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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可儿
发表于 2020-12-3 19:09:45
父与子 番外 残酷 BY 阿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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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序转秋，秋意渐浓。
?8 W0 ]1 t; O3 ]& j: q2 s- H在庭院树木叶子落了快一半之际，他接到了一通来自大儿子高中导师的电话。 & A* y3 G& N' B' T; \+ E
"梅先生，可以和您谈谈吗？是关于梅惟未来升学和就业规划的事......"
( c" P/ ?1 W: e5 `6 i升学就业规划？ / L% k m: h* Z7 {3 J
是了......他的"儿子"已经是高三生了。会有这样的事情找上门，是很正常的。 " U2 _4 R& \+ X& e Y
作为一位父亲的立场，他没有异议，也不该有异议的点头应允。隔天，趁开车接儿子回家之便，较放学时间提早半小时抵达学校。
$ r* q7 I G3 ~% H4 A( Y+ _在有着大片玻璃窗的面谈室内，他与儿子的导师隔桌而坐。对方递来一份排行全校第一的成绩单，和仅书写一句"想待在家里画图"的志愿调查表。 $ z# C* O; t$ H9 @
"太可惜了，他怎能不继续升学呢？"导师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："梅惟重回学校后，成绩就突飞猛进，以他的实力，要考上哪间大学都没问题......" * F g1 `: q8 G
"我尊重他的意愿。"他淡淡打断，眼神因那行熟悉字体而软化，泛柔。 6 ?# S, w% f. Z* r% l
但一转到窗外，这份柔软随即消逝无踪。 4 t" \& W7 ^4 {1 l
远方，余辉下的游泳池畔，被妙龄少女团团包围住的少年半裸身影，显得格外惹眼。 : x; w4 u% n/ c9 r
导师顺着他视线望去，也看到了这一幕。 2 z. s: K* l2 M+ w8 M( j# A+ ~
"这群女孩子，前几天才要梅惟教她们防身术，现在游泳课又缠着人家不放，真拿她们没办法。"他无奈轻叹。"梅先生，这小子身手了得，样样运动万能，也是您教出来的吗？" ; Z3 L* D; z+ h9 R1 ]" v4 e$ u
少年不知说了什么，女孩们全笑得前俯后仰，银铃似的笑声乘风飘来，针扎般轻刺着他的耳膜。他慢慢调回眼，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下头。
( J% E: |! _5 f4 o' g8 g0 K! \"......梅家有代代习武的传统。"
' p$ ]4 A. I6 X. ]7 u"果然虎父无犬子。"导师笑了起来："想必梅惟长得只象母亲吧？老实说一开始看到梅先生时我还吓了一跳，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怀疑了，哈哈......"
- C- u& B6 B- O% {) }"果然"什么？"不怀疑"什么？他木然掠去一眼，默不作声。 0 Y7 N6 w' t5 @( j4 N8 q I0 k
又锲而不舍的倾倒了连篇惋惜话语，导师终于起身，先行离去。 ; J/ R; c1 x6 H! b' }. ~0 o
他依旧坐在原位，一动不动，宛如一尊雕像。
$ n, c; |* H( p$ t* b$ {不知何时，风歇了，笑声停了。然后门"呀"一声开了，仅着泳裤的少年裹着毛巾跨进来，猫一般徐步走近。
2 z# z( x7 c. N"爸，面谈结束了吗？" 4 j- t3 L) L, F; f; \; N
少年的黑发犹湿漉着，水珠沿发丝淌下，沿路滴落地板。最后甚至滴到了他唤作父亲的男人膝上。 ; `* K' k! M9 h5 l @( j3 a- T
"刚好，我也刚上完最后一堂课......" 0 c# X! O0 @$ D: V9 i
"做什么？这副模样就跑出来，你想着凉吗？快把头发弄干。"他收紧下颚，目如鹰鹫，瞬也不瞬的冷睇少年。 # O# m% n; R# y
"噢。"少年连忙拉起罩体的毛巾，覆盖住头脸，两手使劲擦干发丝。 * a0 U$ V8 z: u) t# M$ k. r: I
掀开毛巾一角露出的粉色小猫图案，象征这是隶属于女性的物品。少年不知道，这正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-- / d5 A) ?3 O+ S2 c: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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轰然一声，椅子朝后仰去，翻倒在男人脚边。一下子被劈手抽走毛巾的少年错愕仰起脸，空荡双手仍无依的半举在空中。 , Q( ]( D3 ]1 h* @% x* U
"爸？我还没擦完......" 0 d0 M {* g# h `& J
"没关系，惟。"他低低唤着由他亲自取的名。"我帮你擦。" ( R9 y* w3 \4 m2 O
虽是这么说，男人的行为却似乎完全不是这一回事。 - X3 n2 b: c+ k, D! r! ]
"可、可是......毛巾......"梅惟愕然看着被父亲扔在地上的纯白布料，尴尬的想弯下腰去捡拾，却被阻挠。 5 p: O/ r$ f. S( s$ H
"呃......"他呐呐道："这不是我的......不能弄脏......" ; |& B2 i* T; r+ d; _0 x
"我知道。"男人仍是轻声慢语，优雅长指一颗颗解开西服外套的扣子，缓缓褪下。"这条毛巾不要了，明天再买新的还她吧。" 2 P& p }6 U( W& {# G( A A+ M
"啊？为什......"疑惑的声音嘎然止住。 ; k) x# ^/ j& F5 ~( r6 w4 H
铁灰色的法兰西绒布迎面罩来，磨蹭着少年偏软质的发。隔着昂贵质料一下下按压的手劲是如此轻柔，近乎......情人间的爱抚。
8 @- f* N: s* z"爸......"梅惟僵直站立片刻，终于忍不住略为不安的暗哑低唤。
4 c* l- @. p5 ~7 v* ^8 j规律温煦的来回指压因那声呼唤而沉窒了下，但心神不宁的少年并没有察觉。
0 s. n- Z( ~* Z% m# g. g/ r. P) @; x"那个......拿西、西装外套来擦头发，太浪费了......"
- y* c" |' Y2 w' A. @"是吗。"男人停下擦拭的动作，双掌仍搁在对方额际，面无表情的垂眸端详。 ( E) d# x j, o) {; h+ q
"......为什么不用自己的毛巾？你忘了带吗？"自小看着长大，他的惟明明不是迷糊的性子啊。
" T) s n f; w2 r"不......我有带，放在更衣柜里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，上完课后就找不到了。这条毛巾，是一起上课的同学好心借给我的。" . R7 ^2 T2 ^# _2 G6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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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{# B0 v4 L1 z5 c w! T"女同学？"
9 M4 U- Y1 b: O"嗯......"顿了顿，似乎觉得该解释些什么的又道："女生嘛，比较细心，总是会多带一条备用的，男生就不会了......" ; q* |* V" l# H& _. ~
"原来如此。"男人仿佛理解了，拿开外套，翻转过来将干的那面覆在对方赤裸的肩头上，五指慢慢梳理着被揉得凌乱的翘发。 9 T. C" P# |. V) D. w& w' n
"真是麻烦......惟。"他忽道。
. W% J, T8 h, }& B"‘麻烦'？" . G/ x& n; p# }/ }4 ?
"应该把你转去帛宁念的男子学校的......不，如果可以，一开始就不该让你去上学。哪里都不准去，什么人都不准见。" $ H+ N% p3 J. _" k& Y
"......"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话，梅惟愣愣的睁大了眼。 ( E- u5 M( l2 Y1 `% \
"你想要学什么，我都可以教你，或是请老师来进行一对一的远距教学。你只需要待在家里，除了我，没有任何人、任何外物可以碰触到你，永远......" & t) ~% |0 o) d, x
"......爸？" 2 }+ h3 U7 X( h- c
"啊，头发的水流下来了。" + S" G3 x4 ?/ V4 u' R$ e
"咦......"
4 b, L! U% \0 i* a: m: c" U梅惟惊吓的低头瞠视在自己乳首上拨弄的长指。前一秒，耳旁一撮湿发凝聚出的水珠刚承受不住重量滑落下来，正好积聚在那小小的粉色突起上。
. x7 e- q; ^9 [: N/ ?7 K"用这种外套擦，果然没办法擦得仔细......不过，我也不许你使用那毛巾。把已经沾了你气味的东西还给那女孩，更是想都别想。你能了解为什么吗......惟？"
- r0 l: @* _8 F) ?6 m"呜......啊......"梅惟攀住男人隐隐浮起青筋的手臂，弓起了身，因粗糙拇指指腹顶住那一点的执意碾压而痛苦蹙眉。 ! x$ b) i. h2 @* }
"能触摸你头发的，只有我的手；能看到你全身肌肤的，只有我的眼睛；能将你这儿的水弄干的，只有......"
# m0 j+ v$ Q' _; M! q% c语尾被陡然拔高的抽气声盖过。反复的拧捻揉掐下，原本青色的果实象一夕间熟透似的，泛着湿润水光，娇艳鲜红欲滴。然后，被培育的男人一口吞了进去，恣意舔弄品尝。
1 q) Q, A ]. i0 w+ ]( H' ^"你懂了吗？永远记住了吗？惟......"
$ [9 i ^$ E5 w3 U8 A8 S' k"爸、爸？！不......不要这......啊......！"
% H! {! b2 B" Q' K1 l, N& |9 Q# i小巧果实被利齿狠咬了一记，接着是仿佛要隔着皮肉肋骨吸出心脏般的强力吮吻。少年全身剧颤着仰高脸，肩上的西服外套掉落下来，平铺在身后桌上。
7 \/ c' I& l3 y* |! S3 r随即他被拦腰抱起，放倒于充满熟悉男人气息的软绒里。 " W; x+ ~8 i. ]# x
"等、等一下......"
* ]4 \6 Z$ e% y8 s1 Q- D隐隐察觉接下来的凶险，他慌乱起来，试图想挣离对方怀抱，不惜动手。但他的每一招一式皆来自眼前抚育他长大的男人，一番纠缠后，他仍仰倒在长桌上，剧烈喘息，大张的四肢完全呈现投降姿态。 . `9 |" r( l, I" P W# a- J. }" Z
十指颤巍巍插入散落胸前的墨黑发丝，却连抓住的力气都没有，遑论推开。少年茫然睁着溢满水气的眼，任怀里那人肆虐上身每寸肌肤，唇齿流连过的每个地方都象火烙般炙疼。 $ W( E# Q$ n, b% c; M p
"啊......爸......"
* C# s: a, t8 _* r) S胸口、锁骨、喉结、下颌......一路往上。连在东方只有恋人间才会彼此结合的双唇都要沦陷的那刻，惊惶的少年终于忍不住再次哀鸣出声。
0 _+ |6 ~/ v. B2 ` S4 ?"不要......爸爸......"
3 ]4 S. E! N- v# V) E0 z那是自小到大不知唤了几千几万回的称谓--
: @9 R! @1 z+ O5 H |6 P尽管此时此景听来，吊诡异常。 ( G5 Y# i* j3 \) D+ \& q,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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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^# Y' _# U) B' j; E"你在喊谁？我不认识。"男人冷道，撬开试图紧闭的下颚，强硬的将舌一点点顶进去，缠卷住不断闪躲的舌尖，汲取其中的芬芳。
6 z: G: w; f/ k! b不是蜻蜓点水的慈爱之吻，也不是温温吞吞的浅尝轻吮。他要的更多、更强烈、更深入的，连水分空气都一并掠夺殆尽的...... 4 _, A# _. N$ ^
清甜的少年气息，不染一丝杂质的纯净，圣洁。对他而言，却是最毒性的罂粟，迷惑了心神，夺去了理智，让他心甘情愿的沉醉、上瘾、耽溺......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，无法自拔......
0 z+ {7 ~5 D5 R; r无药可解独一无二的毒......他的惟。
6 n; r. }. B" v. V) n) h"爸、爸爸......" ; P: e6 Q3 r+ Z$ O9 w2 `4 |7 H
小嘴重重喘息着，在短暂的分离中迷惑低唤。原本略显苍白的瓣片，在接受绵密润泽后，已成鲜艳绽放的花朵。
- A4 G2 g) g3 D"惟，我已经忍耐很久了。"他抬头，指腹来回摩挲那盛开的罂粟，不时又俯下，一遍遍爱怜的亲吻。
/ p% W1 H* d3 Y3 Y2 }+ h"你喊的人，十七年前就死了。再让我听到你喊错一声抱你的男人，不只这张嘴，另一张......我也绝对会好好惩罚。"
3 g& F& G6 f* L" \"咦？可、可是......？"梅惟捏紧攥在指间的男人衬衫，如堕五里雾外。"爸，我不懂......啊！"
4 @; L0 j: p. R7 e, z* k( {下半身陡然一凉，他瞬间刷白脸，不敢再妄动。仅有的短少布料被一举剥除后，如今他展现在男人面前的，是宛如初生婴儿般原始的姿态。也许十七年前......男人也曾在医院里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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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真是......才刚说，就又犯了。看来不好好惩罚一下，还是不行哪......"
7 _4 U/ s7 b5 `( i, F4 ^"对、对不--" ! L. a2 F6 g5 Z; \1 Q) Z& `
"双脚打开。不够，还是不够......再开一点。抱紧我。" 0 n; E8 ?5 ?. z! }6 c' M
"不！不要......啊......不行......这样好奇怪......爸......"
) J4 h Z+ m: P p+ \"喔，惩罚加倍。" , C% j& i% g' @% f* d. {% d# N7 a
"啊......？为、为什么......我真的不......唔、啊！啊啊--！痛、好痛......不要......" & j4 P) K t4 W+ X2 X4 n' T
"惟，放轻松，别绷得那么紧。记得我教过的打坐要诀吗？静心，吸气，放松......对，就是这样，再放松点。你瞧，这样......不就都吞进去了吗？" . l, `( L2 f6 b
"嗯、嗯啊......啊啊......可是......感觉好......怪......啊......"
1 s+ Z/ Z$ i8 A5 h"别慌......你可以的。梅家代代习武，你身上虽无梅家的血，筋骨却长得比帛宁更好，柔软度、强韧度、领悟力都远胜于常人。不管是武术运动，或是......一定都难不倒你的，惟......" 5 u4 ]8 E g/ {5 H6 p
"不、我不行......啊！不要......痛......呜唔......" , u l5 ?+ v o0 @9 v4 H1 s
"抓紧了，惟，这还只是刚开始而已。忍着点......"
u2 t- ~- {7 I, E豆大的液珠自发间凝聚下来，落到泛白的小脸上。他知道，身下的人儿一定很痛......因为他也是。
+ m6 N, J' q+ I2 E; ?8 t2 \被强行刨开扩张的窄道有多疼，被吞入紧紧箍住的肉身便有多痛。 & r {7 J7 Y% F& j0 R3 |. o ?
那冲撞四肢百骸引人发狂的痛楚，只有一种途径，可以宣泄-- / k* S; d' [' ]9 s2 L- l' X
就是再一次撕裂。 q8 ^) e9 q: u9 F2 K
抬高怀中男孩的一条腿架到肩上，暴露出衔着男物痛苦抽搐着的处子禁地，他将自己更深的送进去，象捣椿一样的激烈动作，一下重过一下的狠顶。 R1 r2 x, }/ K" }
"啊......痛......！" + v# a7 r% Z2 K: k* Z; N
背上的坚硬锐片已经划破布料陷入皮肉里，野猫撒泼般的疯狂扒抓，他却恍若未觉。 5 E3 |( J# G3 Z( g# G. U" B3 L
"啊！唔啊......啊啊啊啊--"
7 w# x8 u; H: _+ s& J* g挺进再挺进，撞击再撞击，耳边拔高的凄切抽喊让他心疼如绞，却又兴奋得浑身颤栗不已。停不下来了，只好捻起大张双腿间委靡的东西，紧握住上下搓动，试图给予僵直着任由自己侵犯的少年一些欢愉。
, r) S& G; N7 D9 D1 V* D# {"啊......嗯、唔嗯......哈......嗯啊......" 0 M( w# Z3 j& x6 d6 f/ U3 U# i6 {
神情痛苦摇晃不止的少年忽然闭上眼，将脸别到了一边去。 0 X& I* z3 p L. V: c
纯粹的痛喊中，逐渐掺入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腻，夹杂刻意压抑的喘息。他着迷的聆听着，下腹的热流愈发炽烈。
* W6 }. x# ?' {% s当直挺挺的东西在掌心里颤抖着吐出一滩浊白，他同时将自己拔出，翻转男孩向下，把白液涂满肿胀的小嘴。不顾对方的惊叫挣扎，钳紧那窄腰又一举顶入到底-- , h3 c) H- i- `8 H" _$ ]
不够，还不够。还想要，想要更多。
7 c( M$ n3 H0 Z, D: y2 ^5 [' M为什么？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呢？这种快要濒临崩溃的心情......
8 x& I; C& D7 l) X好想......就这样把怀里这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...... * |0 o/ ]: N& \( y' w# {
"啊......不要了......真的不行了......爸......爸......求你......"
4 K" S1 g, y) v9 m' G7 h"不，还差得远呢。"离餍足还差很远很远。"还有，你又喊错了。"
# ]: r7 P* e* b2 i% s6 q"呜......可、可是......爸--"
) b( l" O. g# @叩叩！
: Q$ D. o }# L! H5 a: }突兀的声音响起，象是以指节轻击着门扉。 , K* i! w Y( \ V) L9 {
"......爸？"
! |2 {' K: w1 ~) ?啊，清晰得几乎让人耳痛的呼唤声。 4 y3 T5 d& m( V" T+ Z
他霍地睁眼。
- _5 S: s5 c( y过了数秒钟，才看清周遭事物。 h1 w, K2 |1 r* i
一样的房间，一样的桌椅，一样的窗。不同的是，窗外夕阳已没入山头大半，天色灰沉，几点星子隐约可见。而...... 9 a4 V* p0 ^" T1 h' e* {3 _
他回过头。
# }! r1 ^# \7 |# m/ h敞开的面谈室门口，一脸惊讶的少年正背着背包独立。略一迟疑后，有些局促的走了进来。 * u1 _* L5 a; R9 f6 x) N# Y
"爸，你睡着了吗？对不起，换衣服花了一点时间......"
' `4 F. i+ I5 [, ?" w, Z少年一身齐整制服，纯白的长袖衬衫和深蓝长裤，掩去了底下看似瘦削实则柔韧的身躯。
* j8 F8 t) R- O6 i/ q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，仿佛那具年轻的肉体仍赤裸着横陈在他身下，狂乱震颤呻吟，与他身上贲起的某一部分紧密相连。
a% V( i; p7 U, P1 M"爸......？"低唤的声音里添了些许担忧。
( K; D0 o4 l3 w7 J, p6 M; Q9 x) Q雕像般的身体终于动了一动。
4 T% R( z# k$ t0 [0 S% x. G"没事......闭目养神罢了。"
2 Q# H( J* Y7 l一口气浅浅吐出，卷密的长睫垂下，覆住所有快满溢而出的想望。扫了眼腕间的表，他起身，谨慎的越过少年，连衣衫都不沾分毫。
! m# r; q) t) E7 h6 f"很晚了，快回家吧，惟。"
9 C5 c1 q1 F3 w"嗯......爸爸。" % c9 ]% O9 u- f* q0 z) d
极轻的脚步声随即跟了上来，保持在身后一步的拘谨距离。他专注聆听着，神色漠然。 . I- r' v M& ~, n
微甜的气息，仿佛仍在夜幕中悄悄流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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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，真是一种残酷......
% o6 f$ Z# w! R+ v' ]$ j/ X但愿终有一日，你能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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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因你而精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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