我的薪资，於是我只好辞掉了原本的工作，在家专心带小孩，就这么成了全职家庭主妇。
7 \& k5 o' Q7 g+ H4 i/ E" A. z
　　想不到一转眼过了十六年，而我们唯一的宝贝儿子也从牙牙学语的婴儿，成了个头比我还要高大的高 中生。

# K  w( T2 z1 P, P" w2 U- B8 Q　　老实说，以前全心全意照顾儿子，所以即便想出去工作也有心无力；现在儿子大了，终於不用我成天在一旁呵护，加上这十几年下来，我已经习惯了单纯的家庭生活，再加上学历不高，若要二度就业，我认为应该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，於是我也就安分地操持家里的一切家务，做个称职的家庭主妇。

　　随意买了几样蔬果肉类回到家之后没多久，客厅便响起了门铃声。
0 ~% j" k7 q8 r
　　一打开大门，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立即窜了进来，并且边走边大叫：“好热呀！毓歆，有没有凉的？”
. @" ?9 j& |7 A& [! Q5 A
: J' O0 t# B8 A　　“呴！刘孟哲，你还真随意呀！请问这是你家？我是你的佣人？”

  z- D  v5 w8 A# B/ g' Y$ N　　没想到已经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，听到我的话后非但不以为意，还嬉皮笑脸地回我：“呵呵，毓歆，假如你要玩角色扮演的话，最好换一套性感的女仆装会比较有FU喔。”
% t3 Y0 H) ~, R
　　“去你的！”
8 B1 S$ A& F1 K/ P8 [
　　我忍不住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丢了过去，“你是不是太久没有被我扁，所以皮在痒？刘孟哲，我郑重警告你，要是你再这样说这么下流的话，我就打电话跟你姐告状。”
2 h  v6 F, b& n0 N& F% Z9 l7 o$ r
& J4 g- ~+ V) z8 p6 l1 Y5 \$ {　　“拜托！梁毓歆，你是一个已经三十六 岁，而且还有一个已经上高 中生儿子的欧巴桑了，怎么还个小孩子一样，玩这么幼稚的告状游戏？”
% v. |6 \# N- k' N% O' g$ ?
　　“刘孟哲！你居然敢说我老！哼，你又年轻到哪儿？别忘了，你今年也已经三十一 岁了，而且……”
  y9 C( t9 j9 M! N5 F- Z
　　我故意瞟了瞟他的肚子，“你再不找时间运动锻练身体的话，别说我们这个年纪的女性，就算是刚出社会的年轻女孩，都会笑你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。嗯……万一你真的变成了──”只有鲔鱼肚，没有人鱼线“───这种又肥又老的中年丑男，那么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你，你──绝对交不到年轻貌美的女朋友。”

　　“梁毓歆！你！谁说我没有运动！我……”

2 h1 r' ^- {+ C% l  a$ y5 [　　原本一脸怒容的刘孟哲忽然瞅了我一眼，随即以轻蔑的语气冷哼道：“哼哼……我今天总算见识到”不可理喻的欧巴桑“的嘴脸，究竟是什么模样……”

9 D* F% D/ A6 q5 M9 j: z$ T　　“什么！你！我……”
* Q6 C' x6 |. d
　　“好啦！我的时间很宝贵耶！你到底要不要我帮你看电脑？如果你只是闲闲没事找我抬摃，可是又不请我喝饮料的话，那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”拉滴赛“我还有其他事要忙，再见。”

　　见他真的起身欲走，我只得暂时压下心中的怒火：“好啦好啦。你快帮我看电脑出了什么问题，我去冰箱拿饮料。你要开水、果汁，还是茶？”

) f/ [1 z9 M! F. ?' H　　“我要小7的冰咖啡，多奶半糖，谢谢。”
) D3 W5 Y- }, Y% Y- z
5 @6 d: q0 V2 e- K( F1 h. K　　“呴！你还真挑呀。算了算了，你先到书房帮我看电脑出了什么问题，我去便利商店买你的冰咖啡。”

) [. U; [5 v9 E; k% f8 a/ x　　虽然便利商店距离我家只有短短几百公尺，可是今天的天气特别炎热，以至於我买完东西回到家时，已经热得汗流浃背，而且那衣物贴在身上的黏腻感，令我极不舒服，真想马上冲到浴室冲个凉水澡。

　　强忍着衣物黏在身上的不适，拿着现冲的冰咖啡来到书房里时，只见房里的男子正坐在电脑桌前，神情专注地盯着电脑萤幕。

; N: e( a( @& }5 ^# T6 y: s0 q　　看着那一行行快速跳动流泄──那些我完全看不懂的程式指令好一会儿，我只好将手上的咖啡放在桌子上，说：“找出问题了吗？是不是中毒了？”

, A& V% V7 T! T* ~7 S; W　　他回头望了我一眼，接着就抢了我手上的冰咖啡，直接咕噜咕噜地灌了一大口，便露出欠扁的可恶笑容，还故意咂了咂嘴，说：“好爽呀！”

　　“刘孟哲！”

　　我正想发作，他已抢先开口：“你别激动嘛！我问你，你是不是趁老公不在家的时候，偷偷看色情网站？”

  p. n. `' @( l2 X　　“啊！你说什么？我……我怎么会看那种东西！”
2 t/ n5 }2 t! |& i4 ~
　　尽管已经不是不谙人事的小 女孩，但第一次听到男人这么露骨的质问，我还是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) K; }  B' Y' f2 z" b! I" ?# \  i& F3 l
" X3 E' R: G& {: {( o- k" }　　正当我心慌意乱时，只见他一脸正经地说：“如果你没看的话，那么要嘛是你老公，要不然就是你儿子。”
% A2 `; n" g: o: u# S7 l# B  J
　　听完他的猜测后我立即出声：“不可能是奕诚，他每晚补完习回来都快十点半了……”

　　“哦。”

" b) u4 k8 i. {* v+ n$ Q' l- d　　刘孟哲淡淡地应了一声，随后又说出了一句令我想狠狠揍他一顿的疯言疯语。

3 t% z8 o0 F7 h  _5 j% M　　“那么……毓歆，你多久没跟老公做爱了？”

　　“你去死啦！”
3 X+ _- x  O& u7 Z1 W
6 c7 n' b' Z: T5 C/ k: f( Q　　若不是此刻手上没东西，我一定二话不说地狠狠教训他。

& o$ X* G1 X  R2 B  t4 j* P% L4 h, K　　“嘻嘻，被我说中了吧。唉～～要不是你满足不了他的话，他又怎么会看色情网站呢？”

　　“呿！你们男人的思想都这么邪恶变态吗？”

9 r/ O: v- m6 j: {　　“拜托！这叫正常好不好！什么变不变态的……我跟你说啦，一个男人如果一生都不看A片不打手枪，他如果不是同性恋就是阳萎。唔……更正一下，A片里也有适合同志们看的。”

　　“够了！刘孟哲，我……”
: }( p3 r6 ~, J9 y8 \9 ?1 p  S6 v
　　我强压下心中的羞愤，眼珠子一转，立即改口说道：“哼！难怪你一直找不到可以和你共度一生的女孩子。”
- E* W& u% p) c" \
　　此话一出，我原以为他会气得跳脚，没想到他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，说：“欸～～毓歆，你说得对。唉～～我想我呀，这辈子可能找不到一个愿意和我厮守一生的女人了。”
" u1 ]$ |9 s) F
　　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反应，令我不由得好奇地问道：“哦？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？”
) |- C; }% i: m9 E, m) F; u$ }
　　只见他淡淡地瞅了我一眼，说：“算了，反正跟你这么古板保守的欧巴桑说也没用。”

　　“什么叫古板保守的欧巴桑！你给我说清楚！”

# o0 T. S3 ?" F  B　　“说你古板保守还不承认！你看你，天气这么热，还把自己包得像粽子一样。你看外面的女孩子，哪个不是穿得露胸露腿的，就只有像你这种既封建又传统到不行的”欧巴桑“才会穿这么多。”
1 u! m3 ^" b$ T& V3 W
8 ~" A6 s( w4 W( a+ `0 U　　听完他所说，我不由得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后，才明白他的意思。
+ t6 A2 K: V7 p1 h; F* V$ W6 e# E
/ a) K* R, N/ j' [8 h4 ]　　以往由於忙着照顾小孩，以及为了方便做家事，所以我挑衣服都选择吸汗性强的棉质衣物及长裤，已经很少穿短裙或无袖的上衣，也难怪他会嫌我穿得像老气的欧巴桑。

　　我虽然不敢说自己是让人看到就眼睛为之一亮的大美女，但年轻时追过我的人可不少，所以即使不是公认的校花、班花，至少也不会被归为丑女之列。然而，我当时只是碍於家里灌输的贞操观念，让我直接拒绝了那些男孩的追求，直到高职毕业，父母开始催促我找个对象结婚后，我才逐渐卸下心防，尝试和异性交往。

0 s1 z9 u, Y  G" C8 l9 m6 R　　只是我没想到，那些已经在社会上工作一段时间的男人，和女孩子交往的目的就是想得到她的身体，而不是真心想和她共度一生，以至於我一度对於“人世间是否有真爱”抱持着极大怀疑的态度。

　　还好，我的人生轨迹中，及时出现了值得我托付一生的MR?RIGHT，相信这世上的确有真爱一说，否则我也有可能和眼前的男人一样，至今仍在红尘中寻寻觅觅，要不然就是抱着乾脆一个人孤老一生的想法。
# Z2 Q& k* t7 k. j% Z
　　然而结婚十几年，已经听到许多婚姻触礁的负面例子，尤其是不久前，才听到邻居姐姐的老公外遇的血淋淋案例，现在又有老公疑似偷看色情网站的情事，让我不得不正视起刘孟哲所说的话。
+ |; I4 R, s% o1 Z' E4 t6 h! h5 d! c
2 S7 N+ r, V7 P; ^　　心里虽然这么想，但我仍嘴硬地说道：“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喜好的衣着风格及自由，不应该为了外人的眼光而改变。”

　　随着话落，刘孟哲出奇地没有反驳，而是转过头在键盘上输入一连串指令，没多久就跳回我熟悉的视窗介面，接着又霹雳啪啦输入一些英文及数字后，萤幕里忽然出现了令我意想不到的东西。
7 l3 y4 G( V* b$ ~
; f1 u* Z+ d; {; T% j　　“这……”
: U6 N* N% i( B
　　看到电脑萤幕里陡然出现一堆不堪入目的淫秽照片，我羞愤之余，更多的是满肚子的疑问。

　　而他彷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般，在我还没开口前，己直接告诉我答案：“这些都是某人的收藏品，而且他为了避免被人发现，还特地设了隐藏资料夹及多重加密。”
; R4 c8 O5 G$ |( J8 T! z8 |
2 J6 q' y& W6 n" }( ?0 X　　尽管我想否认老公有某些变态的癖好，但眼前的事实又不容我否认。
1 \( B% |8 F4 n* Q7 a3 o$ B
3 x5 T3 ]+ _3 I2 ]　　看着那些在各大公共场所袒胸露乳，衣着暴露的女人们，我臊羞得别过头去，完全不敢再多看一眼。

  W- }+ x1 p6 i: ~4 m7 ]5 P　　“孟哲，拜托你关……关掉它好吗？”

7 W- a& M" j2 \3 h; Q* q+ R2 l　　“嗟～～同样是女人，她们有的你也有，真搞不懂你在害羞什么。”
- t- w; ], }# D; Z* T
　　听到他嘲讽意味浓厚的言语，我虽然有心辩驳，但一时间又找不到犀利的辞汇反击回去。

/ }/ t. k9 M* I. Q7 \　　过了好一会儿，就听他说道：“好了，我已经帮你安装新的防毒软体，只要某人小心一点，不要再乱下载来路不明的软体及照片，我想你家的电脑，应该不会出什么状况了。”
6 y7 U& c! t6 |  X- c/ ?1 M
　　看到萤幕又回到熟悉的乾净画面，我随意向他道了声谢，便催促他赶快离开家门。
% }0 D/ d  L$ j& C
　　“干嘛这么急着过河拆桥？我这么不受欢迎吗？”

　　“呴！你没看我为了帮你买咖啡流了一身汗吗？送你出门后，我要赶快洗个澡啦！”
7 e  Y1 b/ H9 A3 f! h, P
　　“噗哧！”
8 k4 C  \2 y& _1 m: J
　　眼前的男人瞟了我一眼，沁着莫名的笑意说：“你呀，果然是个古板保守的欧巴桑！你放心，我对你这种熟女级的欧巴桑没兴趣，所以你就算在我面前脱光光，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。”
/ v! U5 G  j. H! _# K
0 c! F7 @) W5 p6 H5 O! ~" ~1 o　　“可恶！你还说！”
& g/ u" O  m, D) y5 ~, e  Q* a
7 j( J  _4 C" j1 A! i　　“好好好，我不说。”
  N3 @! e1 A  y, |2 J) b6 C
　　求饶的言语刚说完，只见他忽话话锋一转，“嗯……对了，假如下次电脑又不小心中毒，而且指名我来修理的话，那我就要酙收车马费及工本费喔。”
) V1 K# U( w& H
0 Y1 e, u2 y( x' f) O　　“没问题！只要你开口，我就告诉你姐。”
; _5 F) ]4 Y' k# u
' I$ \0 H) G) ?" C  J+ W' J　　我漾着促狭的笑意说道。
8 E* Q3 f6 v. ~: C" n5 P* j( Q6 t3 h
　　“靠！算了，我刘孟哲上辈子大概没烧好香，才会让你从小欺负到大。”
+ f0 F7 n5 \4 }& Z4 E8 t
　　“嘻嘻，你知道就好。”

" L# ?2 d  y/ A: A4 ~, H　　我得意地笑道。
: \+ D* O, l1 A. t# \4 b
3 S; X2 |4 U  D　　第二章 古怪的请求

　　当我全身赤裸地站在浴室的化妆镜前，端详着镜中的自己时，不晓得为什么，我的脑海里，一直萦绕着不久前看到的大量淫秽照片，以及刘孟哲刻意奚落我的嘲讽言语。

　　尽管我知道对方故意开我玩笑，但我还是忍不住盯着镜子喃喃道：“我的身材有那么差吗？”

9 B( b# U7 i2 O- j; `3 Q　　严格说起来，刘孟哲说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也不为过。
; x( a& N4 {, V7 K! {. b* a
　　我们从小住在同一个社区，而他的姐姐刘湘慈和我同年，而且从小学到国中都在同一个班级，所以我们的感情极为要好。因此，我们经常到彼此的家里玩耍聊天，当然也就认识了她弟弟－－小我五岁的刘孟哲。

( H1 i( f6 T7 v) L6 E　　当年，我总是仗着年龄上的优势经常整他、欺负他，让他对我又怕又恨；但随着年纪增长，加上国中毕业后因为家境的关系，而搬离生活了十几年的社区，使得我们两家人自然而然就疏於连络；直到高中毕业出了社会，才在某次面试时遇到了刘湘慈，於是我们又开始变成勤於串门，无话不说的好朋友。

1 [% c3 A3 l: i1 H* f: r　　那时候刘孟哲还是个正值甫步入青春期的小 男生，虽然不是特别英俊，但也算是个活泼开朗的男孩，所以我即便没有欺负他，仍不时开他的玩笑逗弄他，而他也一改小时候任我欺负的怯懦性格，以更犀利的手段反击回来。
- Q& s3 K8 l% f3 c7 n
7 v4 C3 n+ y, U9 G$ s　　两人打打闹闹之际，难免产生肢体上的碰触，自然会不小心触碰到女人比较私密敏感的部位，只不过我一直把他当成还没有长大的小孩看待，所以对此也不以为意。

+ f9 ^' d. Q2 ~% I, t　　没想到，那个我曾经不在意的小 男孩，转眼已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。他那总是不正经的谈吐举止，尽管我认为他谈不上成熟稳重，但不可讳言，他的确拥有还算帅气的外表，而这也让我蓦然在乎起他对我的看法。

　　“唔……我怎么会在意他的看法及想法？还有，他为什么谈了四、五次恋爱都以分手收场，他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？难道他喜欢的也是那些衣着暴露，看起来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？”

　　陡然想起那些淫秽的照片，尽管我为那些淫娃荡妇的恶心行径，感到鄙夷不屑，但不知为什么，内心却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。

　　“唔……好奇怪的感觉……”
. U$ _0 ?+ |; [) b$ @  m; q' ]
$ m; D! _5 A0 |# W　　刹时我忽然感觉到两腿之间，竟传来一股湿濡的黏油腻感；伸手一摸大腿，赫然发现是一道透明黏稠的液体。早已过了青涩懵懂年纪的我，当然知道它是什么。
  c& C8 b/ k! S2 x9 G. ]% v3 v: ~
　　尽管知道它代表的意思，但我仍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？
( {) M* W( o8 D0 C) |
　　当我的食指不经意碰触到敏感的私处时，一股莫名的快感如触电般，瞬间流遍全身，令我不由自主发出了兴奋的呓吟。
2 d! R) E. U9 I; e' M6 ~- [0 O
/ X! v; }3 x% J4 Y9 [2 Y　　“喔～～”察觉到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，我立即用手摀住嘴巴。
7 r+ e7 C: {1 Z
　　“唔……我怎么会这样？难道我是那种不知羞耻的荡妇吗？……不！我不是！”

　　我用力甩头，试图甩掉那些淫秽的念头，并且用“大概太久没有跟老公在一起”的理由，来解释那令我感到羞惭的行为。
# U1 Q7 k# u- m- N
　　虽然学历不高，但父母从小就严格教育我“坐要有坐相，站要有站相”还有就是女人要知道廉耻，读书时要专心读书，不可以随便交男朋友，或是和不良青年鬼混……等，就连母亲也隐讳地告诉我，一个女人如果经常手淫，那她一定是水性扬花的淫娃荡妇，将来绝对无法嫁给让她一生都幸福的好老公。
1 X. o* z& J: K5 L( i6 C
　　正因为我谨记这些“家训”并且一丝不苟地执行它，所以我一直到新婚之夜，才将宝贵的处子之身献给了老公。
: W1 S, a' [' a1 ~
　　初嚐性爱的美妙，的确让我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，然而随着儿子出生，老公又忙於工作，使得我的性爱次数随着年龄增长而迅速减少；尤其自从老公升官后，更由於经常往返两岸三地的关系，使得我们夫妻一个月能够做一次爱，就已经算很好了。
  S. d. A$ o7 E; \! j) U* h
, x2 b; ]5 P3 g1 u; f# L& d　　尽管这几年下来，我和老公之间的关系，几乎变成了“无性夫妻”不过我倒觉得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。因为对我来说，能够帮秦家生了个儿子，已经算达成了传宗接代的使命；再者，当年生下儿子后，为了怕一个不小心，又多了另一个小生命，无形中增加了更沈重的经济负担，所以坐完月子后没多久，我就到医院做了“输卵管结紮手术”换句话说，我现在即使想再生孩子，也已经不容易怀孕，所以我也不在乎有没有性生活。
" j2 s) B, b* e
　　因为在我的观念里，和男人发生性关系，只是为了延续家族的香火而已。既然我已经完成了任务，也就没必要经常做那种令人羞耻的事情吧？

2 u' O0 B' C- {　　然而，一向洁身自爱的我，刚才竟不经意做出了羞人地荡妇行径，而且还会产生兴奋的快感，令我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。
2 q4 w, \( g  z" I; W+ q
1 a; V( G8 l  E　　迅速拭去羞人的秽迹，匆匆洗去身体的黏腻后，我到厨房倒了一杯水，打算坐在沙发上好好看电视休息时，不晓得为什么，我的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频频瞟向书房。

　　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淫秽照片，我内心挣扎了许久，最后仍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，我下意识先反锁了大门，接着才像做贼似地，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。
' Q* u- h4 E: F; m0 K
　　开启电脑，搜寻了好久，就是找不到孟哲所说的那个隐藏资料夹，令我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烦躁。
  c+ `0 A, d+ v# B! ]5 C0 j
  m) T7 K1 |3 |( [% M, R, q3 x4 @　　“奇怪，到底藏在哪儿？欸～～原以为学电脑只要会上网打字就好，现在才体会到”书到用时方恨少“的真正意思。”

　　既然找不到想要的东西，我只好连上了网页，无聊地逛了好一会儿，看看时间差不多了，才随便煮碗面，边看电视边解决午餐。
4 r- K+ L, r7 Y: i. w" {6 V) a
　　投入了虽然无聊，但可以打发时间的电视剧后，我也逐渐忘了那个──原本让我一直心神不宁的隐藏资料夹。

　　※        　　　　　　　　※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※“老婆，我回来了。”

　　“哦，老公，你回来啦。嗯……这次去大陆还顺利吗？”

7 ~  K! s) N3 k" l; H　　我边拖地边对老公说道。
( W' w0 _8 R4 w+ Q5 O+ S$ V* z6 U
# c5 O. D: R2 P　　“嗯，总算解决了问题。”

; W0 W+ k4 N! r" I6 r　　随着话落，老公忽然走上前抱住我，在我耳边吹了口气，轻声说：“老婆，我想你了。”
' {; g2 b  ]$ t; \" y3 ^( q" F: k
4 d# o8 z$ ~- k# Z& y* c: K　　我先是楞了一下，随即沉着脸推开他：“走开啦，我要拖地。”

　　“等下再拖啦。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耶……你没听过”小别胜新婚“吗？而且奕诚现在不在家……”
0 x, b# [' \4 k9 ~" Y0 R! n/ ~
& m7 i1 ~4 B, s2 {/ X: g# U　　搞懂了老公的意思，我不禁诧异地看着他：“老公，现在大白天的……而且你刚回来，整个人臭烘烘的，我闻到那味道都快吐了！嗯……我看你还是先去洗澡吧，还有，记得把你的脏衣服全都拿出来，不要到处乱丢。知道吗？”
" ~) I. c8 H2 c, h
$ C. N! H/ \- q& R9 W( a; R　　“哦……好吧。”
$ g. G# L5 \4 Y% b, c
　　看着老公推着行李箱，颓然走向卧室，我也不以为意地继续拖地。

# n! |  M8 B7 T8 [- r" g　　等到做完所有的家事，才想起老公除了在浴室洗澡时，偶而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，以及洗好澡后走回房门的关门声外，就再也没有听到他的动静。

　　“老公……老公？”
# k& p1 g. l- [, ~: V
1 k5 p5 B( t6 V3 c　　当我纳闷地推开房门，便看见老公居然脱光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。看到这一幕，我不禁摀嘴轻笑，随后便帮他盖上薄被，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。
; h7 S# D) }. @  m7 p/ i" W
$ |3 P2 O! \2 H. c4 y　　等到我做好了晚餐，才叫醒了熟睡的老公，吃了一顿难得两人同桌的晚餐。

7 g1 X6 _  G# M" D6 P% g　　“老婆，我不在家这几天，家里没什么大事吧？家用还够吗？”
3 Q5 A6 t: Q; @0 |
　　“嗯。”

. t* `2 M+ L* O( N( `$ b　　随口应了一声后，我陡然想起了电脑里的隐藏资料夹。不过，我一时间不晓得该怎么开口，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后，才以随意的语气，试探性地说道：“对了，那天我找孟哲看过电脑了，他检查后没发现什么问题，只有帮我重灌防毒软体而已。”
8 E2 ?$ L4 P  G9 G
　　“哦，没事就好。嗯……不过你上网还是小心一点，而且你也要告诉奕诚，不要随便下载歌曲或网页游戏，要不然中毒就很麻烦。”

) l7 [* ^( }; n6 `) f. L3 o' a. n　　看着老公从容淡定的神色，以及义正严词地告诫言语，彷佛他根本不晓得那些照片似地，让我反而犹豫着，要不要乾脆挑明这件事。

　　（唔……那些照片难道真的不是老公下载，而是奕诚？

2 _% S* M- R3 z# e0 c　　尽管我相信，开朗活泼的儿子不可能做这种事，但面对老公似乎完全不知情地镇定神色，又让我不得不把矛头指向我的宝贝儿子。

　　毕竟这个家只有两位男性同胞，而我绝不可能看那些淫秽的东西，而且近日也没有其他亲戚朋友在家里过夜……换句话说，家里最近有机会接触电脑的，就只有他们两个而已。
3 V3 Y" b, i$ U' ?
　　一时间开不了这个口，我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虑，随口应了声：“嗯，我知道了，我会找时间告诉他。”

　　吃饭吃到一半，摆放在客厅的室内电话忽然响了起来。
# ?' i- [! \/ F. D0 d; F$ e9 T
　　我看了老公一眼，却见他用眼神示意我接听，而他则完全不理会响个不停地电话铃声，继续进攻桌上的菜肴，於是乎，我只得无奈地放下筷子，快步走到客厅，接起了电话。
$ T' ], Q/ ?. M( V
. H! G6 ~0 l2 X0 o3 m　　“喂～～”“喂，毓歆吗，我是孟哲啦。”
  a1 r2 X) }- o, r0 t; ~
　　“原来是孟哲呀，有事吗？”

　　“唔……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。”
+ g8 r7 z% X& R
0 b! Q9 t  T: g　　“什么事？”

　　话筒彼端沉默了好一会儿，才传来期期艾艾地话语：“嗯……是这样的……我本来和女友一起学国标舞，可是……你也知道……我们分手了……我本来想退费啦，没想到……退费也退不多……所以……所以……你可不可以当我舞伴？”
; J5 e( ?$ c/ t: r2 B- D
' J8 }1 U: _5 f! W1 Q# a" p# \　　“啊！你说什么！舞伴？”

9 W* q* I& x6 @- U8 k　　“老婆，你跟谁讲电话？”

　　我捂着话筒，转身对老公说：“是孟哲啦。他说因为和女朋友分手了，所以想找我当他的舞伴。”

　　“什么意思？他和女朋友怎么样又关你什么事？”

; @! G: e- \% @$ R8 [　　“啊！不是啦，我……老公，你等一下！”
4 L# j% M, J; r
0 O& E% Z3 N0 ~, s+ o　　我急着向老公解释，便连忙对着话筒说：“老公问我事情，我先跟他解释再回你电话，拜了。”
# u* X& K# v; v% Y8 f) f+ h; i) e5 ?
　　说完这句话后我就立即挂了电话，并跟老公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3 Z. {/ w# w  z* Y6 [) O( K
4 \, ~- Z+ \6 v" X% t/ J8 U0 p　　“原来如此呀，”

& ~. K+ U  I- O1 j9 ^5 U　　老公听完我的解释，便放下碗筷沉吟好一会儿，才对我说：“既然人家都开口要你帮忙，如果你也没事的话，就答应他吧。”

　　“啊！不是啦！老公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跳舞，那要怎么当他舞伴？”
5 h- O8 U" o0 u$ y0 T4 P
　　“对喔。嗯……算了，反正你自已决定吧。好了，先吃饭啦。”

　　吃饱了饭，老公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，而我则是尽责地做好善后工作，并留了一些菜给儿子，之后也没搭理边看政治评论节目边碎碎念的老公，迳直来到浴室洗澡。

　　洗好澡回到客厅，仍在看电视的老公忽然瞟了我一眼，又瞄了一下墙上的时钟后竟关上了电视，接着就迳直走到我面前，二话不说就紧紧抱住我，同时吻上我的嘴唇。

1 h" b. G5 X& x　　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
& ]% _, R/ A8 s; N8 v' L" C4 K　　我下意识挣扎，却被老公搂得更紧；等到他心满意足地放开我，我才边喘气边搥打他：“秦元德，你干嘛啦！”
7 s$ `7 S3 I5 ^! W4 g. t
　　“拜托！我是你老公耶！人家不是说，老公有性需求的时候，老婆要尽量满足老公吗？可是你刚才的反应，搞得好像我想强 奸你一样。老婆，我们这么久没那个了，难道你都不会想吗？”
, C4 V# D# \8 |9 P  _$ u
　　“唔……还好啦。问题是……奕诚待会就回来了……”
' s& I) @# d* Y
" O6 _. e3 d" U0 l' Q　　“呴！现在才几点！儿子还要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会到家，所以绝对有足够的时间啦。”
+ i6 y6 m  T9 P5 k' a) S  I
　　“好吧。那你要快一点喔，千万别让儿子撞见了。”

6 I- _% z- e! {. G( [　　“呴！你还当我想生小孩，所以和你做爱还得挑良辰吉时呀？真是的……”
7 L/ G* ]+ k. F9 s
　　只见老公翻了个白眼，就猴急地将我拦腰抱起，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向主卧室。
' r- P) O, b8 ^) V" Q# t% W: T% M( a
　　老公今天不晓得吃错了什么药，一进房门就猴急地扒光我的衣服，并且草草亲吻、抚摸几下，就迫不及待地进入我身体，令我疼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
　　“老公，轻一点……会痛……”
% N$ R5 ^8 v- }* I8 x
　　没想到老公非但没有停下来，反而不顾我的感受，自顾自地挺动下半身：“老婆，你忍耐一下，等一下就舒服了。”

, P1 {3 K# L  X! [! H) r　　“你先停下来啦，真的很痛呐。”

　　“你再忍耐一下，我快好了。喔，好紧呀……好像你的第一次……喔……好爽……老婆，你也动一下嘛，不要老是像条死鱼一样。”

6 u+ V1 K( j2 O  e. u　　说实话，他这么粗鲁地对待我，我怎么可能会舒服，当然更不可能刻意迎合他。
6 |' ~6 I+ P. k' m: z2 z! j
　　既然他不听我的话，我也只能无奈地紧皱着眉头，躺在床上不发一语，任由老公压在我身上泄欲。没多久，就听到他低吼一声，接着我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，恣意喷洒在我的下体深处。

　　“呼……呼～～好久没做爱了，好爽呀。老婆，你舒服吗？”
& C/ _0 q9 j1 ]# Q3 N6 H
　　“嗯。”
# u% O3 H- t# l% c
. ?- ~3 A0 }! |+ Q7 ^　　为了不让自己二次受罪，我只能无奈地轻哼一声搪塞过去。

　　看着老公吹着轻快的口哨走向浴室，我轻叹一口气，缓缓起身，抽几张摆放在床头柜上的卫生纸，擦拭从私处倒流而出的秽迹，随后收拾凌乱的床单；等老公走出浴室后，我才捂着仍有些疼痛的下体，慢慢走进浴室冲洗。

. C& d5 i% u! y% {　　莲蓬头洒下温热的水柱，稍微缓解了下体的不适，轻轻触碰娇嫩的唇瓣，却传来些许刺痛，令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。
1 l' f; m" |# ~! J# Z. ]; s- V
# l6 x# z! I8 h$ ?& i　　“嘶～～”轻抚痛点，感觉下体似乎有一道似有若无的伤口，我不禁低声埋怨：“臭老公，坏老公……又不是没碰过女人……人家还没准备好就硬来……”
, ]7 G) S: D- t
　　说到这里，我的脑海里，陡然闪过孟哲年轻时的青涩模样，令我的思绪当下为之一窒，而洒在身上的水渍，缓缓流过下体时，一股如电流般，微微酥麻的奇特感觉瞬间流遍全身，使得我手上的莲蓬不受控地抖了一下，险些掉在地上。

　　下意识紧握莲蓬头，没想到它朝上的喷水孔恰好对着我的下体，於是那一道道温热的水注，便直接喷洒在有些红肿的私处。
2 e3 y# _, y" f' y! F% J/ u
1 q0 }, {3 s  y0 ]7 R1 _9 {　　“喔……好痛……可是又有点痒……有点麻麻酥酥的……唔……好刺激……好……好舒服……啊……我怎么……”
, k: l. S9 q, x/ o6 O, }
/ C* L# ]" G# `　　低头看着自己居然拿着莲蓬头，任由那温热的水注，不停地冲洗女人最私密的部位，而且还有一种难以言喻地兴奋感，以至於原本乾涩的下体，此时竟缓缓淌出一丝黏稠的透明液体，令我一时间惊慌地不知所措。

; d% u) {7 _2 X　　“唔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我居然……居然用莲蓬头手淫！这……”
: {7 N* ~# M6 G$ @5 X
6 z# m+ I& Q8 s5 T7 M　　一想到母亲曾告诫我的话，我立即将莲蓬头拿开；然而，脑海里一浮现妈妈所说“那些水性扬花的荡妇”形象时，我又蓦然想起了，前几天在电脑里不小心看到的淫秽照片，令我心中再度涌起那股令我羞赧不安，又带着些许无法言喻的兴奋快感。

　　“唔……可是刚才的感觉……真……真的很舒服……比刚才跟老公做爱还要舒服……嗯……我只用莲蓬头的话，应该就不叫手淫吧？”

' [" \  s+ E# {　　内心挣扎了许久，用这不算理由的理由说服自己后，我就开始慢慢将手中的莲蓬头，一分一寸地靠近私处，让那温热的水注，轻轻冲洗着已经变得敏感的唇瓣。
! Y2 q4 [# q( x# O8 l4 [' o3 _
+ B% z* Z7 a4 [: p) P' W9 @. F9 P　　“唔……真的……好……好舒服……喔……”
$ p( K  r5 M4 }7 I
　　察觉到自己居然发出不知耻的呻吟，我立即摀住嘴巴，想着：“不行！这样太羞耻了。可是……唔……绝对不能让老公知道……”

4 _2 d% g5 D5 K: E. U+ A' r( r　　就这样，我一手紧摀着嘴巴，一手控制着水注冲洗的距离，不断刺激着我那敏感的私处。

5 }1 H! v+ Z5 M" W/ V. }& g; R! d　　随着情欲逐渐高涨，那微弱的冲洗力道已经满足不了我，於是我紧闭着双眼及嘴巴，同时加大了莲蓬头的水量。
9 B5 r1 D+ |9 c. F
　　刹时，强力的水注喷射在动情的敏感唇瓣，令我的情欲瞬间攀升到高潮的临界点，令我舒服得险些发出羞人的呻吟。

6 |9 ]. H, z1 E/ g　　“唔……差一点……还差一点就到了……唔……我现在的行径……应该跟不知羞耻的荡妇没两样吧？唔……可是我……我不是荡妇……只是一个……老公满足不了我的寂寞女人而已吧？唔……要到了……好舒服……快……到了……到了……到了……”

$ v3 @& v: K, _0 ]　　直到那股令我无法自拔的快感逐渐退散，我才缓缓睁开眼睛，大口大口地喘息。等到那彷佛被抽空的意识稍微恢复，我低头望着手上的莲蓬头，才发现刚才可能过度用力，使得指节显得有些苍白；舔了舔一直紧闭的嘴唇，发现或许由於刻意压抑的关系，而变得有些乾涩。

" A3 o4 m3 Y7 s1 l　　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
- x6 p- ]1 W! q; N% b9 T( }　　扶着墙壁慢慢起身，待酸软的双腿逐渐有了支撑身体的力气后，我才快速冲洗一番，才拖着疲累但满足的身体，亦步亦趋地踱回卧室。

7 F9 @$ R: H8 E% M! e6 b0 ~8 r　　一进房门，就看见不久前还生龙活虎，在我身上挞伐寻欢的老公，此刻却已呼呼大睡，而且还发出了恼人的震天鼾声，令我真想上前狠狠踹他一脚，发泄我憋了一肚子的怨气。

6 M  n! C! z. Q: {  ^( ?) u　　就在这时，我隐约听到了门外传来大门开启的声响。抬头瞟向墙上的时钟，猜想应该是儿子回来了，於是我便轻步走出房门。

　　第三章 学舞

& j9 Y6 U/ @5 ^$ n: S$ f　　“妈，我回来了。”

/ n; D/ F: l# a5 {2 Y. ^  {1 M* S　　“诚诚回来啦，饿不饿？妈有留一些饭菜给你当宵夜。”

, E; p1 @8 g* Z, l% }  Q" {　　“好呀。”

& J* p; {5 Q. D　　“那妈帮你热菜，你先把东西放好，顺便洗个澡，这样才不会浪费时间。”

　　看着儿子风风火火的身影，我一想到房里熟睡的老公，连忙提醒他：“诚诚，动作轻一点，你爸已经睡觉了，千万别吵醒他。知道吗？”
7 o7 c3 n3 |2 {" i& I; B
　　“哦。”

　　趁着儿子洗澡的时间，我将晚餐剩余的饭菜加热放在餐桌上后，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打发时间。

  E! A7 B& ~, }0 K; x　　或许刚才的激情让我感到特别疲累，以至於电视开了不到五分钟，我的眼皮忽然觉得愈来愈沉重。
+ X8 ?8 a+ U7 S$ h% b3 ^9 B! d
　　感觉自己彷佛进入梦乡之际，刺耳的电话声却在此刻骤然响起，令我昏沉的神智瞬间清醒过来。

　　“喂～～”“是我啦，你不是说要打电话给我？”
2 i, k. V1 s* s* G6 l
- ~* }- i9 `# y3 v  L　　听出来人的声音后，我不满地轻吼道：“呴！刘孟哲！拜托你要打电话也看一下时间好吗？现在都几点了？”

　　“因为明天就要上课了，所以我当然急啦！”

　　“什么？明天要上课？那……那你找别人吧。”
- _7 R! S2 R3 Q( J+ z
　　“为什么？你不是整天待在家的”英英美代子“吗？好！就算你真的很忙好了，但一堂课只有一个半小时而已，我不相信你连一小时的时间都抽不出来。”
$ Z/ P5 q& e% @6 N
- G2 j6 b7 @9 n  J- i' d3 D$ @　　“不是啦，我……欸～～老实跟你说，我根本不会跳舞，所以你还是找别人啦。”
7 O) P, D  J  i6 A5 ?" Q6 G( a
1 y. w1 h  u3 t2 I( S6 P　　“拜托！没有人生下来就会跳舞吧？更何况，学习国标舞不但可以帮女人雕塑出曼妙的曲线，还可以顺便减肥，更可以交到许多志同道合的好朋友，总比你整天窝在家浪费生命好吧？”
1 v6 m% M! Q9 A5 R, c( h7 s
　　“呿！你才浪费生命呢！”

　　我不甘示弱地反击回去。

3 V/ J1 |2 n/ z4 N! X* C　　“呃……算我说错话，毓歆姐你大人大量，就原谅小弟吧。”
' o( I. ]" D# Q4 L+ ^
　　我诧异地说道：“唷～～你什么时候又懂了礼貌，还是有求於我才这样？居然连毓歆姐都肯叫出口了……”
' S$ |6 Y+ w5 R. b1 t/ ]1 m
( Q. l0 \4 O% y: G　　“你！哼！要不是我实在找不到人，我哪需要向你低声下气。”
% v0 m/ p% X6 S/ }( v8 A
+ y) B; M4 T0 x- j" q　　“那你就赶紧找别人吧，我懒得理你了。”

$ A& u- G, }& t- A9 E; H　　我正要挂电话时，话筒彼端立即传来焦急的声音：“喂喂喂……你别急着挂电话嘛！我上次好歹帮你修过电脑，你就看在我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，帮我这一次嘛。”

7 Z! W6 ]9 {1 U　　“不是我帮不帮的问题，而是我根本不会跳舞……你这不是为难我吗？”

　　“你放心，只要你肯陪我一起上课，就算你是同手同脚的舞痴，我都有把握把你教成令人欣羡的舞林高手。毓歆姐，你就答应我嘛。”
& w' ~3 o3 M) m: Z8 l9 \
　　“欸～～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？”
5 E* y& {0 v% V) U7 `2 r6 R; Y
　　“这么说……你是答应啰？耶耶耶，我知道你最好了！爱你唷。那么明天晚七点我去接你，记得穿漂亮一点，不要像七老八十的老阿嬷。就这样说定了，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，拜拜。”

　　“嗳嗳嗳～～”听到话筒传来断线的嘟嘟声，我不禁嘟嚷着：“我又没答应当你的舞伴，你就给我挂电话……我……欸～～”挂上电话，抬头就看到儿子一脸疑惑地看着我。
# B0 Y$ h  o: M4 {
: m; X& s1 X- H+ c8 u  E% M0 h　　“怎么啦？”

　　“妈，你刚才跟谁讲电话？怎么我听到什么舞伴的？你要去夜店呀？”
1 Y! v- P  L: v5 Y% t) l$ a& T( K
　　“去去去！妈都什么年纪了，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。”

　　见儿子仍不相信的表情，我不得不耐心向他解释：“是你孟哲叔打来，要我当他的舞伴，跟他一起学国标舞。”

　　“国标舞？那不是老人才会跳的吗？我早上上学时，就看到一群阿公阿嬷在公园里跳……唔……孟哲叔什么时候养成早起的习惯了？”
$ S; R7 n4 r; Z  Y. @, `' a
　　“噗哧！”
2 K9 {' E1 g7 Y2 y# C, M" ]0 Q, q
" A) _. j+ K$ L) u& t; V　　我掩嘴轻笑道：“要是孟哲叔知道你这样说他，我看他说不定会气得海扁你一顿。”

+ @9 T" F& H7 n( `　　说到这里，我忽然以商量的口吻询问儿子：“诚诚，那你认为妈妈可以去学吗？”
, v0 r! c6 L* C* k* i; Z
7 ]! E4 k( N& m9 Q　　“如果你觉得有时间就去呀，反正我对老人跳的舞没兴趣。”

8 @! j/ a8 }+ s　　“你呀！”

　　我无奈地摇头苦笑。

* R! f2 h/ I) t- P( ^　　※        　　　　　　　　※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※忘了在哪部电视剧看过的一句话：“每个人在年轻的时候，要多培养几种兴趣，这样等到了年老时，才不会觉得整天无所事事，只是日复一日地等着阿门召见的那一天。”
1 `# b; v+ @7 s
/ S3 w' R# W' Y% e% Z( f5 ?　　我非常认同这句话，平常也会找时间和邻居上上烹饪课、彩妆课，或是彩绘指甲，不然就是某某大师开办的养生讲座……而这些课程对我来说，不仅是我非常感兴趣的课程，也是打发无聊时间的好去处。
5 n3 b0 R  }( ]" Y  O! X3 k
　　但不管参加什么课程，我从来没考虑过学跳舞，而且还是这种被儿子称为“老人才会跳的”──国标舞。
) N8 E: t" ]+ Q: n- H( U0 J
! d, J% j0 o, U4 H- n! s1 i　　考虑了一整晚，原本隔天想打电话回绝刘孟哲，但老公儿子一早起床，就匆匆忙忙带着我准备的早餐出门，转眼间又剩下我一个人待在这间冷清的屋子，让我原本想拒绝孟哲的念头又开始动摇起来。

' P8 H7 O9 C( _$ K% r, z1 j% m% ]　　持续了一整天浑浑噩噩，焦虑不安的心情，直到我接到了刘孟哲打来的催促电话，我考虑了好一会儿，终於决定抱着慷慨就义的悲壮心态，换上了我认为最漂亮的短袖连身长裙，并且穿了一双红色的平底休闲鞋出门。
5 }/ K9 {+ z* p
& I  |7 `5 k- V) x% P! n　　当我在巷口看到刘孟哲时，却见他当下楞了一下，随后又莫名其妙地摇摇头，便不发一语地招呼我上车。

: ^; J& d0 t7 p0 |% P0 Z4 c( `　　“怎么啦？”

　　“呃……没……没什么啦。”
8 n: |9 o! N' y& C% J% o( m6 ~5 a
　　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，既然他不愿意开口，我也懒得理会他。

　　一路无话地开了将近半个小时车程，他终於把车子停在一栋商办大楼的地下停车场。
: m" E5 P# d8 @" o
6 H& o& d7 W( M, p　　搭乘电梯来到了地下二楼，甫出电梯右转，就看到了正前方的大门口，挂着“星莹舞艺学苑”招牌的屋子。

　　进了门之后，只见刘孟哲一路不停地和人打招呼，接着就提着一只行李袋走向门口挂着：“男更衣室”牌子的房间。当他进门前，他忽然转过头对我说：“你先到201教室外找地方休息一下，我换好衣服就去找你。对了，201从这里往前左转就到了。”

# t6 ?# \% g/ P. V+ \$ \. T1 B　　“哦。”

( U8 m8 Y) o' c  c' N$ @　　来到他说的教室，只见透明玻璃窗的教室里，每个墙面都是从天花板到地面的镜子，让我感觉教室似乎不小，而且教室里除了镜子，以及横亘着一根及腰的扶手外，再也没有其他东西及梁柱，感觉整个空间非常宽敞。
$ r- ^  V" _; l1 Z/ _: l" w
　　正当我站在窗外，打量教室内的装潢及摆设时，身后忽然传来甜美的声音：“嗨，你好，请问你是第一次上课的学员吗？”

　　我一转身，就看见一名穿着暴露，脸上化了大浓妆的年轻女孩，露出和善的笑意看着我。

　　我摆摆手说：“唔……我等人，他叫刘孟哲。”
: v! L. x/ H0 |2 o
　　“喔，你是说哲哥呀……对了，我是这里的老师，我姓江。嗯……等一下你会跟我们一起上课吗？”
+ E  Z+ @2 ^* D$ h: ~) u
, I/ u" t) J( I7 S　　听到她自称是舞蹈老师，我连忙向他问好：“江老师好。嗯……我是孟哲的表嫂，我本姓梁。因为他说缺了一个舞伴，所以就叫我陪他上课。不过老实说，我完全不会跳舞，所以……”
! a; W/ F6 i" @
　　“呵呵……没关系，你待会上课时可以先试试看，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考虑成为我们星莹的正式学员。”

　　“嗯。”
& t2 m! J3 O8 _4 `" D/ v
　　我轻点头应付过去。
- L6 w; A7 j7 k9 I) K
1 I" s! _, Z3 p; c4 _. ^; g　　“那你在这里等哲哥吧，我先进教室了，待会儿见。”
' f1 {' `8 K( N
　　“嗯，你忙吧，不用管我。”
( V  V% [0 f$ z4 n
　　等她走进教室后，我站在窗外看着她仔细检查木板地面，到处巡视的曼妙身影，竟忍不住仔细打量起她来。
: f( J. e/ f! F
" n* p% S  z* g! Z( O( m  N7 w　　这位年轻的江老师，今天穿了一套两件式的中空舞衣。上半身是火红镶着银色丝线花纹的小可爱低胸马甲，那看似硬板质料的贴身马甲，不仅紧紧包覆住她的胸围，那低胸的尺度，更让她露出了大半胸部，几乎都快看到她的乳晕了。
$ V( Y1 ~; n) n4 M. {8 S) ]! c
% ~2 v& W3 Z- ?5 D　　而下半身那条到脚踝的红色透明长裙，却像剪了四刀的破碎布条般垂下，随着她走动而轻扬飘起；不仅如此，长裙那薄透的水丝材质，根本遮不住裙里的春光。她若不是里面穿了一件和上衣同样质地，以及相同花色的三角热裤，那么她的私密部位绝对让人一览无遗。
4 F& d8 S% U. B* _. n, [
　　如此暴露的穿着，再加上她的肚脐镶穿着一只水钻的肚环，后腰又纹了一副倒三角形的线条图腾刺青……若不是孟哲说来这里学舞，我说不定会以为来到了令我鄙夷的不正当场所。

! @9 g5 p! m, o3 o- e) s' u! [　　而这种感觉，随着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学员步入教室，也就变得更加强烈。
. a$ f( f1 H' {) R* Y
　　因为这里的男性学员，大都穿着敞开胸膛的连身服，而女性学员则是打扮得妖艳无比；她们身上的服装若不是低胸露背，就是裙子开叉的地方高得不像话，让我看了之后，除了觉得臊羞别扭外，更暗自提高了警惕。

　　“毓歆，你怎么还在这里，快上课了耶。”
/ r; j1 i0 g7 {& S# |1 |' B
  v- \3 S2 _2 [6 f) B# t0 g　　我转身看着穿着夸张舞衣的刘孟哲，忍不住搥了他一下笑骂道：“你怎么也穿这样？还有，你不是叫我在外面等你吗，你这搞笑的舞伴没来，我怎么好意思进去。”

　　“拜托，是你自己少见多怪好不好！你看，里面的人哪个没穿这种舞衣？既然要跳国标舞，就要有跳国标舞的装扮嘛。”
/ x4 G8 y3 a; J  d
　　“唔……我问你喔，是不是跳这种舞都要穿……穿得这么少？”

　　“呃……欸……算了，我们先进去上课吧，上完课再跟你说清楚。”

2 z8 Z* _+ l8 u  g; {! |4 H　　话虽如此，但看到里面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，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穿着……反而让我觉得很别扭。
: ~2 }6 q2 Y/ q& F9 w7 |0 a8 @
$ M: R* x. V3 V) s8 s　　“各位同学，今天教大家恰恰的花式舞步，希望大家都能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。现在，我先示范一下舞步的分解动作……”
9 q5 B9 ]1 B; g* j0 x1 @
　　由於我完全没有任何基础，因此即便看着江老师的慢动作教学，我看了半天仍像雾里看花般──只有模模糊糊的概念而已。
5 e+ U3 O3 G0 U8 h9 _
　　“好了，现在我请明峰老师，和我一起跳一段双人的连续舞步给大家看。现在，大家就以掌声欢迎明峰老师出场。”
6 m4 o0 n3 f6 a5 x4 Y( R; T
+ e% J% X0 a. y% Y% p　　在大夥热烈的掌声下，只见一名和年轻女老师长得有些相像，但年纪比她大一点的男人缓缓走到她身边，接着就在恰恰节奏的舞曲响起时，两人倏地面对面贴近，并且双掌相交，跳起了让我看得眼花撩乱，又充满了美感与轻快节奏的舞蹈。

　　一时间，只见两个时而分开，时而靠近，男人不时搂女人的腰，踢腿，转圈，最后双方相对摆出斜身的弓字步做为结束姿势。

　　当舞曲结束时，所有学员立即抱以热烈的掌声。

, H, U: I! R1 `; z　　“好了，现在各位学员可以找自己的舞伴练习，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问我和明峰老师。”

' q% l1 s7 T  Y0 x* G( x　　女老师说到这里，忽然朝我这里瞟了一眼，随即又将目光移到众学员身上，“今天来了一位新夥伴，所以我待会儿，会先花一些时间指导这位新夥伴，希望学员们不要觉得老师偏心不负责喔。”

8 C7 ~' s& ~- i: o　　此话一出，所有学员顿时哄笑起来，令我当下脸红得真想找个洞钻进去。还好大家笑了几声后，就找自己的舞伴分开练习。
/ l  ]1 |( M" U  G" w5 J
" M, J: C2 m* i- ?7 C; U$ a  U　　看到学员们开始练习，女老师也走到我身边，微笑地对我说：“梁小姐，既然你说以前没学过，那我就从基本舞步教起吧。”

4 `- y/ |! _; @! G& I8 }& Y" i　　“嗯，那就麻烦江老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