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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叶海
发表于 2017-8-27 22:12:40
(谨以此文献给那些正在幸福或是不幸,恋爱或是分手,结婚或是离婚的男男女女!看了之后如果能有少许感慨,请您留言告诉我,在下正在研究现代男女对于婚姻家庭、忠诚背叛的心态,感谢您的支持,在此谢过!)(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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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l, ~ p! J$ U/ f 朋友老何前段时间离了婚,按理来讲,他这个年龄和他的为人不应该有这些故事发生,他已经38岁了,而且一贯作风正派,最胆大的一回也就是被小姐亲了一口,还让他激动了好几天,所以说知道他离婚的消息,另外几个朋友都大吃了一惊,就像听到中国足球出线时一样的震惊,而我只拍了拍老何的头,说了句:% s" O; M' h ^, }7 f7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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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走吧,去喝两杯'1 y" K/ Y D+ Y9 T3 [
0 r, f d% _! o- i0 T! `: G 说起他被小姐亲了一口的事还有个故事,那还是前年,哥几个为了庆祝老杨的生日跑到一家我已经忘了名字的夜总会喝酒,然后叫了几个小姐,老何习惯性的隔了小姐快要有一米了,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,趁老何出去买烟时,给了一个小姐50元,让她亲老何一口,小姐倒很敬业,等老何一进来还没来得及坐下就扑了过去,老何当时就吓晕了,不知怎么回事,还在下意识的挣扎,那场面真叫一个悲烈,就像赤手空拳的老百姓在和鬼子搏斗一样,结果还是让小姐得逞了,老何坐在那里半天没有讲一句话,脸上都在出神,把我们都吓了一跳,担心他会闷出病来,结果出来的时候,老何兴奋的讲’妈的,老子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让老婆以外的女人亲呢!‘结果回家的当晚,老何就差点壮烈牺牲了,原因是那个小姐亲在了老何脖子上,衫衣的领口有一半口红印,结果让他那细心的老婆检查出来了,接下来的几天里,老何受尽非人的折磨,用他自己的话讲就像是地下党进了日本鬼子的宪兵队——惨呀!其实,倒不是老何的老婆厉害,他老婆叫周玉兰,是个很温柔的女人,在市里的一个局机关上班,穿着得体,保养有方,35岁了一点都没留下些什么岁月的痕迹,是很会生活的一个好女人,对老何那是无话可说了,连老何的手指甲长长一点都要关心,平时我们就没看到过老何一衣件穿过两天的。每次我到他家里去都会被他老婆感动得受不了,一句话,他老婆就是现代版的娴妻良母!我觉得他老婆的事迹都可以上电视了,拿个’三八红旗手‘的奖状绰绰有余,我曾经一度在兄弟们的家属中间发起过向周玉兰同志学习的号召,实在是响应者无几,让我这个计划含恨而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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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红风波过去后,老何解释了好久,又把我拉去当证明,他老婆才放过了他,女人嘛,也很正常,何况她那么喜欢老何,当然容不得老何有半点对不起她了,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,为了这对模范夫妻的幸福,我索性把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,承认是自己主使的,老何才得以逃过一劫,把我当成了他的再生父母一般。不过,周玉兰对我意见很大,我知道,她有些怕我,因为我这个人是一伙朋友当中最洒脱的一个,喜欢出入高消费场所,整天灯红酒绿,她一直就怕我把老何带坏了,其实她应该对自己有信心才对,老何并不是带不坏,而是因为家里还有她,正因为她对老何好,老何才会在外面那么老实,用老何的话讲就是:’她对我太好了,我要是乱来就对不起她、对不起孩子!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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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M# i9 O. s& q 我对于他们结婚十年还能保持这么好的感情表示由衷的感动,不像我老婆,一天到晚就知道问我要钱买衣服,饭也很少煮,看到老何和周玉兰我才明白什么是幸福。1 @9 w# s8 \ \. S5 J( n1 P3 F3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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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离婚的过程都有我参与,从找律师、分财产到孩子的抚养权,我都在帮老何,这么多年了,老何一直就像我的一个弟弟一样,我和他是同乡,又比他大一岁,经历的事情比他多,社会上也比他混得好,神头鬼脸的人我认识一大堆,从参加工作起,他就几本上都是听我的话,让我给他出主意,他从小就是个爱学习不太懂社会上这一套的好人,我不能让他被欺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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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月前,一天晚上,我正在夜总会和几个领导吃饭,老何打电话来,声音低沉,非要我出去,我意识到肯定有事,就赶了过来,他在我家门口等我,已经喝了不少酒,我忙让他进去,问他什么也不回话,我意识到某些东西了,就坐下来陪他,他自己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几瓶酒,一个劲的喝,我没管他,看着他喝,等他不行了的时候,我问他:’说吧,有什么不好受的事,别闷在心里,你这样我也难受!‘$ G4 d- W3 @* Z0 ]8 {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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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何头一歪就倒在沙发上了,闭着眼睛说:’日它妈,日它妈!‘我去拿了块湿帕子盖在他头上,老何张开眼睛望着我,’哥,我想死‘,一下子,我的泪水也出来了。0 p# {0 e; M5 m) P0 h% u% Z( w8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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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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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是这样的,今年上半年春天的时候,刚过完春节没多久,老何到北京出了趟差,回来那天下午,一下车他没有回家先赶到我这里,因为我托他从北京给我父亲带了点药,他先赶过来把药给我,回家的时候我随便扔给他几条好烟,反正也是别人找我办事时送的。老何回到家,老婆和女儿都不在家,老何一打周玉兰手机,知道她和女儿在娘家吃饭,周玉兰听到丈夫回来了,也很高兴,一个劲地叫老何也过去吃饭,说是丈母娘买彩票中了几万块的奖,全家正在庆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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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何想了一下,觉得太远不想去,就自己在家洗了个澡,然后出来泡了包方便面,在他低头扔方便面口袋的时候,不小心把垃圾桶弄倒了,这下好了,脏了一地,老何忙去收拾,谁都知道她老婆可是出了名的爱干净,老何正是抱怨应该去丈人家大吃一顿,不该呆在家里这么倒霉的时候,他看到了垃圾里的几样东西,这一天也许注定是不平凡的,老何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天会改变他今后的生活。后来,我帮他查了查黄历,上面写着,四月初四,凶,不宜归家、破土、扫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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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_+ ^$ q/ s1 B+ Z& B4 t' L+ Z 垃圾中间夹杂着几只避孕套!还有几团卫生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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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w9 I6 R! i8 V7 j 老何呆了半天,拿起一只避孕套,红色的避孕套!里面有些浑浊的液体,乳白色,一如牛奶,我无法得知老何当时的感觉,但是我可以肯定当时他一定在地上蹲了好久,忘了起来。1 M! s+ B# |: T- C+ N; A4 j2 A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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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何是一个星期以前去的北京,而且他从不用红色的避孕套,老何当时的脑子里一定像放电影一样闪现一些镜头,在他去北京的前一天晚上,他和老婆做了一回,正好把家里剩下的那一只避孕套用完了,当时,要不是因为没有了避孕套,他可能还会和周玉兰做第二次的。/ P- u/ ^; ~- `3 }+ `7 X& r/ r
! ^, ^, X/ P2 P* J, B% l" s 那是个阴沉的下午,初春的天空里仍就泛着些寒意,大街上来往的人群依就穿得很厚,我知道,老何当时的心情一定就像那时窗外的天气一样寒冷。 @( |+ l( g, l
$ Q4 z! X1 d8 O- L, q/ o. ~ 时光回到十年前,我记得那也是一个初春的下午,那时的天气好像比现在还要寒冷,在我住的地方,当时的老何和周玉兰相互依畏着坐在我的沙发上,我们喝了些酒,我大声地告诉老何,女人不可信,不要把女人想像得太美好,不要被电视上那些可歌可泣的女人形象蒙闭了双眼,老何一个劲地笑,说我喝醉了,而我女朋友很严肃地看着我,周玉兰有些恨意地一声不吭,我回过头看看我女朋友,骂了一句:’看什么,你也不是什么好鸟‘ {1 X, S: I* k; \& }, 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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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的,你也不是什么好鸟,谁都不是什么好鸟,多年以后,这些话一直很清析地留在了我的脑海里,人生一世,对什么都不要想像太美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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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A( y1 Z1 ]$ b, r0 R) q/ } 我不知道现在的老何是不是还记得当时我说过的话,那个下午,老何一个人坐在他家的阳台上,抽着我扔给他的那条烟,一声不吭,我不知道他的表情,但我可以想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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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I0 O7 G# i- M4 E 周玉兰是个不错的女人,虽然生过孩子,但是身材还是很苗条,长得不算漂亮,但有些味道,岁月带给了她成熟的风韵,她的眼睛很漂亮,我暗中观察过她的眼睛,很有神彩,颇具风情,但流光浮动,是那种易于诱惑,且风骚天成的类型,《柳庄相法》里说,这种眼睛属贱淫之流,但我一直不相信,因为她很娴惠温柔,怎么看也不像。而且我知道,老何一直很迷恋她,只和她做爱,他迷恋她的身体每一个角落,老何私下里和我说过,周玉兰的乳房很漂亮,不大不小,很饱满,有弹性,而她的阴道在生过娃娃之后还是保持了丰润紧闭,这一点我相信,因为周玉兰的命宫紧窄,这种面相的女人下体一般都很紧,这也是《柳庄相法》; S2 _! r: |6 u. J+ W3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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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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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何在这个初春的下午,静静地坐在阳台上,一仍寒风拂面,阳台上,挂着几条周玉兰的内裤,迎风飘扬,一如旗帜,老何一看就知道,这些都是周玉兰的内裤中最性感的那几条,有几条还是自己上次出差从情趣商店里买来的。3 R) ^0 ` y& Y! y
( Y" d5 p( i' Z: k 老何不死心地冲回到厨房,那碗面还摆在那里,已经泡得发胀。垃圾还是摆在地上,老何注视着那三个避孕套,里面的液体好像在流动,我敢肯定当时老何的眼睛里都快要喷出血来,不久之后,他又在垃圾桶的底下又找到了两只避孕套,同样是红色的,但里面的东西已干渴,老何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。, s5 \2 v$ ~6 v3 X8 z! ^: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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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,那一刻,老何又想起了自己走的那天晚上,妻子很温柔地把八岁的女儿哄睡,然后回到房里,老何已等在床上了,周玉兰看到了丈夫下面那个胀鼓鼓的东西,很满意,她妩媚地望着老何笑,然后告诉老何她要去洗澡,在她洗澡的时候,老何已经急不可待了,他脱下短裤,看着自己那玩意,觉得很满意,这么多年,夫妻俩的性生活一直就很和谐。& b) ^6 g' h8 o. s" u* I
; c9 K2 g% a \8 F" E; ^ 等周玉兰洗完澡出来,老何已按耐不住地扑了上来,周玉兰很喜欢丈夫的这种表现,她是个健康的女人,需要性的滋润,而且,从三十岁之后,她的性欲一向就很旺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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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何把周玉兰按在床上,周玉兰的睡裙下没有穿内裤,乌黑油亮的阴毛掩盖着那个丰厚的阴户,老何低下头,分开老婆的阴唇就舔了起来,这一直是他们夫妻做爱时的保留节目,老何很迷恋妻子的阴部,他喜欢那种味道,周玉兰躺在床上享受着丈夫的服务,她手里捏着丈夫的那根肉棒,温柔地抚摸着,就像她在丈夫和女儿面前一样温柔似水。, |1 y; c* t7 N z, ^! P
' q* j, @4 q" V# B$ B 最后,周玉兰主动要求老何骑上来,她喜欢丈夫像骑马一样的骑在自己身上,她的手握着老何那玩意向着自己的洞口拉,她的屁股很丰满,成熟的健康的女人都这样,丰满的屁股向上抬起,老何很方便地就进入了……做完之后,夫妻俩去卫生间洗了一下,老何忍不住又想,可惜他们已经把最后一个避孕套用完了,最后,只好为难周玉兰低下头用嘴帮丈夫解决了问题。/ R4 X/ _# s1 j9 ^! y& [0 X' f b( _/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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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些的时候,老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。他不敢看眼前这堆东西,我不知道他一个人在时候会不会哭,但我知道他的心在哭。& w A( F4 V+ f) v2 B0 h* p j- C5 ~
: L! u8 ]$ u! y! Q 自从发了《结婚十年》的前半部分之后,很多的朋友跑来支持,发表了各自的看法,特别是冬眠兄、竖大半兄和wewe38兄十分热情,wewe38兄说:’我看了昨天香港东方日报的一则新闻,说深圳有40% 有女人有婚外情,高于广州等地的30% ,职业妇女和家庭主妇最容易出墙。我不知道这是如何统计出来的,不过这比例也太高了。我不相信爱情,也不相信婚姻,只相信人是自私的。‘,其余各位兄弟的意见也很好,让我很有感触,在此不一一提及,千言万语难表心中感谢,唯为努力写完这篇东西,以谢大家了。: b; U3 c% W" L1 O0 a: L$ {/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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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之前的这样一个春天,阳光明媚、草长莺飞,老何和周玉兰相识了,那时的老何已不算年青了,27岁的他还是单身,虽然他之前也谈过一次恋爱,但是我清楚,他连那个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,他是个老实人,而他的第一个女朋友又太狡猾了,后来,跟一个离了婚的小领导跑了,老何为此伤了好久的心,直到他碰到周玉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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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的周玉兰25岁了,还在市里的一所小学教书,和老杨当时的女朋友关系很好,经过老杨当时的女朋友介绍,认识了老何,我对周玉兰便不感冒,因为当时我想介绍另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给老何,但是老何嫌那个女孩子没有正式的工作,而且他一贯觉得我认识的女孩子肯定也没几个本份的,这让我很失面子,所以见到那时的周玉兰也没什么脸色,但我怎么也没想到,俩人一拍即合,认识没多久就如胶似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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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的周玉兰也很关心老何,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,她老给老何夹菜,关怀之情溢于言表,让我们都很羡慕,看着老何很幸福的样子,我也慢慢接受了周玉兰,很为老何高兴。9 s+ n+ d/ m7 Y. q$ N6 P4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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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老何常跟我说,周玉兰以前还没谈过朋友,但我不信,你想想,一个上了班三年的女人,又没有什么缺陷,会没谈过朋友?打死我也不信,但是老何信,我仔细观察过周玉兰,也没看出多少久经沙场的样子,郁闷了好久。后来我拷问过老杨和他女朋友,老杨嘴很严,我就差给他灌辣椒水了,开容才撬开他的嘴,知道周玉兰在认识老何之前谈过两个朋友,但都因对方工作单位不是很好告吹,周玉兰的母亲我见过,是个厉害的妇女,一心希望女儿找一个工作不错的老实男人,就像周玉兰的父亲一样。7 k( `' {% A% R
! i4 ^, C, }; }( o4 s% H 这些我都没有告诉过老何,我怕影响他们的关系,这个社会就这样了,你不能要求一个人太纯洁,要求别人纯洁,首先得自己纯洁,在这一点上,我不敢,但是我知道老何是纯洁的,为此我还梗梗于怀好几天,觉得老何吃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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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人的关系进展很快,当年就结婚了,当时我正被两个女人缠着要结婚,烦得不得了,老何的婚事我就没怎么过问,让老杨和另外几个朋友帮着他操办,我只负责总体部署,周玉兰还笑着说我像个国民党的匪兵司令,为非作歹的事都让下面去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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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何是个很节减的人,上班几年也存了不少钱,一心一意要让周玉兰过上幸福的生活,当时他们的房子没有现在大,家俱也不多,可是夫妻俩生活得很幸福,在外面夫唱妻随,周玉兰给人一种很温顺的感觉,但我知道这个女人很厉害,用柔情似水慢慢地控制作了老何,其实家里的什么事都是周玉兰说了算,但这样做也让老何省了不少心,连碗都很少洗,最明显的证明就是,老何慢慢胖了起来,衣服三天两头一换,用我话来讲,他现在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花花公子了!完全是被资产阶级腐化了。用他自己的话来讲就是’家有贤妻良母,万事无忧矣!你们这是在妒忌我呀!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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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u8 q- G$ w2 k4 S* c 也许吧,我们都有点妒忌他,这小子,福气好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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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F' r7 t0 ]4 G+ k, @- m7 q' Q& H 两年后,周玉兰给老何生了个女儿,生得如花似锦,取名叫婷婷,小名叫甜甜,是我给取的,老何非要让他女儿叫我干爹,虽然没有搞什么仪式,孩子叫我叫得比叫老何还亲热,老何也很是羡慕,说是要断绝我和孩子的关系。: [/ d0 h9 ]' t# `# L
" z( \( Z4 z( N! r! [8 u- d 接周玉兰出院那天,我在单位上找了个车陪老何去医院,老何喜滋滋地去办出院手续,我在走廊上瞎转,看看有什么漂亮的护士妹妹没有,不想遇到老罗,老罗是我高中的同学,读书时出了名的流氓,后来竟然考上了省医学院的妇产科,考上那天他还信誓旦旦地说,读妇产科是他一生的最大愿望,并且他愿意为我国的妇产事业做出巨大贡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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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L5 `2 K5 e3 U' _4 B 我和老罗在走廊上吹牛,说到老何,因为是同乡,老罗也认识,趁四下没人,老罗拉了拉我的衣袖低声和我说:’你知道不?老何这个婆娘以前到我们医院来打过胎!‘我不信,我说他们夫妻俩感情一向很好,老何又早就想要个孩子,怎么会来打胎,老罗冷冷地看了我一眼,说:’是三年前,三年前这个女人来打过一次胎,当时还是我们院里张姐给作的手术,我记得清清楚楚!‘我一下就呆在那里了,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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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前,那时候周玉兰还不认识老何,她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?很多纯真的东西一下变得无比复杂,不可捉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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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^0 s+ Q1 B5 ]0 x6 A& C 老何抱着婴儿扶着周玉兰从病房里走了出来,脸上幸福扬溢,我和老罗勿勿道别,走的时候,我对他说了一句:’这事你不许再和别人说了,要是让老何知道了,我再找你算帐!‘老罗不屑一顾的问我:’你以为我就那么不懂事?实在是看到你对老何这么好,我才告诉你!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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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开车送他们夫妻俩回家,一路上周玉兰还是那么柔情似水,说老何的头发又长了,衣服又有好几天没有换了,一付关切的语气,我再怎么听也觉得嗓子里像吞了只苍蝇。老何温柔地说:’不要紧,你现在出院了,我在忙也是值得的!‘天啦!当时就差点把我给噎住,我冷冷地说:’要亲热回家亲热去,不要在我面前来这一套,我受不了!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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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我打电话,让老何出来陪我喝酒,他死也不出来,说是老婆刚生完孩子,他要照顾老婆,他还一个劲地劝我要多在家里陪陪老婆(那个时候我也结婚了),气得我破口大骂,’那你就一辈子呆在家里当个好男人吧!‘然后挂了电话跑到酒吧大喝了一顿。. W: p1 c- D/ @" l! q! q/ |
; h2 V1 Y E+ p6 r' z$ v 女儿满月了之后,老何就以周玉兰要照顾孩子没有时间从事教育这样繁重的工作为由,找他的一个当官的亲戚把周玉兰调到了市里的一个局机关上班。 Q9 c) t9 n5 O& s/ X* Z X7 a
: d! L2 e! K2 ] 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斗争,想要把老罗告诉我话说过老何听,但我害怕会伤害一个老实的好人,再看看周玉兰对老何确实不错,感情也很深,心想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,那个时候的周玉兰又不认识老何,也不能怪她,尽管有些东西不再纯洁,但是只要它到了你的手后不再受到污染就行了,看着老何一家人乐在其中的样子,我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。* d& I, o' P& h8 T) ^! Z6 q
% [( G9 i! |5 \2 @ 也许什么东西糊涂一点,你还会快乐,真要是太清楚了,你就会痛苦。, g3 M/ [5 [# z. }) N
n+ M% c% V8 ?' Z+ O1 B6 _ 幸福其实也就是鼓在纸上的那层东西,要真是捅破了,你就会坠入深渊。* f' B& ~, X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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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伤害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时,谁都不会觉得疼痛。看到别人鲜血淋淋,你可能会有血从自己身上涌出的感觉,但是,你决不会痛!我没有过这样的经历,所以我无法很清析地体会到老何的痛苦,很多东西都只能靠自己去想像,但有一点是很明显的,老何很难受。" s9 X# ]; @&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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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,老何可能没有吃东西,那碗方便面一直就放在厨房里,等到周玉兰带着孩子从娘家回来时,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,厨房里的垃圾又全部放到了垃圾桶里,一点异样也没有,周玉兰快乐地和躺在床上的老何打招呼,问他怎么不开灯,老何想了好久才说:’我想睡觉了,开灯干什么?‘周玉兰一个星期没有看到丈夫了,显得很兴奋,把女儿放到房里睡下,洗了澡就回到房里,老何还是躺着,房里那浓密的烟味已经烟消云散了,只能闻到周玉兰洗过澡后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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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k0 O$ a3 l: x7 `: x) U7 H3 { 周玉兰坐在化妆镜前梳着头发,她的头发很好,乌黑柔顺,老何躺在床上看着她,她的身材还是很好,没有多少肥肉,周玉兰关心地问他这几天在北京过得怎么样,老何吸了一口气,说:’好,事情也办得很顺利!‘周玉兰放下梳子,走过来趴到老何身上,眼神流离,妩媚无比,温柔地问老何:’这几天想我了吗?‘老何楞了好久,看着老婆,问她:’你说呢?‘周玉兰咯咯笑道:’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想没想呀?不会是想别的女人去了吧?‘老何笑了笑:’除了你我还能想谁呀?‘’谁知道你还会想谁呀?我又不是你!‘周玉兰咯咯笑着,跳到床上,说:’想没想,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!‘然后伸手到老何的裤裆处,揉了揉老何那玩意,’还说想我?这里一点反应都没有!‘然后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问老何:’老实交待,你是不是在北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?‘2 C% O/ a }" g' M* B& v6 b8 K
& E4 y6 s- E E! W) U ’我是什么人?我做得出那种不要脸的事吗?‘老何有些生气地说,看着身上的老婆,有些心软,缓和了一下语气:’坐了一天的车了,可能是累了吧!‘’真的是累了吗?我试一下就知道了!‘周玉兰笑嘻嘻地解开老何的裤子,掏出那根东西来,拿在手里慢慢地揉着,眼睛看着老何,媚笑着说:’你可不能骗我呀!你要是骗我我就不活了,还要拉着你一起!‘也许是好几天没有碰过女人了,老何那玩意在周玉兰手里不争气地硬了起来,周玉兰喜得笑逐颜开,’还行,你还真的没有骗我!‘然后就趴在老何身上噌着,’你今天是怎么了,怎么一点也不主动?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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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h# D- D i; R; }) }+ P# b3 {( U 老何只好伸手抱住老婆,说:’我不想,心情不好!‘想了想,又加了一句:’单位上的事!‘周玉兰索性把睡裙脱了,趴在丈夫身上,那两只漂亮的乳房就放在老何的肚子上,问:’单位上什么事呀?你说呀!‘老何生气的说:’你别问,我烦!‘周玉兰一点也不怕丈夫,说:’我偏要问,你在单位受气,你要发泄一下嘛,我今天让你发泄一回呀!咱们已经有一星期没做过了嘛!‘(七)$ c" g# }. V; _*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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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何犹疑了好久,还是爬到周玉兰身上,周玉兰在他耳边妩媚地说::’你怎么不亲我?亲亲我哪里嘛,以前都要亲的!‘老何想了想,还是低下头来,暗红的灯光下,周玉兰那个地方就像是刚喝了血的妖怪嘴巴,老何突然有些想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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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]: l" b$ {- j 老何再次趴到周玉兰身上,下身向着那个神秘之源挺进,周玉兰呻吟了一下,张开双腿,老何习惯性地开始抽送,周玉兰闭上眼睛抱着丈夫的腰开始迎合着,一切就如当初,没有一丝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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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,老何的眼前闪过一只红色的避孕套,他的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,他的动作变得缓慢,最后停了下来,那根东西也慢慢软了下来,他觉得有些肮脏,怎么也硬不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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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K; M5 G6 a& H- { 在那天平凡的初春夜晚,我的朋友老何丢失了他的性趣和信心,这在他的历史上是第一次。窗外的大街上,空气里有了些花香,冷清的路灯照着几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,猫在垃圾堆里翻找东西,一个酒醉的男人就爬在一旁呕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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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d& V1 J0 H" h# [& M ’你到底是怎么了?‘周玉兰起身关切地问着丈夫,她也觉察到丈夫的不同寻常了,’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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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s) f8 o1 J1 h" z! B/ G6 t& } ’没有!‘老何呆呆地说,想了一想慢慢地说:’单位提拨领导,把老吴提上去了,我被刷下来了!‘’你们领导怎么这样?那个老吴哪一点比你强呀?‘周玉兰帮着丈夫数落着,关切地给老何倒了杯水了,温柔地说:’不要紧,咱们就不当那个什么狗屁官了,只要你能好好的,我和婷婷就知足了!来,喝口水好好休息吧!‘6 x* Y( m3 d! @, L8 j' 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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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何一下抱住妻子,紧紧地把她抱住,周玉兰猫一样的伏在老何怀里,她看不到老何的脸。4 E! r' e0 `! K/ b! p
# F( f% W& M+ ]2 q' D% p 老何的脸上已是老泪纵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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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老何当时的心情,不清楚为什么他没有在妻子一回来时就拍案而起,怒发冲冠,没有质问没有争吵,但是平静的外表下掩藏了更多的斗争,到底那个初春的下午,他想了些什么呢?事后我问过老何,为什么你当时不问清楚?不揍那个女人一顿?老何想了半天才和我说:’我害怕!‘时光飞逝,十年的光阴,把一个曾经思想单纯、朝气蓬勃的男人变成了今天这样一个复杂、懦弱的老何。想想十多年前,还在读书的老何回到家乡,指着那一片片荒山,豪情满怀地和我说:’我要把这些地方都种上果树!让村里人进来敞开肚子吃!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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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那个村很穷,村里人从来都舍不得买水果吃。2 Q# p/ u3 g7 @% s: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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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看现在的老何,我有些想哭。 K7 J4 W0 ?* P; |8 b2 G% x2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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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日子,老何就像失去了踪影,我打他电话他也不接,偶尔接一下,就说太忙了,我知道他也是真的忙,天天躲在单位加班。我知道他,他是从农村出来的,他拼了命地希望能在单位上弄个一官半职,好让老婆孩子过上更好的日子,他是一个珍惜生活的人。# j# p* Y( K) j. w$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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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意识到可能是有事发生了,只是些猜测,直到那个晚上,他喝醉了,才告诉了我这些原因。当时我也很忙了,单位上的事很多,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关心他了。1 d8 R/ l. v8 `- c# G# j: S
+ ]" ~2 v. o8 O' [" b, l 老何后来告诉我,那些天他就像心被人摘去了一样,脑子里空空荡荡,其实他还是想给妻子一个机会的,看看她会不会告诉他,但是他失望了,他暗示过她,一次,他发现周玉兰换了两条内裤扔在洗衣机里,他就问妻子,你今天怎么搞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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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就换了两条内裤,周玉兰白了他一眼,说:’女人的事你就别管了。‘然后又解释道:’汗水把内裤打湿了,你要我不换呀?会生病的。‘那时候,天已经开始热了起来,老何就没有再说什么。2 K* b% q& P/ t$ }7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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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何开始注意起妻子来,包括妻子早上出门是穿的什么内裤他都在暗中注意,他暗中记下家里避孕套的数目,可是,一切都好像很正常,老何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,清晰和模糊的东西混在一起,一切都是那么暗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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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q7 K+ C }4 u 他偷偷地查过妻子的手机,上面没什么异常,电话记录里的人他全部认识,而且大多数是女人,我可以说,那时的老何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老狼,他开始保护自己的家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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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P' L% H1 x% n 初夏的一天上午,婷婷学校的老师打电话来说是婷婷有些发烧,让家长到学校去一下,当时,老何正在开会,就出来打妻子的手机,周玉兰是关机的,老何忙打到她单位上去,接电话的是个妇女,她告诉老何,说周玉兰今天早上请了病假,在家里休息,老何意识到有些东西,因为他早上出门的时候,周玉兰还好好地在给他准备早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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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何就打电话回家,响了好久,没有人接,没办法,老何急忙请了假,顾不上回家,先赶到女儿学校,带着女儿上医院看了看病,打了一针,等他忙完了,带着女儿回家时,已经快十二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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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玉兰在家里,正在忙着做饭,老何没好气的问她:’你怎么现在才煮饭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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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快十二点了。‘周玉兰白了他一眼:’你一天到晚回家就吃现成的,还敢生气呀?‘然后说:’不是我不想早点煮,我刚下班回来嘛,我一个人做,又不是神仙,能快得了吗?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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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x3 S4 Q5 R j( L 老何呆了一呆,好半天才说:’你们上班很么轻松,还可以出来把菜买好了再回去上班嘛!‘妻子又白了他一眼,’谁说我轻松?今天早上上面有个检查团来,忙死我了,哪有时间出来买菜?这菜还是下了班才买的。‘老何就没没在说什么,坐在沙发上出神。0 K0 w* T3 B, n% |
- D- S1 U% _1 M# C& c/ e ] 中午,妻子和女儿在睡午觉。* q* w! |- d( s3 a* ^
/ v% x" @: V, ?( U% C- J0 Z 老何走到卫生间里,角落里的垃圾桶里,上面放着些杂物,没有什么其它,老何定了定神,把垃圾桶上面那一层杂七杂八的东西拿开,中间那一层放着几团雪白的卫生纸,揉得很皱,老何心里一黑,半天才想起伸手,拿起一团一看,中间是湿润,打开来一看,老何又差点晕倒,里面竟然包着一个避孕套!里面有一些沾液。& T* S$ s6 n% U- _5 c! d* C) |
' D! v% ]8 u s/ ]9 s3 ? 老何家里总是有不少避孕套,因为好像周玉兰以前得过一种妇科病,不能上环,所以夫妻每次过性生活都是戴套进行,我总是取笑他,说他和老婆做爱就像是在外面找小姐了,每次都戴套,老何为这个还和我生过气。, h! W2 t8 F) M: V* T* G# h,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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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,这团卫生纸里包着的毫无疑问就是老何自己买的那种,老何一看就知道。" R/ F' w; q' n3 V2 O8 B8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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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衣机里的一堆脏衣服里,有一条妻子的内裤,显然是刚换下来不久,因为底部还是湿的,我很佩服老何的细心,在这种情形下,他还知道去查看洗衣机,但是,可能也就是因为这种细心害了他,如果不是细心,他现在一样会很幸福、快乐。6 U: A- D9 T7 Q. V& j# @
3 w$ D# M' C( `& T 也许,许多意料到的事情真正来到的时候,人反而会更害怕。我知道那时的老何,恐惧一定超过以前任何时候。' P" Z% V$ K; P' W# }+ U' x!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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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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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@+ x7 S7 c+ p1 X 在夏天真正到来之前,我就一直没有见过老何。那段时间他很消沉,人也好像瘦了一些,除了上班他就呆在家里,哪里也不去,妻子知道他还在为单位上没能得到提拨的事郁闷,因为这是老何奋斗了这么多年的最终目的,所以那段时间的周玉兰对老何特别好,我去看过一次老何,周玉兰的表现让我无话可说,我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很伟大。. c5 \1 ~; w- u! J [4 e9 w3 i
: Z& f9 m- @1 T2 h4 g 是的,我用了伟大这个词,虽说我知道她以前的历史并不像她和老何描述的那样纯洁,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她在家庭生活中的表现表示欣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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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w" C* S6 p6 B 其实老何把有些事告诉我的那天,我见过一次周玉兰,时间是早上十一点左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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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`. G/ g& \% R5 O; |/ b! z3 B: t 那天我到局里的一个下设机构去开个会,散会的时候他们要留我吃饭我没有吃,坐车回单位去,露过菜市的时候,我看见一个小孩手里提了两只甲鱼在卖,周玉兰就站在旁边和那个小孩讨价还价,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,周玉兰那天穿得很漂亮,是一条粉红色的碎花连衣裙,我叫司机停车,下去打个招呼,周玉兰回头见是我,吃了一惊,笑着问我:’大领导,你怎么也有闲心来逛菜市呀?现在可还是上班时间!‘我笑了笑,开玩笑说:’你不知道,我老婆罢工了,只好我自己亲自来买菜了。‘然后指着甲鱼问她:’打牌羸钱了?改善生活呀?‘周玉兰笑道:’羸什么钱呀,还不是最近老何身体不好,给他补补身体!‘我记得我当时还一个劲地表示羡慕老何,说他找了个好老婆。5 r+ k1 b1 F# a1 G,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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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就像是场玩笑,我们每天都在玩笑,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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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周玉兰聊了几句之后,我就上了车,让司机回单位去,车子还没驶出街口,我看到周玉兰也上了一部停在街边的白色猎豹车,车子朝另一边开去了,我记得那车好像是市里计生局周局的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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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晚上,老何喝得烂醉,这是我记忆中的第二次,他平时很少喝酒,因为周玉兰一般都不让喝,除了结婚他喝醉过一次,我已经有很多年没看到过他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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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,看到他的样子我也很难受,这么多年了,我们在这个城市的亲戚都不算多,我们又都是从一个县里来的,我基本上把他当成自己的兄弟一样看待。' X! J* Q5 N) N6 r. i
" U0 P6 @, S% h7 z3 [2 p+ O) w- U 我让老婆先去睡了,然后在书房守着老何,老何对我说:’我没醉,哥,我真的想死,这些天我就一直没有高兴过!‘’到底怎么了?如果你还相信我,还把我当哥,那就告诉我!‘我紧紧地抓着他的手,那一刻,我觉得我像个家长一样的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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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何很平静地把这些告诉了我,包括今天早上,老何的一个同事到周玉兰单位找她办事,没有找到,就打电话给了老何问周玉兰的手机号,而很明显,早上的时候,周玉兰是和自己一起出门去上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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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}, f, b S+ [3 n4 @1 ]' a8 H 我呆在那里,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关老何和周玉兰的事,我觉得这几乎是不可相信的,但是,它偏偏又是从老何的嘴里说出来,我很少看到老何那么平静,那么深沉地讲一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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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N& y; E% ], H( A+ i8 A. U ’你看到过她和别的男人一起吗?这种事不能乱猜的。‘我问老何,老何缓慢地摇了摇头,’如果看到了,我反而可以轻松了!不用这么难受了,我就可以放弃了。‘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老何眼中流露出绝望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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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愤怒了,是因为老何对于我信任和依赖,不是每个男人都会把这种事情告诉给别人知道的。我相信那个时候他需要我的帮助。6 T: I& f+ B. W# y0 ?9 H7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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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这样愤怒过,那个夜晚我像个泼妇一样恶毒地咒骂着周玉兰,为了受伤的老何,也为了这个浮噪浑乱的时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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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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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年以前,我的一个老领导和我说过,这是个充满诱惑的时代,每个人都要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,在面对诱惑时,女人表现得比男人更小心,但是一旦女人接受了诱惑,就会比男人更疯狂,最后,他藉着酒意和我说,记住,这个时代没有什么贞节烈妇,不是她不接受诱惑,而是你的诱惑还不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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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Y0 M& M1 H4 N/ Z2 j* Y7 x 那个晚上,我安慰着老何,心里帮他计算着这件事该怎么处理,伤害了我兄弟的人我不会让她轻松的。我告诉老何,回家之后一点也不要表露出来,要和平常一样,其它的事我会帮他查,搞清楚了之后再一次彻底揭穿这个女人,让她好受。( d# T+ ^( f/ A# m) U. L
M/ r0 u8 v% o, y6 G 我承认,我是阴险了一点,搞了这么多年行政,把我磨练成了现在一个人,但是老何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从来没有把他当成外人看,他受伤,就如同我受伤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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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没有伤害到我的生命和官位时,我愿意为老何做任何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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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_3 }# B+ i. r2 g: a/ M* z 我打了个电话给周玉兰解释,告诉她,我心情不好,叫老何过来陪我喝酒,结果我没醉,老何倒醉了,我要留他在这里睡了,我笑嘻嘻地说:’对不起了,我要留他一夜了,没有担搁你们吧?就一个晚上。你要是不信,我叫我老婆和你说两句?‘周玉兰还笑呵呵地骂我不正经,关心地问老何醉成什么样了,要我一定要照顾好他,我说,你放心,他是我兄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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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D; ~' \/ m8 C0 L' n 放下电话,我脸色阴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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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到早上周玉兰坐的那辆白色猎豹车,但是周局我也熟悉,人虽说不算好人,但是胆子小,家里的老婆管得严,不太可能是他吧?而且他完全可以去找些没结婚的小妹妹,何必在一个结婚十年的女人身上下功夫?但那车确实是他的专车呀?老何倒在沙发上沉睡,我找了条毯子给他盖上,关上灯出来。. Z7 b) Q0 @. v3 `& r* b
9 _4 T3 @/ B) @0 Q 黑暗中,我听到老何一声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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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到办公室,我开始思想怎么着手调查这件事,可是一点眉目也没有,不知从何下手,这段时间老何也开始行动起来,我发现他很厉害,要是生在战争年代,当一个优秀的侦察员绰绰有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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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P% r. U. [2 E: A7 i* Q0 u 我们跟踪过周玉兰,这有点像电视里的故事。我向单位找了个车,快下班的时候带着老何躲在车里,跟着周玉兰走,可惜一次都没发现什么问题,周玉兰基本上是一下班就回家了,路上都很少和人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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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J" p4 T$ V" G* P9 L! x 她到底是个好妻子还是个荡妇?我也糊涂了。( ]% B8 E! @0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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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何每次坐在车上都带着一种愤怒的亢奋,双目炯炯有神,可每一次都让他很失望。% f7 \0 R- T! F8 G2 R: G"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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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了几天,就进行不下去了,单位上的事太多,我不能老陪着他。这样过子快一个月,什么都没发生,我不知道老何是怎么渡过这一个月的,他就像面对着一个潘多拉的盒子,盼望着打开盒子看看里面是什么,又害怕里面会是一把锋利的匕首,那些天我一直担心他会绷溃。, Q/ e* h0 O! a; w9 ?$ \/ U9 b: u
2 ?2 @1 O `( B' n( [& ?9 ? 天气起来越热,老何变得浮噪起来,在我的面前坐立不安,他已经可以大声地咒骂这件事,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沉默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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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b( \/ X) q' X: E* h 几天后,老何很兴奋地打电话给我,说他知道是谁了。我问是谁?他说是一个开车的,开白色猎豹车,车牌是XXXXX ,他看到那辆车送周玉兰回来,我说你不要乱猜呀,车子随便送人回家是很正常的事,他说:’正常个鸡巴,我知道,就是这个杂种了!‘他说得很绝对,有些咬牙切齿。1 T ^( I$ I% S) ^, j' U* p
) r, {( ?; o. O& K9 ^( T! u6 d 后来,老何告诉我,那天晚上那辆车送周玉兰回来后,周玉兰去洗澡,他查看过她换下来的内裤,中间有一块很明显的湿痕。! I7 U! c1 a9 M" l3 F# d
u% S8 p! }* t' t' q- p% T (十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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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到老何的电话,我马上打电话给计生局周局,想要探一探口气,结果他人在江苏,陪市领导考察去了,那么昨晚上他肯定不会在送周玉兰回家的车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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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\$ {2 b3 q+ j$ A0 k 我很容易就查到给周局开车的那个驾驶员,叫张卫东(当然,这里用的也是假名,不过确是姓张),今年36岁,结过一次婚,半年前刚离了婚,喜欢出入娱乐场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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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k, n8 o/ s+ w3 v- Y 我问过单位的司机,张卫东这人怎么样,司机说,这家伙烂得很,以前在XX乡开车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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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X乡,很熟悉的名字,我突然想起老杨以前的那个女朋友说过,周玉兰认识老何之前谈过两次恋爱,其中有一个就是在XX乡开车的,难道是就是这个张卫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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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Q* e9 o# D" `% U' ]4 ], Q; K 我马上给老罗打了个电话,让他给查一查周玉兰那次打胎时的病历卡,老罗在电话那边差点跳了起来,’什么?病历卡?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,你让我上哪儿找去?‘’你急什么急?你仔细想一下,那次陪着她去打胎的是谁?你认识吗?‘’我怎么能认识?不过好像是我们医院张大姐的侄儿,应该也是姓张吧,好像是个开车的,长得倒不错,可惜一看样子就知道没多少文化。‘老罗想了半天才告诉我,然后问我:’你怎么也关心起这个事来了?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‘我没回答这小子,打电话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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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q9 ~8 O2 h* x/ h- @& j4 q 整个中午,我在办公桌前坐了好久,我开始真正地体会起老何的痛苦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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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[/ `. }% c# o( f 我决定找周玉兰谈谈。4 j0 A2 w* U; ?7 {' h7 J8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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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话是在当天下午下班之后,我给周玉兰打电话,让她办公室来,她有些莫明其妙地来了,看到我她还笑嘻嘻地开玩笑:’怎么了?你这个大忙人还有事情找我呀?‘- a$ s& n0 [% K8 R" o, @2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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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坐下来,我就直入主题,’你是不是认识张卫东?‘我无法形容周玉兰那时的表情,那是多种表情的综合,半天,才恢复正常,她盯着我看着,冷冷地说:’认识。‘’那好,你是不是为他打过胎?‘我毫不留情地抛了出来。( d8 c. }) D. o* |. U*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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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玉兰看我的眼睛里可能快要喷出火来了,但她还是冷静下来,’是的,打过,不过那是在认识老何之前的事了,我不想再提这些无聊的话题,我和他早就没有关系了。难道那是我的错吗?那时我还不认识老何。‘末了,她补充一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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’我只爱老何,他现在就是我的全部,我不想你跟他提起这些事!‘她的回答和态度让我很失望,我已经对这个我曾经很欣赏的女人彻底失望了,我叹了口气,说:’我不会和老何说这些的,我怕他伤心,同时,我也希望你不要让他伤心,他是个好男人,你应该珍惜。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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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U) }2 S2 A) N+ J ’我哪一点不珍惜他?我哪一点又让他伤心了?虽然我不是那么纯洁,可那是以前的事了,我现在哪点对不起他?‘周玉兰开始激动起来,声音很大,虽然门关着,我还是怕有人听见,我苦笑了一下:’以前不是你的错,我也就是问一下,我只要希望你现在能对老何,他是个好男人!‘周玉兰怒气冲冲地走出我的办公室,我很清楚她当时的心情,我的嘴上挂着一丝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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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@4 `. n9 Q! t: O 生活就是一出戏剧,我们都在这个舞台上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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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在看着别人的演出时,别人是不是也在看着我们的表演?% ~. G' p h9 u3 n$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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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i7 [3 u; W$ [ U 老何要请假出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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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H( ?" `+ H0 M. `; x' | 请假出差是个病句,请假就不是出差,出差就不需要请假。! w3 Z3 O# t6 f v: P0 k2 V'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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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何向单位上请了假,告诉妻子他要出差,周玉兰问他要去哪儿出差,要他多带两件衣服,’这几天热,衣服多带一点,拿回来我洗,再带点感冒药吧,你最近身体本来就不好!‘周玉兰在给老何收拾行李的时候温柔地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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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何没有说什么,只是笑了笑。如果在几个月前,他会觉得很幸福,现在呢?. d9 q6 n1 X; m
/ }; v/ O A7 J8 U; x1 H) x 当天晚上,老何和妻子做爱了,老何竭尽全力地在妻子身上翻腾,他很卖力,周玉兰很满意,老何那粗壮的东西在她的阴道里抽送,几乎要擦出火花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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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K7 p$ w5 e9 T4 V' n4 p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做爱。0 _7 X. |" S0 L! W% S
" }9 k9 @9 I2 o. [$ h3 ` 第二天一大早老何就坐车去了火车站,提着那个妻子给他收拾好的行李,他离开的时候,看着街头的人来人往,老何的心头肯定充满了沧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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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街上勿勿而过的人流,是不是每一个都会有故事?周玉兰照常地上班下班,然后回家给婷婷做饭,吃完饭,婷婷去写作业,周玉兰会坐在沙发前看电视,电视上出现广告的时候,她也没有换台,眼光流动,好像在沉思。0 |! c, b2 o- a/ @/ w1 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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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那段时间周玉兰出现了怎样的思想斗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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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E1 r1 b4 A1 i0 |# v8 S 第二天早上,周玉兰把婷婷送到了学校,然后回来,路过菜市的时候,她随便买了点菜,然后打电话给单位上,’是刘姐吗?我今天要请个假,我女儿发烧了,他爸又出差了,我要在家里照顾孩子!‘打完电话,周玉兰想了一想,又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,’喂,你在哪儿?有空吗?我在家里!‘九点钟的时候,周玉兰又回到家里,她有些轻松地哼着歌,走到卫生间里,慢慢地脱去衣服,雪白的肉体在卫生间的灯光下泛着柔光,她轻柔地往身上打着香皂,她的乳房仍然饱满,暗红的乳晕、小巧的乳头如些的诱人,平坦的小腹下一丛柔软的阴毛……门钤响了,周玉兰擦干身上的水珠,拿条浴巾裹住身体,走过去开门,一个男人钻了进来,脸上笑嘻嘻地’我还以你不会打电话给我呢!‘周玉兰白了他一眼,’怎么打呀?他最近都在家时,好容易才出差了。‘’你不打电话,可是想死我了!‘男人说着,抱着周玉兰就亲了一口。 c& G* J9 \( m" c/ T
+ S" B2 Z; x. i! F! [1 N 周玉兰伸手拍了那男人一下,’急什么急?又不是没时间。‘然后正色看着男人:’我们以后要注意一点了,我丈夫的朋友开始怀疑了,是不是你在外面乱说了?‘’我会乱说这些事?‘男人急得跳了起来’谁怀疑了?我找人收拾他。‘’你可千万别,他是个有点权力的人,你斗不过的。‘周玉兰幽幽地说:' l& h+ o" w5 i2 P# d) D
4 u7 W* ~) ~. F: J# L ’他只是知道我和你以前谈恋爱的事,不知道我们现在的事,你别去乱来,他问过我和你以前的事,我也觉得这样做有点对不起老何了!‘’有什么对不起呀?这有什么?咱们谈恋爱的时候做少了?你应该是我的女人,我还没找他算帐呢?‘男人又换了一种语气,笑眯眯地说:’我们别管这么多了,机会可不多了,你先让我过过瘾再说,我离了婚才知道,和谁都不如和你做舒服!我们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。‘* l3 W4 W; C$ k P5 P! e
# W# K1 R) Q+ x5 l* [& Z+ U 周玉兰又白了男人一眼:’以后尽量要少做,我真觉得对不起老何。‘然后又换了一个笑容:’我今天本来不想叫你来的,但是我也有点想了。‘男人笑嘻嘻地一把抱起周玉兰,’宝贝,那咱们今天就来个新鲜刺激一点的,咱们在沙发上做!‘周玉兰笑嘻嘻地说:’在沙发上做难度很大的,你有那本事吗?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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’有没有试一下就知道了!‘男人笑着把周玉兰放到沙发上,蹲下身去就掀开周玉兰身上的浴巾,分开她的双腿,说道:’宝贝,可想死我了!‘一头就扎进周玉兰的胯下,周玉兰忘情地享受着男人为她用舌头服务,像和老何做爱时一样的呻吟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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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Y& n# P4 w6 _& I5 e1 L0 ? 男人笑着抬起头来,周玉兰媚笑着问他:’味道怎么样?‘’一大股骚味!‘男人笑嘻嘻地说,’你要死啊?说得这么难听!‘周玉兰笑着骂道,然后拉着男人的耳朵说:’我今天就骚给你看看!快点上来。‘男人就站了起来,周玉兰微笑着解开他的裤子,把那东西掏出来,熟练地戴上避孕套,然后满意地拍了拍那东西,就:’好了,上来吧!‘男人就骑到周玉兰的身上,坐在她大腿上,把下身往那肉洞里塞,不能全部弄进去,周玉兰咯咯笑道:’说你没这个本事吧,你还不信!现在知道难度了吧?# }3 E" V/ ~2 }: \4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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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人家弄得痒死了。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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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d" O1 L) ]' k% v6 |6 X5 z 男人嘿嘿一笑,说:’是不行,咱们中国男人是没有外国男人长,你把屁股抬起来,我从后面弄算了。‘周玉兰白了他一眼说:’不行早点说嘛,装什么高手呀?‘然后就起身,趴在沙发上,把屁股向外面高高地抬了起来,男人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,说:’你这对屁股真好看,又大又白!‘’少废话,你快点进来吧!‘周玉兰回头媚笑着骂了他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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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Z) G3 J; |: K. w' o5 Z1 _# y 男人挺起那玩意凑到周玉兰的屁股后面,对着那里就挺了进去,周玉兰吸了一口气,开始呻吟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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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时以后,两人已经是大汗淋漓,周玉兰头发散乱趴在沙发上,屁股一个劲地向后凑着。; \3 W$ f* Y- V4 h/ r( P
3 G) y4 [5 q3 w7 O" T {% O) C* X2 x+ l 这时门开了。* Q0 H7 `' V5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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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,门开了,老何就站在门口,眼睛里充满了的愤怒,也许,还带着几丝绝望吧。) }6 w1 i! ^9 A/ ?9 a a
9 L5 c( g- k4 o* U& \$ K 我不是能很清楚地把握老何当时的情绪,我也不想把握这种情绪。这种情绪会带给人彻头彻尾的伤害,甚至是一辈子的。# T9 u+ L& r' X& N, `6 ~/ `: u
2 Q& c+ l7 Z3 Y/ y" B, ^ 周玉兰和那男人定在那里了,时间就像在那一秒钟停止了,如同照相机的快门按下,一切都凝结成了一幅图画。' t* `4 X( c$ ^: b: R( x$ r
7 r) e5 i) y0 Q4 y$ x1 Y 也许在很多年之后,这幅图画还会在老何的脑海里闪现。它是如此的真实,而又杀机四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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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T0 S" x: M, `* l! f 其实在这里,我用了一个假想的手法,为了增加力量,我改变了一点真像,真正的事实不是老何开门进去的,门已经被周玉兰反锁,老何无法打开,他像发了疯地一样敲门进去,周玉兰完全没想到老何会从天而降,她把他当成收水费的了,她披上件睡裙就去开门,然后就看到一脸绝望的老何透过防盗门上的窗子冷冷地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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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Z) _; w2 u# o% ^( M- f 那场面就像是通过铁窗看着一个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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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h9 s5 I' w, B# [) k' G8 O- R' u 老何冲进屋的时候,在卧室里看到了正躲着穿衣服的张卫东。张卫东面如死灰,他已经放弃了抵抗,如果老何那时用刀砍死他,他也不会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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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老何那天没有动手,我一直很奇怪,佩服他的冷静,后来他说那天他已经忘记了还要动手收拾这对奸夫淫妇,他已经愤怒得忘了一切。, m2 k& i8 K0 S; d% K
+ M Y' z( r) l( n* d7 n 其实,那天的我腿一直在抖,老何说。5 j% _: s+ z9 S" _& k5 K
8 P' Q+ K' R' {) K6 z8 N2 b/ \ 老练的张卫东很快就清醒过来,穿上衣服,逃离了现场,老何没有留他。那时候的老何坐在沙发上呆呆地出神,他是个本份的人,从来不会用暴力解决问题。% |7 T, I# ~3 z. V,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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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,这种时候用暴力更痛快更直接,更容易解决问题。" B5 b6 U& i: o% U. \7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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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玉兰面色苍白,’叭‘地跪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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’你起来!‘老何绝望地说,然后痛苦地闭上眼睛,靠在沙发上,泪水还是夺眶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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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b2 e9 A& E/ \ 沙发旁边的地上,一只避孕套的包装袋静静地躺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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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j( m# o0 W3 d' c7 a: v1 h 那个早上,夫妻俩具体说了些什么,我无法猜想,但是有一点可以知道,周玉兰跪着求了老何很久,声泪具下的求他饶恕自己,老何曾一度心软,他想把周玉兰抱在怀里大哭一场,但他看见那只避孕套的包装袋,就像被人强行灌了一泡屎一样恶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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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|" ^! c+ ]( Z ’滚!‘老何破口而出、声嘶力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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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事就和电视上演的差不多了,周玉兰同意离婚,一切都很平静,就是在孩子的抚养权和房子分配上出了点问题,周玉兰的母亲站出来说房产证上是她女儿的名字,房子应该归她女儿,周玉兰没有说什么,任她母亲出来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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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K: E% Z* ^4 K! |6 O 我把她找出来问她:’你还有资格和老何争房子吗?你值得他把房子送你吗?‘她母亲跟着一起来了,在旁边很气愤的样子,我告诉她:’没你什么事,老太太,管好你自己的女儿就行了,这事要闹到法院去,看看房子判给谁吧?‘第二在,周玉兰还是放弃了对房子的争夺,连对婷婷的抚养权一起放弃了,在大红印盖到纸上的时候,我看到老何的眼睛里泪光闪动。2 f O2 f2 b; l( [/ C7 k- S: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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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晚上,我就以庆祝老何离婚成功为由,叫上老杨他们一起去喝了个烂醉,我对每个人都讲,老何这小子在搞婚外恋,看上了个漂亮的妞子,她老婆死活不同意离婚,现在总算是离成了,该来庆祝一下,老杨一个劲地表扬老何长出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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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T* u. Z0 @. ~9 X" O9 e. z) Y8 g- q 几个人嘻嘻哈哈,让我晃然觉得像是又回到十年以前那段时光,那时的我们是不是也像现在的年青人一样幻想着美好的将来?我努力思索着十年以前,我幻想的生活是个什么样子,但我怎么也想不清,也许,我醉了。* i `' P- y5 o9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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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何那天也喝醉了,在他眼泪流出来之前,我带着他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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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K5 e) X( a U6 V! H, x0 F 一切美好的东西一旦撕去包装,都会变得丑陋无比。后来我这样和老何讲,早叫你不要太相信一个女人,你不信,到头来你在这里守身如玉的坚持着,值得吗?老何没有说话,半天之后突然站了起来’走吧,找个小姐来。‘我对周玉兰怎么会红杏出墙一直很费解,她们夫妻的感情一向就很好,而且绝不是伪装出来的,难道她还对那个前任男朋友余情未了?或者是因为一个偶然的因素又让她们旧情复燃?又或者仅仅是性欲上的需要刺激?按照周玉兰和老何的解释是因为老何那次出差之间,她在一次宴会上遇到了老情人,那时张卫东刚好离了婚,很苦闷地和她述说,她陪他喝了点酒,晚上张卫东开车送她回家,随便送她上楼,又随便送她上了床,一切都很自然,就像戏剧一样。也许她当时有过心理上的争扎,但是,一旦欲望的大门打开,就很难再关闭。) Y( h, L! x6 l0 F% `5 w i7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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’这个世界上还有真实的东西吗?如果我要是糊涂一点,我到现在一样会以为我过得很幸福,是不是每个人要是清醒一点就会很痛苦,难道生活中就没有一样是真的?‘老何后来问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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’有!‘我告诉他:’咱们还有父母,那是真的。‘那段时间,我下了班就直接去了老何家里,他现在是单身了,我怕他无聊时做出什么傻事,就向老婆请了假去陪他。我带着他出入各种娱乐场所,见到了许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,这小子其实也很色,喝酒醉了就嚷着要去找小姐。老杨那些天也来陪他,但是一付郁郁寡欢的样子,坐下来就是喝酒,半天不发一言。6 S5 X/ q( @( R" A
& G2 c: x7 j7 a3 ~ 老何私下告诉我,他看到过老杨的婆娘和他上司一起从他们局里开办的宾馆里出来,说这句的时候,老何一付很开心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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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E5 N1 ^" `3 V7 ^& L& B8 j 半个月后,一天晚上,我应酬回家,夜已经深了,为了醒酒,我在阳台上抽烟,看着都市的深夜,寂静的街道和落寞的车辆,突然想起了故乡,那里是不是一样也有寂寞的人?星星挂在村庄上面,下面是不是有狗在叫?村子外面的公路上,是不是又有醉酒的汉子躺在地上呼呼大睡?趴满青滕的柴扉外是不是有夜归的游子在叫门?电话响了,我拿了起来,老杨说:’我要离婚了!‘深夜的城市半梦半醒,灯光依就,空气里弥漫着几丝杀气。, s% Y+ r, N* R/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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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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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老毛病,写完之后没有修改,可能有错字或是语法不通,请大家包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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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格地讲,这是我真正想认真写完的一部作品。写完的时候,老杨的离婚大战正闹得轰轰烈烈,当然他离婚的原因我并不知道,他也没有告诉任何人。上面老何的话,不过是一个春秋笔法罢了。但是,生命中的痛苦,又有谁会述说?又有谁值得去述说?每个人的人生中都会遭遇到关于忠诚和背叛的选择,生命是如此的残酷,每一个希望幸福的人往往会很痛苦,年少时候的梦想是如些的不堪一击,在太多的现实背后,只有麻木,祖先传给我们的道德到底还剩多少?尊敬的领袖先生,此刻您的手正指向何方?是选择清醒的痛苦,还是糊涂的幸福?是该勇敢的面对,还是去逃避?没有答案,也许人生注定就是一场没有答案的游戏。; g5 u- V" c' I& x; t
3 l6 Y. _; A f1 A 还是那四个字——’空空如矣‘!1 e2 ~" h0 \6 k& |! a6 a5 {#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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